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佑听到虞小满的分析,对虞小满又是一次认知的刷新!一般的大学生听到这些也都是懵懵懂懂,虞小满却精准的抓到了重点。
李嘉佑惊讶半天,给虞小满竖了个大拇指。
就在他以为虞小满会借机接近接近苏煜明,毕竟这在上海可真是翘人物。可虞小满却结束话题后,就不再提了。
虞小满对这种热烈的追捧早已司空见惯。上一世身在浮华喧嚣的娱乐圈,她见过的狂热粉丝、一掷千金的富商、背景显赫的人物不知凡几,相比起来,苏煜明这般连续点歌、递纸条示好的方式,在这个年代虽显高调,在她眼中却甚至算得上是有几分“保守”和“文雅”了。
她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重活一世,她对自己的规划清晰而坚定,她不想依附于任何资本,她想自由自在不受任何约束,路漫漫其修远兮,但是她虞菲菲就是想试一试!
因此,对于苏煜明所有示好的举动,无论是点歌还是传递的信息,虞小满始终保持着礼貌而明确的距离。她接受点歌,并以完美的演唱作为职业回应,但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多余的互动。那份神秘的面具,既是保护,也是她划下的清晰界限。
精明的李嘉佑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完全尊重并极力维护“菲菲”只献声、不交际的原则,这是他当初能请动她的基石。但同时,作为歌舞厅的经营者,他深谙生意之道。像苏煜明这样家世显赫、消费力极强的优质客户,无疑是“百乐门”需要精心维护的对象。
于是,他亲自出面,以“菲菲小姐感谢苏先生厚爱,特请您喝一杯”的名义,将最好的酒水送至苏煜明的卡座,并巧妙地代为传达谢意与歉意,例如“菲菲小姐演出后需保护嗓子,不便亲自前来致谢,还请苏先生见谅”之类。
他游刃有余地周旋其间,既全了苏煜明的面子,安抚了他的情绪,又坚决地护住了虞小满定下的规矩,将任何可能的打扰都挡在了后台之外。
对他来说,这是一场完美的平衡:神秘歌者保持着她独有的吸引力,而尊贵的客人则享受着被特殊对待的满足感,双方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基于距离的欣赏,而这,正是“百乐门”魅力的最佳体现。
国庆期间,她在百乐门的舞台上一连唱响了好几首新歌。有些旋律,是她早先在吴江县文化局备过案的,像是埋下的种子,终于等到了绽放的时刻;而有些,则是某个清晨或深夜,灵感倏忽而至,她从上一世的记忆宝库中撷取的珍珠——那些注定会风靡一个时代的金曲。
来百乐门消遣的客人,非富即贵,见多识广。对他们而言,奢华酒水、璀璨水晶灯是寻常,能彰显身份、区分品味的,反而是虞小满那独一无二的歌喉和那些“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旋律。
她能唱出他们没听过的动人曲调,这成了他们愿意一再光顾、甚至暗自炫耀的资本。虞小满精准地拿捏住了这种微妙的心理,她不疾不徐,像一位谨慎的珍宝商人,在自己的闲暇时间里,将记忆中的金曲一首首仔细“誊写”到这个时代。她刻意控制着面世的频率,既要让自己始终保持新鲜感和神秘感,又绝不能让人感觉这些歌来得太容易。
这策略极为成功。台下的掌声一次比一次热烈,打赏也愈发丰厚。
日子在练歌、学习、以及这种“秘密”的搬运中飞逝,充实得让她心满意足,而她藏在枕下的小铁盒也越来越沉。
入了十月,上海的秋意便浓得化不开了。早晚的风裹上了明显的凉意,梧桐叶也开始泛黄飘落。一个周六的下午,从图书馆看完书出来,虞小满被一阵凉风激得拢了拢身上单薄的衫子。她抬头望了望高远清淡的天空,决定犒劳一下自己——去南京路的百货大楼添置几件秋冬的衣裳,顺便去存个钱~
她回住处取了那个越来越鼓的钱包,心情雀跃地登上了叮当作响的电车。车窗外的城市风景流动如画,她的内心也充满了对未来的轻盈憧憬。
下了车,南京路的繁华气息扑面而来。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各式各样的店铺橱窗亮丽夺目,悬挂着最新款式的洋装、大衣、皮鞋和礼帽。空气中混杂着雪花膏的香气、咖啡的醇厚以及糖炒栗子的甜暖。
虞小满汇入人流,饶有兴致地流连于一间间店铺,指尖划过呢子大衣细腻的纹理,比较着羊毛围巾的柔软程度,享受着这忙碌生活中偷闲而来的、纯粹属于她自己的惬意时光。
买了两件毛衣,又买了一些书,还买了一只普通的钢笔,从商店出来,虞小满被一家装潢雅致的咖啡馆飘出的浓郁香气吸引了脚步。玻璃橱窗内,穿着整洁西装的服务生正用虹吸壶烹煮着咖啡,那焦苦中带着醇厚的香气对她构成了难以抗拒的诱惑。虞小满摸了摸口袋里鼓囊的钱包,果断推开了那扇挂着铜铃的玻璃门。
喝杯咖啡不过分吧,自己这么辛苦赚钱,犒劳犒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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