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静静地看着他表演,直到他话音落下,才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
“说完了?”陆尘的声音平静无波。
公孙弘一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冷淡反应弄得有些措手不及:“陆兄,你...”
“联手?扫平绊脚石?”陆尘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太子,“就凭你这种只会躲在暗处下毒、玩弄阴谋诡计的货色,也配与我谈联手?也配谈踏上巅峰?”
“你!”公孙弘脸色骤变,猛地站起,“陆尘,你什么意思?别忘了,你已经喝下了...”
“喝下了‘牵机引魂散’是吗?”陆尘打断他的话,抬起右手,指尖一缕灰蒙蒙的混沌之气缠绕,其中包裹着一丝极其细微、却散发着阴寒气息的黑色能量,“你说的是这个?”
公孙弘瞳孔猛缩,脸上血色瞬间褪尽,难以置信地指着陆尘:“你...你怎么可能...你没中毒?!”
“这点微末伎俩,也想算计我?”陆尘眼神蔑视,“若非想看看你这虚伪的面具下,究竟藏着怎样一副丑陋嘴脸,你以为我会陪你演这场戏?”
他指尖轻轻一弹,那缕被混沌之气包裹的“牵机引魂散”毒素,如同拥有生命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射向公孙弘的面门!
公孙弘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眉心一凉,那缕毒素已然侵入他的体内!他惊恐地捂住额头,试图运功逼毒,却发现自己皇室的功法在那诡异的毒素面前,竟如同纸糊一般,瞬间就被渗透,毒素如同附骨之疽,直接朝着他的神魂缠绕而去!
“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公孙弘吓得魂飞魄散,声音尖锐刺耳,再无半分太子的威仪。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神魂仿佛被套上了一个无形的枷锁,虽然还未被激发,但那潜在的威胁,让他如同坠入冰窖。
“没什么,只是将你给我的‘厚礼’,原物奉还而已。”陆尘声音冰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牵机引魂散’的滋味,太子殿下就自己好好品尝吧。”
他一步步走向瘫软在地、脸色惨白的公孙弘,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后者的心脏上。
“至于你勾结武魂殿,暗中提供‘幽冥腐魂草’毒素,借刀杀人,坑害灵剑宗老祖,企图嫁祸皇室,搅乱东域,好让你和武魂殿浑水摸鱼的勾当...”陆尘每说一句,公孙弘的脸色就惨白一分,眼中的惊恐就浓郁一分,“真以为能瞒天过海?”
“你...你胡说!我没有!”公孙弘嘶声力竭地否认,但那双剧烈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陆尘在他面前站定,俯视着他,眼神如同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记住,这只是个小小的教训。若再敢将主意打到我或者我身边人的头上,我不介意让火影国...换一个太子。”
说完,陆尘不再看他那副狼狈惊恐的模样,拂袖转身,径直向殿外走去,只留下一个冰冷而决绝的背影。
公孙弘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望着陆尘离去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怨毒与后怕。神魂中那隐隐的束缚感,让他浑身发冷。他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渗出血迹...
...
次日,君临宴决赛如期举行。
当阳光再次洒满中央广场时,气氛比之前更加热烈,也更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诡异。
所有人都注意到,太子公孙弘依旧出现在了皇室观礼台上,站在国主公孙烈身旁。他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蟒袍,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惯常的、略显矜持的微笑,仿佛昨夜东宫偏殿中那惊恐失态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然而,一些感知敏锐的强者,却隐隐察觉到了不同。
太子虽然看似无恙,但他那双眼眸深处,却仿佛沉淀了化不开的浓墨,那是一种刻骨铭心、几乎要溢出来的怨毒!尤其是在他的目光偶尔扫过下方准备参赛的陆尘时,那怨毒几乎要凝结成实质!
更让人心惊的是,在他周身,隐隐约约萦绕着一丝极其微弱、却让人极不舒服的诡异气息。那气息阴冷、晦暗,与他本身修炼的皇室功法格格不入,仿佛某种潜藏的阴影,正在悄无声息地侵蚀着他的本源。
陆尘抬头,与观礼台上那道怨毒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他面色平静,心中却是一凛。
这公孙弘,果然不简单。非但“牵机引魂散”没能让他彻底失控,反而似乎...激起了某种未知的变化?
这皇室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而这太子的背后,恐怕还藏着更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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