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瑾准备走的时候,虞小满叫住了他,想了想一旁的母亲,支支吾吾说‘’那个陆科长,菲菲那里,你帮我说一声吧,麻烦你了‘’
她这几天不能去歌舞厅,这年头也没有电话,现在知道她在歌舞厅唱歌只有陆怀瑾,只能寄希望于陆怀瑾帮忙了。
陆怀瑾只是愣一下就知道虞小满的意思,点头说‘’好的,你好好休息‘’
陆怀瑾走后,母亲问什么事,虞小满借口说图书馆认识的朋友,之前约好的一起看书,现在去不了了,让帮忙说一声。
‘’那陆科长认识她么‘’母亲应了声后,又疑惑道。
‘’啊,认识,之前图书馆遇到过‘’虞小满赶忙撒了另一个谎。
‘’以前就遇见过啊‘’
母亲听着听着眼睛一亮坐回女儿床边,眼睛还望着门口的方向,忍不住拉着虞小满的手感慨:“小满啊,这回真是多亏了陆科长……瞧瞧人家,年纪轻轻就当了大干部,模样周正,人品更是没得说!关键时刻能顶事,心又细,还知道买水果来看你……这样的男同志,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哟。”她说着,眼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欣赏,甚至带上了一点丈母娘看女婿般的期许,“你说,这要是……唉,要是你能找个这样的对象,妈这辈子就真的放心了,再没什么可愁的了……”
虞小满听到母亲这话,立刻心中警铃大响。
她深知两家门第悬殊,更清楚自己现阶段的目标绝不在儿女情长上。她反握住母亲的手,语气认真又带着点无奈:“妈,您快别瞎想了。陆科长是救了我不假,我们感激归感激,但别的念头可千万不能有。”
她压低声音,分析得透彻又现实:“您想想,咱们是什么家庭?普通工人家庭。陆科长他们家呢?住着那种有大院哨兵站岗的地方,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这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的。况且,”她顿了顿,眼神变得坚定,“我马上就要念大学了,以后的路长着呢,我现在一心只想好好读书,将来靠自己出人头地,这些不相干的事情,您真的别再多想了。”
她这番话,成功的说服了母亲,是啊,陆科长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的,她也就歇了心思。
然而,她们都不知道,这番对话,一字不落地被去而复返的陆怀瑾听了去。
他刚才走到医院门口,想起虞小满似乎爱吃那家老字号的鸡蛋糕,鬼使神差地又折回去买了一份。
没想到刚走到病房门外,就听到了里面母女俩的对话。
尤其是虞小满那清晰冷静、划清界限的“两个世界”、“不可能”、“不相干的事情”,像一根根细小的冰针,猝不及防地扎进他心里,带来一种陌生的、酸涩的闷痛。他提着那袋还温热的鸡蛋糕,站在门外,脚步像是被钉住了。
就在这时,交了班急匆匆赶来的虞建国正好上楼,看见了站在病房门口、脸色晦暗不明的陆怀瑾。
“陆科长?您怎么不进去”虞建国惊讶地问道。
陆怀瑾猛地回神,迅速收敛了所有情绪,将手里的鸡蛋糕塞到虞建国手里,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平淡,甚至比平时更冷硬几分:“虞师傅,这个给虞同志。我单位还有急事,先走了。”
说完,不等虞建国反应,便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开,背影竟带着几分仓促和难以言喻的落寞。虞建国提着鸡蛋糕,看着他那几乎是逃离的背影,又看看病房门,一头雾水。
陆怀瑾快步走下楼梯,虞小满那些理智又清醒的话却在脑海里反复回响。“两个世界”……“不可能”……他紧抿着唇,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心中那股不是滋味的憋闷感越来越重。
而病房里虞小满看着父亲手中的鸡蛋糕,后知后觉,恐怕··刚才的话都被他听到了。
忽然有点心虚···
接下来陆怀瑾没有再出现在医院,但是他一直在跟进这件案子。
负责这起恶性案件的老刑警陈卫国,经验丰富,动作也很快。就在事发当天下午,他就带人正式传唤了有重大作案嫌疑的周丽。
询问是在公安局的询问室里进行的。面对穿着制服、表情严肃的老陈,周丽起初显得有些惊慌,但很快便镇定下来,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冷静。她坚决否认了所有指控,声称自己当天一整天都因为身体不适待在家里休息,根本没有出门,更别提去什么公园湖边了。
“警察同志,你们不能因为我和她有过节,就随便冤枉好人吧?我怎么可能冒着那么大雨跑出去推人?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甚至反过来表现出委屈和不满。
老陈当即派人仔细搜查了周丽的居住地点,特别是可能存放雨具的地方。然而,并没有发现任何符合虞小满描述的、那种带帽兜的蓝色塑料雨衣。家里只有一把普通的黑色雨伞和一件旧的军绿色胶布雨衣,与线索不符。
同时,老陈也着重调查了周丽的不在场证明。正如所料,周丽无法提供任何有效的人证来证实她“一直在家”的说法。她丈夫机械工老张那天在厂里上班,邻居也没有人特意留意过她家一天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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