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阳光炙烤着大地,联盟聚居地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文字系统的初步建立引发了一场记录革命,每个人都渴望将重要信息用这种神奇的新方式保存下来。
汪子贤站在新落成的“文字院”前,满意地看着这座由原木和黏土建造的简易建筑。这是联盟专门为文字工作设立的场所,也是未来识字学校的所在地。门前悬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刻着两个刚刚确定的符号——“文”和“院”,这是“文字院”的正式标识。
“大首领,陶窑那边送来了第一批专门烧制的陶片。”土根抱着一个藤筐走来,里面整齐摆放着数十块大小均匀的陶片,“按照您的要求,每片都打磨光滑,适合刻写。”
汪子贤拿起一块陶片,手感光滑,质地坚实:“很好!这些将是我们第一批正式的书写材料。”
与此同时,石骨带着猎人们献上了一批特殊的“礼物”——数十块经过精心处理的兽骨和龟甲。“这些是最近狩猎和采集得到的,”石骨解释道,“我们挑了最平整的,已经清洗晒干。”
汪子贤抚摸着一块巨大的鹿肩胛骨,表面平整光滑,确实适合刻字。“龟甲难得,只用来记录最重要的事件。”他决定道,“兽骨和陶片可以日常使用。”
文字院内,第一批选拔出来的十名学员已经就位。这些年轻人是从各部落精心挑选出来的,个个聪明伶俐,记忆力超群。他们中有农人的孩子,有猎人的后代,甚至还有一位是纺婆婆的小孙女纺叶。
“从今天起,你们将成为联盟第一批‘文字使者’。”汪子贤对学员们说,“你们的任务是学习和掌握文字,然后教给更多人,并用文字记录联盟的重要事务。”
学员们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敬畏的光芒。他们知道,自己被选中参与一项将改变联盟未来的伟大事业。
第一堂课,汪子贤并没有直接教文字,而是讲述文字的价值。“你们知道昨天分配处发生了什么吗?”他问学员们。
众人摇头。
“因为没有准确记录,西山部落和南林部落为麻布分配数量发生了争执。”汪子贤严肃地说,“双方都坚持自己记得的数量,最后只能折中处理,结果两个部落都不满意。”
他停顿一下,继续说:“如果有了文字记录,这种争执就不会发生。分配数量白纸黑字——不,是陶片黑字,清清楚楚,谁也无法否认。”
学员们恍然大悟,纷纷点头。
“不仅如此,”汪子贤接着说,“我们的歌谣、我们的历史、我们的技术,都可以用文字保存下来,即使传唱者老去,即使经历灾难,这些知识也不会丢失。”
第一堂实操课,学员们学习的是最基本的刻写技巧。汪子贤发现,在不同的材料上刻字,需要不同的工具和方法。
龟甲坚硬,需要先用尖锐的石锥或骨锥刻画轮廓,然后用燧石刀加深刻痕;兽骨相对容易刻写,但表面弧度需要适应;陶片最易刻写,但容易破碎,需要手法轻柔。
“刻写不是越快越好,”汪子贤示范着,“要稳、要准、要深。刻得太浅,时间一长就会模糊;刻得不准,符号就会变形难认。”
学员们专心练习,很快掌握了基本技巧。让汪子贤惊喜的是,猎人之子石刃发明了一种新的刻写工具——在木柄上镶嵌细小燧石片,形成“刻刀”,比单纯使用石锥效率高得多。
文字学习本身并不轻松。虽然象形文字直观易学,但要掌握数百个符号及其组合规则,仍需大量记忆和练习。
纺叶想出了一个巧妙的方法:她用细绳将陶片串起来,每片刻一个字,像项链一样挂在脖子上,随时可以复习。其他学员纷纷效仿,称之为“字链”。
农人之子禾苗则创造了“字田法”——在沙地上画出方格,像种植庄稼一样排列文字,相同部首的字种在同一“畦”中,形象好记。
学员们互相学习,互相竞赛,学习进度惊人。不到十天,他们已经掌握了全部基础象形符号和常用会意字。
第一批文字记录很快产生。分配处的纺婆婆迫不及待地请学员们为她记录各部落人口和物资需求。
“南山部落,八十三人,需麻布五卷,陶器十件,粟种三筐...”纺婆婆口述,学员纺叶在陶片上刻录。刻完后,纺婆婆拿着陶片,激动得双手微颤:“这下好了,再也不怕记错了!”
狩猎队则用文字记录猎物分布和迁徙规律。石刃设计了一套狩猎专用符号系统:不同动物用不同符号表示,数量用刻痕表示,地点用方位符号表示。一块兽骨上,可以记录一次狩猎行动的全部关键信息。
“看这里,”石骨向老猎人们展示文字记录,“这是上个月西山鹿群的踪迹,这是黑熊活动的区域,这是野猪经常出没的地方...以后狩猎,一看就知道该去哪里!”
最让汪子贤满意的是历法记录。之前依靠结绳和口传的历法常常出现误差,影响农时。现在,历法官每天在龟甲上刻下一道刻痕,表示一天过去;月圆时刻一个月亮符号;季节变化时刻下特殊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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