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们要传递情报！肖灵儿的脑子飞快转着，突然想起昨天肖建军教她的“暗号”——用石子摆蛇形，表示“目标在”。她赶紧从口袋里掏出颗彩色弹珠（空间里的），往地上一扔，弹珠滚到瘸腿男人的脚边。
“叔叔，你的弹珠掉了！”肖灵儿跑过去，弯腰捡弹珠，故意把瘸腿男人的裤腿往上拽了拽——他的小腿上，蛇形纹身的鳞片清晰可见，和苏家的家徽完全一样！
瘸腿男人的脸一下子白了，赶紧把裤腿放下来，捡起弹珠递给她：“小姑娘，谢谢你。”他的声音发抖，手心全是汗。
肖灵儿接过弹珠，笑着说：“叔叔不用谢！我是小军花，帮人捡东西是应该的！”说完，她蹦蹦跳跳跑回李婶身边，心里却在想：“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看你们还能装多久！”
集市的钟敲响了十下，李婶的鸡蛋卖完了，换了半袋盐巴。肖灵儿抱着糖画的杆子，兔子的耳朵已经凉了，硬邦邦的。她们往家属院走，路过货郎摊时，货郎已经收摊了，只留下地上的糖渣——和肖灵儿蹭的糖稀一模一样。
“李婶，那个货郎怎么走了？”肖灵儿假装好奇，“我还想再买颗弹珠呢！”
“估计是卖完了。”李婶把盐巴放进布口袋，“下次李婶给你买好的，比他的亮！”
肖灵儿摸了摸口袋里的蓝色弹珠——那是货郎卖她的，上面还沾着他的指纹。她的嘴角翘起来，左眉梢的朱砂痣在阳光下泛着光：“不用了李婶，我有这个就够了——这颗弹珠，能帮爸爸打坏人！”
回到家属院，肖灵儿第一时间找到虎子。虎子正蹲在老槐树下削弹弓，军帽歪戴在头上，裤腿沾着草屑。“肖灵儿！你去哪儿了？”虎子举着弹弓喊，“我刚做了个新弹弓，能打二十米！”
“别喊别喊！”肖灵儿把他拽到没人的角落，掏出蓝色弹珠递给他，“把这个给你爸——他是派出所的警察，能查指纹！这个弹珠是货郎卖我的，他的货担上有蛇形印记，和苏家的家徽一样！”
虎子的眼睛立刻亮得像后山的萤火虫，接过弹珠就往派出所跑：“我现在就去！要是查出来是坏人，我帮你揍他！”
肖灵儿望着他的背影，摸了摸口袋里的痒痒粉瓶——瓶身是玻璃的，硌得手心有点疼。她抬头望着天空，白云像一样飘着，风里传来丫蛋的喊叫声：“灵儿姐！小白饿了！”
肖灵儿笑着跑回家，怀里的糖画兔子已经凉了，但她的心里却像揣着块热乎的玉米饼——今天的侦察没白跑，苏家的狗腿子已经露馅了，接下来，该轮到她反击了！
她推开家门，小白正趴在沙发上啃胡萝卜，肖建军坐在门槛上擦枪，见她回来，笑着问：“小丫头，今天有没有发现坏人？”
肖灵儿举着蓝色弹珠，左眉梢的朱砂痣泛着光：“爸爸，你看！这个弹珠是货郎卖我的，他的货担上有蛇形印记——和苏家的家徽一样！”
肖建军接过弹珠，放在阳光下看——弹珠上的指纹清晰可见，边缘还沾着点糖稀。他的眼神变得锐利，摸了摸肖灵儿的头：“我的小丫头真棒——等下我让派出所的同志查一下，要是和后山的指纹一样，我们就瓮中捉鳖！”
肖灵儿趴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枪油味，笑着说：“爸爸，下次我跟你去抓坏人好不好？我有痒痒粉，能把他们痒得连枪都握不住！”
肖建军笑了，把她抱起来转圈：“好！等我家小丫头长大，我们一起打坏人！”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肖灵儿的糖画兔子举在手里，反射着夕阳的光，像颗会发光的星星。她望着远处的集市，风里还飘着糖画的甜香，但她知道——那些藏在甜香背后的危险，很快就要消失了，因为她是小军花，是爸爸的小帮手，是能打坏人的小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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