听到长孙无忌的分析,其他大臣倒没太大反应,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但秦王府的那些老臣却坐不住了,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李世民见状,皱了皱眉,开口说道:“我们,他们,我们是谁?”
长孙无忌答道:“我们就是秦王府!”说到这里,他一脸憋屈,委屈地说道:“我们一直以来都是被东宫欺负的秦王府。”
长孙无忌的话,让一旁的房玄龄脸色大变。他刚想开口阻止,就被李世民打断:“那我问你,现在还有秦王府吗?谁又是东宫呢?”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才说道:“平定刘黑闼之后,他们在河北、山东到处安插人手。现在,东宫和齐王府的很多人都逃到了河北。您这个时候派遣魏征去当制使……”
长孙无忌一脸忧心地说:“殿下,万一他们要是集合起来……”说到这里,他再也说不下去了。
李世民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无忌啊,你满脑子都是他们和我们之间的对立,就像白天和黑夜、阴阳两极,始终对立。但你应该更清楚,这一切都过去了,永远过去了。我们现在是什么?我们是执掌朝政的新太子,明白吗?”
长孙无忌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大声说道:“我当然明白,天下初定,是忠是奸还难以分辨!”
李世民深深地看了长孙无忌一眼:“我知道。”他指向一众秦王府的老臣,继续说道:“你们这种念头是慢慢形成的,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但是,我告诉你们,这个念头对我们来说,是致命的!一定要消除。”
说到这里,李世民猛地站了起来,声音提高了几分:“这么多年了,难道争斗得还不够吗?”他的目光严厉地看向长孙无忌,训斥道:“我们现在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是和解!要的是彻底的和解,永远的和解!你懂不懂?”
见李世民发火,长孙无忌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是,殿下,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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