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月1日,上海和平酒店顶层的宴会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武林外传》剧组的新年聚餐正在这里热热闹闹地举行。长长的自助餐台上摆满了各色佳肴,从本帮菜到西式点心,一应俱全。演员们卸下了连拍两个多月的疲惫,换上了便装,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笑声此起彼伏。
“哎哟喂,这地方真气派!”沙溢(白展堂)端着一盘小龙虾,咋舌道,“许导,在您自个儿的地盘聚餐,就是敞亮!”
闫妮(佟湘玉)拿着酒杯,带着她那标志性的、略带风情的笑容接话:“就是就是,额们这是沾了许导的光咧。在真的和平酒店,演假的同福客栈,这感觉,奇妙得很!”
许愿穿着一身舒适的深色羊绒衫,站在人群中,少了片场的严厉,多了几分温和。他举杯向大家致意:“这两个月,大家辛苦了。新年新气象,希望我们的《同福客栈》…哦不,《武林外传》,能像这外滩的灯火一样,越来越亮!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众人齐声欢呼,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气氛热烈到了顶点。
姚晨(郭芙蓉)和喻恩泰(吕秀才)凑在一起,对着窗外璀璨的浦江夜景指指点点,不知在讨论剧本还是别的什么。姜超(李大嘴)则专注于美食,面前已经堆起了小山般的盘子。倪虹洁(莫小贝)和肖剑(燕小六)则在交流“演技心得”,比划着剧中的夸张动作,引得周围人阵阵发笑。
龚雪作为女主人,优雅地穿梭在人群中,不时与演员和工作人员寒暄几句,她的存在,让这场聚会更添了几分家庭的温馨。她走到许愿身边,低声笑道:“看他们,真像一家人。”许愿握住她的手,目光扫过这群充满活力的年轻人,眼中满是欣慰。
新年过后,剧组再次投入紧张的拍摄。位于上海郊区搭建的同福客栈,成了这群人最熟悉的“家”。许愿作为导演兼总负责人,对每一个细节都要求极高。
“停!”许愿从监视器后抬起头,对着场内的沙溢和闫妮喊道,“老白,点穴的时候,手指要绷紧,迅捷如风,不是软绵绵地戳上去!你那不是点穴,是给人挠痒痒!重来!”
沙溢挠挠头,赶紧调整状态,嘴里念念有词:“指如疾风,势如闪电…”
许愿又转向闫妮:“佟掌柜,你被点住的时候,眼神里要有瞬间的惊愕和身体僵直的感觉,然后才是定格的滑稽。层次,我要层次感!”
闫妮深吸一口气:“明白咧,许导!”
喻恩泰的吕秀才正在大段背诵“子曰”,许愿再次喊停。
“恩泰,台词很熟,但感觉不对。”许愿走上前,“吕秀才是真的懂这些圣贤书,但他用来跟人辩论,尤其是跟郭芙蓉吵嘴的时候,不是掉书袋,而是一种…嗯,带着点书呆子气的武器,要有一种‘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我能说死你’的执拗和可爱。语气再生活化一点,带点小得意和小焦急。”
喻恩泰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我明白了,许导,我再找找感觉。”
姚晨的“排山倒海”总是差了点气势。
“姚晨!”许愿示范了一下,“手掌推出去的时候,腰腹要发力,配合吼声!不是光靠胳膊!你要想象自己体内真的有洪荒之力,虽然效果很搞笑,但你自己得当真!再来!”
姚晨憋足了劲,大吼一声:“排山倒海——!”这一次,动作和声音都充满了力量,虽然结果依然是喜剧性的,但过程显得真实可信。许愿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在这样的精雕细琢下,剧组的表演越来越默契,笑料百出却又真实自然。片场常常爆发出阵阵笑声,不仅是剧本的效果,也来自于演员们碰撞出的即兴火花。
五月二日,随着许愿一声“咔!我宣布,《武林外传》全剧八十集,全部杀青!”,整个同福客栈片场沸腾了!香槟喷洒,欢呼声、掌声、甚至还有不舍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
当晚的杀青宴,气氛比新年聚餐更加热烈,也带着浓浓的离别愁绪。酒过三巡,姚晨、沙溢、闫妮、喻恩泰、姜超、倪虹洁这几个核心主演互相使了个眼色,一起走到了许愿面前。
姚晨作为代表,语气带着少有的正式和恳切:“许导,这几个月的拍摄,是我们从业以来最痛快、也学到最多的一次经历。我们…我们几个商量好了,不想就这么散了。我们想…想加入许愿影业,成为公司的一员,跟着您,跟着公司,一直拍好戏下去!”
许愿看着眼前这几张年轻而真诚的脸,他们眼神里有期待,有忐忑,更有对未来的憧憬。他放下酒杯,沉吟片刻,问道:“都想好了?许愿影业的合同,可是出了名的严格,尤其是对演员的长期规划和职业道德要求很高。”
沙溢赶紧表态:“许导,我们不怕严格!我们就想在一个真正做戏的地方待着!”
闫妮也点头:“许导,额们信你!你咋带额们,额们就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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