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俩。”许愿的目光转向旁边吓得魂飞魄散的王望和他媳妇,声音依旧平淡,却蕴含着可怕的暴戾,“给我揍。让他们长长记性。”
命令一下,几名队员立刻上前,橡胶棍和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专门朝着肉厚的地方招呼。王望和他媳妇发出杀猪般的惨嚎和痛苦的哀鸣,在地上翻滚求饶,却丝毫不能换来半点怜悯。殴打的声音、哭嚎声、求饶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围观的村民们都看得心惊肉跳,噤若寒蝉。
许愿就站在那里,大衣在夜风中微微摆动,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行刑”,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戏。直到王望夫妇的哀嚎声渐渐变得微弱,他才抬了抬手。
殴打停止。王望和媳妇鼻青脸肿地蜷缩在地上呻吟,邹兰瘫软在地,老泪纵横,恐惧地看着许愿。
许愿走上前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三人,他的影子在灯光下拉得很长,如同巨大的阴影将他们彻底笼罩。
“听着,”他的声音冰冷彻骨,不容置疑,“这房子,这地,从现在起,跟你们没关系了。滚出三块石村,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惊恐的村民,声音提高了一些,既是说给邹兰几人听,也是说给所有村民听:“谁敢收留他们,就是跟我许愿过不去。”
说完,他厌恶地挥了挥手,如同驱赶苍蝇:“扔出去。扔远点。”
安保队员们立刻执行命令,像拖垃圾一样,将哭喊哀求的邹兰、呻吟不止的王望夫妇,粗暴地拖出院落,拖过围观的人群,狠狠地扔在了村外冰冷的土路上。
邹兰老太太和王望被这阵势彻底吓破了胆,连滚带爬,连头都不敢回,搀扶着、哭嚎着,深一脚浅一脚地消失在村外的黑暗之中,连一句狠话都不敢再说。
许愿站在原地,冷冷地看了一眼这片充满糟粕回忆的院落,对安保队长吩咐道:“把门封了。”
说完,他转身,挽起龚雪,走向那辆黑色的虎头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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