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殿的寝殿内,暮色已漫过雕花窗棂,将最后一丝霞光揉进夜色里。殿中早早燃了银丝炭,暖融融的热气裹着清雅的熏香,漫过铺着云锦软垫的地面,绕着那张宽大的拔步床缓缓打转。拔步床的床幔是淡青色软纱,被轻轻挽在两侧的银钩上,露出里面铺着的雪狐绒垫,蓬松柔软得仿佛一坐便会陷进云端。
云韵半靠在床头,背后垫着绣满缠枝莲的软枕,一身月白色寝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领口微敞,露出一小片莹白细腻的肌肤,连衣料垂落的弧度都透着慵懒。她手中捧着一卷线装道经,书页是极薄的玉竹纸,泛着淡淡的莹光,指尖划过书页时轻得像羽毛拂过。她垂着眼睫,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连翻页的动作都慢得如同怕惊扰了殿中的静谧,周身萦绕着一股与世无争的温柔。
“吱呀” 一声,殿门被轻轻推开,带着一丝晚凉的风溜进来,却很快被殿内的暖意裹住、消融。嬴鑫端着一个雕花木盆走了进来,木盆边缘刻着缠枝莲纹,里面盛着半盆温水,水面上漂浮着几片淡粉色的凝脂花瓣,氤氲的热气裹着清冽的花香散开,与殿中的熏香缠在一起,愈发清雅。
他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将木盆轻轻放在床前的矮凳上,又伸手探了探水温 —— 指尖触到温水时,不烫不凉,刚好是能渗进肌理的温度,他才放心地抬头,轻声唤道:“韵儿。”
云韵的目光从书页上抬起,落在嬴鑫和他手边的木盆上,澄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鑫儿,你这是……”
“看你下午处理了一下午宗门事务,晚上又看了这么久的书,肯定累了。” 嬴鑫在床边坐下,指尖轻轻拂过她额前垂落的碎发,动作温柔得怕碰疼了她,“我烧了点温水,加了些你喜欢的凝脂花,帮你沐足放松一下,也能驱散点你体内的寒气。”
话音刚落,云韵的脸颊瞬间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像上好的玉瓷上晕开了胭脂。她下意识地将双脚往被子里缩了缩,连脚趾都蜷了蜷,眼神有些躲闪,声音细得像蚊子哼:“不用了鑫儿,我自己来就好…… 而且脚毕竟是私密之处,哪能劳烦你……”
她虽是嬴鑫的道侣,早已是夫妻之实,可相拥相吻是情到深处的自然,沐足却是这般贴近私密的举动 —— 平日里她是高高在上的圣王,习惯了以威严自持,连指尖的弧度都带着分寸,如今要将最娇嫩的双脚展露在他人面前,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夫君,也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连耳根都开始发烫。
“韵儿,我们是夫妻,哪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 嬴鑫握住她放在被子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过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固执,又满是真诚,“你为了九霄圣地,为了我,平日里操了多少心,连饭都顾不上好好吃,我都看在眼里。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就当是我疼你的方式,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拉了拉她的手,眼神亮闪闪的,像个捧着糖等待认可的孩子,连语气都软了几分:“我都准备好了,水温刚好,凝脂花也是你最喜欢的那种,就陪我一会儿,嗯?”
云韵看着他眼中真切的疼惜,心中那点抗拒渐渐软了下来。她知道嬴鑫从不是会说空话的人,他说要疼她,便会把每一件小事都放在心上 —— 上次她随口提了句凝脂花香清雅,他便记了这么久;知道她体质偏寒,连水温都要反复试好几遍。这些日子忙着处理幽冥殿的后续事宜,她确实累得连抬手都觉得沉,嬴鑫这般细致的关怀,像温水漫过心尖,让她连带着那点羞涩,都淡了几分。
可她还是有些犹豫,手指轻轻绞着被子的边角,声音细弱:“可我…… 还是有点……”
“韵儿,别可是啦。” 嬴鑫不等她说完,便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目光落在她被被子裹着的双脚上,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的强势,“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就继续看书,把我当不存在就好,好不好?”
看着嬴鑫这般坚持,又满眼期待的模样,云韵终究是拗不过他,指尖松开了绞着的被子,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那…… 好吧。”
得到应允,嬴鑫脸上立刻绽开笑容,像得到了奖励的孩子。他小心翼翼地将云韵的双脚从被子里扶出来,放在自己的膝上 —— 云韵的双脚小巧玲珑,裹在白色的袜套里,袜套是软棉织的,透着淡淡的粉色,连脚趾的弧度都能隐约看到,线条柔和得像件艺术品。
他指尖捏着袜套的系带,动作轻得怕弄疼她,缓缓解开系带,又一点点褪去袜套。当她的双脚完全展露在眼前时,嬴鑫还是忍不住微微失神 —— 那双脚像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肌肤莹白细腻,没有一丝瑕疵,脚趾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淡淡的粉晕,连脚踝处都光滑得能映出殿中的灯火,美得让人不忍触碰,生怕惊扰了这份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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