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扑扑的街道。
一种被束缚的憋闷感萦绕在心间。“诶……这日子可真漫长。”什么时候才能放开手脚,光明正大地赚钱,买自己想买的东西,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处处受限,连锻炼身体都得偷偷摸摸、因陋就简。
为了不引起过多的注意,她这段时间的策略是“细水长流”。
她陆续去了文化局,为九首“原创”歌曲备了案。
这些曲子旋律上口,风格贴合这个时代,但又巧妙地融入了一些她前世记忆里的亮点,足够新颖。
其中三首,她已经授权给了“夜来香”的其他驻唱歌手演唱,一来能换些微薄的授权费,二来也是为了以后的奠定基础,她需要自己的歌有一定的传唱力度。
而她的“压箱底”的宝贝,则来自上一世积攒的音乐宝库。
她早已挑选了好几首,甚至精心做了改编,让它们更符合当下的审美,但其核心的惊艳度丝毫未减。
这些歌,她按捺着没有拿去备案,它们是她的秘密武器,是她准备带到上海,与李嘉佑合作时最重要的筹码。
想到李嘉佑,虞小满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上次的会面,虽然顺利签下了合作与保密合同,但那只是一个开始。
李嘉佑看中的或许是她当下展现出的那点“才气”,但她要的远不止是一次简单的合作。她需要一点点地,不动声色地让他意识到,她虞小满的价值,远远超乎他目前的想象。她是一座亟待挖掘的金矿,而他,需要拿出更多的诚意和资源来匹配。
思绪翻涌间,另一件悬而未决的事又浮上心头——高考成绩。
算算日子,也就是最近这几天该公布了。越是临近,她心底深处那根名为紧张的弦就绷得越紧。
自己当时可是在李嘉佑面前夸下了海口,目标是复旦。万一……万一失手了怎么办?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虞小满就猛地摇了摇头,仿佛要把这点不自信甩出去。
“不可能,”她对自己说,语气里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笃定,“我对我自己的成绩有信心。”
那些挑灯夜战的日子,那些反复演算的题目,那些烂熟于心的知识点,都不是假的。
退一万步讲,即便复旦有什么闪失,她也早就做好了第二手准备——上海的师范大学也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无论如何,上海,她去定了。那将是她的新战场,一切野心的起点。
她重新看向墙角的玻璃瓶,目光不再烦躁,而是变得沉静而坚定。暂时的困顿不算什么,她需要的只是时间和一个机会。
一旦机会来临,她必将牢牢抓住。
自从上次和陆怀瑾那场暗流涌动的试探交锋后,虞小满的生活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散去后,反而陷入一种过于平静的异样。
那人仿佛彻底从她的视野里蒸发了一般,再未出现过。反倒是那位总是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笑意的顾临江,成了“夜来香”的常客。
有几次她登台时,总能瞥见他在台下角落的卡座里,慵懒地靠着沙发,在她唱完时抬手,漫不经心却又目标明确地点上几首歌,出手阔绰。
一次两次或许是巧合,次数多了,虞小满也觉得该有所表示。
这晚,她唱完顾临江点的《夜来香》,下台后便自掏腰包,让侍应生开了一瓶店里新到的、价格不菲的洋酒,给他送了过去。王经理难得看她对谁这么上心,倒是很给面子,在底价上又给她打了个对折。
“先生,菲菲小姐请您尝尝,说多谢您多次捧场。”王经理亲自端着酒笑着说,将琥珀色的酒液推到他面前。
顾临江挑眉,眼底掠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笑意,他端起酒杯晃了晃:“多谢菲菲小姐”
她不知道的是,这瓶被她用来答谢的、打了五折的洋酒,事后被顾临江状似无意地、反复地、在陆怀瑾面前提了整整三次。
第一次是在沉闷的会议结束后,顾临江伸着懒腰,仿佛忽然想起什么趣事,笑着对收拾文件的陆怀瑾说:“怀瑾,你说巧不巧,昨晚在‘夜来香’,小虞居然特意开了瓶好酒谢我。啧,那姑娘,挺有意思。”
陆怀瑾动作未停,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淡“嗯”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第二次是两人在傍晚打球后,顾临江得分间隙,用衣服擦着汗,语气调侃:“说起来,小虞请的那瓶酒,味道还真不赖。没想到她看着年纪不大,处事倒是挺大方周到。”
陆怀瑾手中的球,“啪”一声精准投进篮框,力道比平时重了三分。他声音听不出情绪:“又一个三分,你再不专心,今天就又要你请客了。”
第三次,是在陆怀瑾的办公室里,顾临江汇报完正事,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像是闲话家常般再次提起:“对了,小虞……”
话还没说完,一份文件被不轻不重地扔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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