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见状,发出疯狂的大笑:“林渊,看到了吗?这就是归墟之主大人的后手!就算你掌控了制衡之力,也挡不住无尽的归墟生物!最终,你还是会成为母巢的养料!” 他趁林渊被归墟生物牵制,再次冲向启明之心,想要趁机吞噬。
“休想!” 林渊将制衡光盾交给苏墨卿,“墨卿,守住这里,我去阻止他!” 他展开《疾风步》,在归墟生物的缝隙中穿梭,墟明战铲的归墟光刃切换为封印属性,朝着分身的后背斩去。
分身感知到身后的攻击,被迫回身抵挡,金黑能量与封印光刃碰撞,他被震退数步,却趁机抓住林渊的破绽,将一道黑色能量注入林渊的伤口 —— 那是母巢的归墟毒素,能快速侵蚀制衡之力。
“呃啊 ——!” 毒素侵入体内,林渊的制衡漩涡出现紊乱,金色光芒减弱,黑色光芒开始占据上风,胸口的墟界种子也再次躁动,黑色纹路蔓延至脖颈。他强行压制毒素,战铲再次挥出,与分身展开近身激战,双生光刃与金黑能量不断碰撞,祭坛平台在两人的战斗中加速塌陷,朝着母巢的黑洞靠近。
第五节 轮回低语与终极危机
林渊与分身的激战进入白热化,两人的力量都在快速消耗。林渊因毒素侵蚀,制衡之力越来越不稳定,每次挥铲都伴随着经脉的剧痛;分身则因之前的能量暴走,魂体濒临溃散,全靠母巢的能量支撑。苏墨卿的龙皇守护罩也在归墟生物的冲击下布满裂纹,她的魂力已耗尽,只能靠燃烧肉身维持防御,龙翼上的鳞片几乎脱落殆尽。
“林渊,你撑不了多久了!” 分身的声音带着喘息,却依旧充满疯狂,“母巢的黑洞会吞噬一切,包括你我!但我会成为母巢的一部分,而你,只会被彻底消化!”
林渊没有回应,他能感觉到脚下的平台已塌陷至母巢的黑洞边缘,强大的吸力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黑洞靠近。母巢孵化的归墟生物也越来越强,甚至出现了金丹后期的 “归墟狼将”,苏墨卿已难以抵挡,只能靠龙炎勉强自保。
就在这时,母巢顶端的黑洞突然亮起一道黑色光芒,一道威严而阴冷的声音从黑洞中传出,响彻整个祭坛 —— 正是轮回之主的真身低语:“林渊,我的好孩子,你终于激活了母巢的真正功能。”
“轮回之主!” 林渊瞳孔骤缩,没想到轮回之主的真身竟与母巢相连。
“墟明制衡之力,看似是母巢的克星,实则是开启墟界之门的钥匙。” 轮回之主的声音带着戏谑,“上纪元我未能夺取启明之心,就是因为缺少制衡之力激活母巢;如今,你帮我做到了。”
黑洞中浮现出一道巨型的黑色虚影,正是轮回之主的真身轮廓 —— 高达千丈,由纯粹的归墟与轮回之力构成,手中握着一道黑色的 “墟界之门” 钥匙,与林渊的墟明战铲产生诡异的共鸣。
“你什么意思?” 林渊的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
“意思就是,你的制衡之力正在被母巢吸收,用来打开墟界之门。” 轮回之主的声音带着得意,“门后,是无穷无尽的墟界生物,只要门一打开,整个大陆都会沦为墟界的牧场。而你,会成为门的祭品,永远被困在墟界与现世之间。”
林渊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 制衡漩涡中的金色光芒正快速被母巢的黑洞吸收,黑色光芒则越来越浓郁,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透明,魂体正被黑洞拉扯。胸口的墟界种子彻底觉醒,黑色纹路覆盖全身,眼中的金色光芒被黑色取代,只剩下冰冷的墟界意志。
“不…… 我不是祭品……” 林渊的意识在逐渐模糊,却仍在顽强抵抗,“我是守护者…… 我要守护大陆…… 守护伙伴……”
他猛地举起墟明战铲,将剩余的制衡之力全部凝聚,朝着母巢的黑洞斩去 —— 这是他最后的力量,要么摧毁黑洞,要么与母巢同归于尽。光刃带着金黑交织的光芒,直刺黑洞的核心。
分身见状,眼中闪过绝望,他知道若黑洞被摧毁,自己也会随之消散,于是疯狂地冲向林渊,想要阻止他:“林渊,你不能这么做!我们可以一起掌控墟界!”
苏墨卿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凝聚出一道金色龙炎,砸向分身的后背:“林渊,加油!我们相信你!”
光刃即将击中黑洞,轮回之主的虚影发出怒吼:“你敢!” 他将手中的墟界钥匙掷向黑洞,钥匙与黑洞融合,一道巨型的黑色之门在黑洞中缓缓开启,门后传来墟界生物的嘶吼,一股比母巢更恐怖的气息席卷整个祭坛。
林渊的光刃击中黑洞,却被墟界之门的力量反弹,他被冲击波震飞,重重摔在平台边缘,意识彻底模糊。分身被反弹的力量吞噬,化作一道黑色雾气,融入墟界之门;苏墨卿的龙皇守护罩彻底破碎,她被归墟生物包围,却仍倔强地举起龙爪,准备最后的抵抗。
墟界之门开启的缝隙越来越大,更多的墟界生物从门后涌出,母巢的孵化速度也达到极致。林渊躺在平台边缘,身体被黑色纹路覆盖,意识在墟界意志与自身意志间挣扎。他能听到苏墨卿的惨叫,能看到大陆被墟界生物吞噬的幻象,却无力动弹 —— 难道,这场跨越纪元的守护之战,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就在林渊即将彻底沦陷的瞬间,他胸口的星盘突然爆发出强烈的金色光芒 —— 那是石岳、云瑶、云辰、艾拉等所有牺牲伙伴的意志余韵,汇聚成一道巨型的 “守护光魂”,悬浮在他的上空,与墟界之门的气息相互对抗。
“伙伴们……” 林渊的意识逐渐清醒,眼中的黑色光芒开始消退,“我不能放弃……” 他挣扎着爬起,墟明战铲再次亮起微弱的金黑光芒,朝着墟界之门的方向走去。
墟界之门后的轮回之主虚影发出愤怒的咆哮:“没用的!墟界之门一旦开启,就再也无法关闭!你注定要失败!”
林渊没有回应,他知道,这是最后的决战 —— 要么摧毁墟界之门,要么与伙伴们的意志一起,永远埋葬在这启明圣地。他的脚步坚定,朝着墟界之门,朝着终极危机,一步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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