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级医护培训为期三个月,学习基本卫生知识、常见草药识别和使用、简单伤口处理等。合格者可协助巫医工作,或在狩猎队、探索队中担任医护。
熟练巫医培训需两年,全面学习《巫医手册》内容,并通过理论和实践考核。合格者可独立处理大多数常见疾病和外伤。
高级医者则是那些在特定领域有专长或创新者,负责医疗知识的研究和发展。
学徒选拔公开进行,不论出身,只考天赋和品德。首批三十名学徒中,有部落首领之子,也有普通农人后代,甚至包括两名因伤不能再狩猎的前探索队员。
培训在新建的“医道院”进行。这里不仅有教室,还有草药园、病房和实验区。学员们既学习理论,也参与实际诊疗。
教学方法是革命性的。汪子贤引入了“案例教学”——用真实病例让学员分析诊断;“模拟训练”——用动物尸体练习外科技术;“实地考察”——到野外识别采集草药。
老巫医们最初不适应这种系统教学,仍习惯性地“留一手”或强调神秘主义。汪子贤耐心劝导:“知识越分享越丰富,医疗进步关系到每个人安危,不应该被垄断。”
渐渐地,老巫医们看到了系统教学的好处。年轻学徒学得更快更全面,还能提出新想法。比如学徒小溪发现某种苔藓的提取液能预防伤口感染;学徒石手改进了骨折固定方法,使愈合更快。
半年后,第一批初级医护毕业了。正好联盟遭遇一场流感,这批新医护发挥了重要作用。他们按照手册指导,熬制统一药汤,实施隔离措施,记录病情发展,使疫情得到快速控制。
“以前遇到疫情,各部落巫医各自为政,效果参差不齐。”大长老在总结会上说,“这次新医护们行动统一,方法一致,疫情控制速度快了一倍不止!”
更令人惊喜的是,医疗知识的系统化促进了新发现。巫医们开始有意识地记录每种疗法的效果,不断调整改进。他们发现了三种新草药的有效用法,两种传统疗法的改良方式,甚至开始尝试简单的外科手术。
汪子贤适时引入了“医疗记录制度”,要求所有诊疗必须记录病例、用药和效果。这些记录成为进一步改进医疗方法宝贵资料。
一年后,联盟医疗体系焕然一新。每个部落都配备了至少一名熟练巫医和数名初级医护;探索队和狩猎队都有专职医疗人员;甚至家庭中也普及了基本卫生和急救知识。
最显着的变化发生在产妇和婴儿护理上。传统接生方法风险很高,现在经过培训的产婆采用新式接生法和卫生标准,产妇和婴儿死亡率大幅下降。
“我接生四十年,从未见过这么少的意外。”老产婆泪眼婆娑地说,“这些新知识真是神灵的礼物!”
汪子贤没有停步,他推动建立了“医疗研究小组”,专门研究疑难杂症和新疗法。甚至开始探索人体结构知识,虽然这遭到一些保守者反对。
“了解身体如何工作,才能更好治疗疾病。”汪子贤说服大家,“这不是亵渎,而是对生命的尊重。”
又一个春天来临,联盟举行了首次“医道大会”。医疗者们从各地赶来,分享经验,讨论病例,展示新发现。大会评选出年度医疗贡献奖,获奖者竟是那位最初最反对变革的老巫医岩花——她开发出了治疗肺损伤的新药方,正是探索队员岩喘所需的。
岩喘服用新药后,呼吸明显改善,已能从事轻体力劳动。在大会上,他亲自向岩花行礼致谢,场面感人至深。
【智力+1】系统的提示音在汪子贤脑海中响起。他感到自己的思维更加系统化,能够看到知识之间的深层联系,并将碎片信息整合成完整体系。
夜深人静,汪子贤独坐医道院中,翻阅着最新版的《巫医手册》。这版已扩充到七十块陶板,增加了许多新知识和改进疗法。
他想起刚来时联盟医疗的落后状况,想起那些因简单伤病就失去生命的人们,感慨万千。系统化的医疗知识不仅拯救了生命,更改变了人们对疾病和健康的认知。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药草园中。那些静静生长的草药,曾经只是野草,现在却被了解、被使用、被珍惜,成为守护生命的力量。
汪子贤拿起刻刀,在新陶板上刻下最新发现的一种解毒剂配方。他知道,这配方将来可能拯救无数遭遇毒瘴的人。
医疗之路漫长,但第一步已经迈出。文明不仅是建造房屋、制定法律、发展农业,更是守护每个生命的健康与尊严。
星火闪烁,映照着陶板上的新字句:“医之道,在护生命;药之用,在解痛苦;知之传,在继往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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