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老师,您可得请客啊!”一位相熟的中年男老师打趣道,“许老师这下了不得,这可是文化战线的大捷啊!” “对对对!龚老师,许老师什么时候回国?一定要请他给我们开个讲座!”学生们七嘴八舌地附和着,脸上洋溢着与有荣焉的兴奋。 龚雪抚摸着报纸上许愿的照片,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笑容却无比明媚:“谢谢大家,谢谢!等他回来,我一定转达大家的祝贺和邀请。他……他也就是做了自己喜欢的事,没想到……”她的话语轻柔,却充满了幸福和自豪,仿佛在诉说着世上最珍贵的秘密。
同一时间,北京朝内大街166号,人民文学出版社。
叶冰如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冲进总编办公室的,手里紧紧攥着还散发着油墨香的《人民日报》,因为激动,脸颊泛着红晕。 “总编!总编!快看!许愿!许愿他在英国……”她气喘吁吁,一时竟有些语无伦次。
总编正在批阅文件,抬起头,看到一向稳重的叶编辑如此失态,不禁扶了扶眼镜,接过报纸:“小叶,别急,慢慢说……许愿怎么了?” 当他看清头版下方的报道标题和内容时,目光瞬间凝固了。他飞快地阅读着,越看眼睛睁得越大,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变为震惊,再到难以置信的狂喜。
“这……这是真的?!《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三个月……十五万册?!英国……美国学乐出版社……十万五千美元版权费?!”总编猛地站起身,拿着报纸的手微微颤抖,反复确认着那些数字和出版社的名字,“布鲁姆斯伯里……学乐……都是响当当的大社啊!好小子!许愿这小子!真给我们长脸!给中国文学长脸了!”
叶冰如激动地点头,声音依旧有些发颤:“是真的!总编!!许愿他……他前几天给我打过电话,也说过了这些,但他轻描淡写的我也就没有在意,我也没太在意,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搞出了这么大动静!”
总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兴奋地搓着手:“天才!这才是真正的天才!不声不响就放了个卫星!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文化输出!赚外汇还是其次,关键是让西方主流出版市场看到了我们中国作家的实力!打破了他们的文化隔阂!”他猛地停下脚步,看向叶冰如,“小叶,你马上!马上想办法联系上许愿!不,直接给他发贺电!以出版社的名义!不,以中国作协和我们社联名的名义!”
“主编,许愿明天就回国了”
“等等!”总编走到窗前,望着楼下车水马龙的朝内大街,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平复澎湃的心潮,“告诉许愿,人民文学出版社,永远是他的家!我们等着他载誉归来!到时候,我们要给他开最隆重的庆功会!”
叶冰如的眼眶也湿了,她用力地点点头,转身快步离去,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办公室里,总编再次拿起那份报纸,仔细地、一遍又一遍地读着那篇报道,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最终化作一声充满感慨和自豪的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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