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王鼎是被自己嘴角的笑容给扯醒的。一想到自己即将告别单身,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小巅峰,他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儿。
用比平时快三倍的速度洗漱完毕,他意气风发地直奔济世堂。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跟老徐他们宣布这个好消息,以及……最关键的是,得赶紧搞钱!
这娶媳妇,尤其是娶张千户家的千金,那排场、那彩礼,能寒碜了吗?况且自己好歹也是名震淮安、应天两府的名人了,必须风光大办!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刚到药铺门口,还没来得及把嘴角那抹荡漾的笑意收起来,他就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柜台前踱步,显得比热锅上的蚂蚁还焦躁。
嘿!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想搞钱就有人送银票!来人正是山阳首富付老爷府上的乔管家!
“王先生!您可算来了!”乔管家一见到王鼎,眼睛唰地就亮了,像是饿狼见到了肥肉,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热情得过分的笑容,“昨儿个就听说您从金陵凯旋归来,知道您舟车劳顿,事务繁多,就没敢来叨扰。今日特地过来问候问候!”
王鼎心里跟明镜似的,这老小子,问候是假,讨“药”才是真!他面上不动声色,拱手笑道:“有劳乔管家挂心了,请里面说话。”
两人来到后院僻静处,乔管家那虚伪的寒暄连三句话都没撑过去,就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题,压低声音,眼神热切:“王先生,那个……南洋那边的‘货’,这次……到了吗?”
看着他那一脸渴望又小心翼翼的样子,王鼎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却瞬间换上了一副“别提了,我太难了”的沉重表情,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一叹气,把乔管家的心都叹凉了半截。
“乔管家,你是不知道啊!”王鼎演技上线,眉头拧成了个疙瘩,“这‘金枪不倒大力丸’,原料极其稀缺,炼制过程更是难如登天!南洋那边今年收成不好,海路又不太平……唉!”
乔管家的脸随着他的话,一点点垮了下去,眼神都黯淡了。
王鼎瞥了他一眼,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才话锋一转,像是做出了巨大牺牲般,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瓷瓶(这是特意买的,用来提升逼格),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不过嘛……我深知付老爷急需此物,这次在金陵,是托了多少关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硬是从别人手里,替付老爷抢了四颗过来!”
“四颗!”乔管家一听,黯淡的眼神瞬间爆发出堪比100瓦灯泡的光芒,喜不自胜,差点当场跳起来!他一把接过那小瓷瓶,像是捧着绝世珍宝,连声音都激动得变了调:“好!好!太好了!王先生,您可真是我们付老爷的及时雨啊!还是老价钱,五十两一颗,四颗就是二百两!您等着!我这就回府给您取银票去!”
说完,根本不给王鼎任何客套或者再嘱咐两句的机会,乔管家把瓷瓶往怀里一揣,撩起袍角,以与他年龄严重不符的敏捷速度,一路小跑冲出了济世堂。
王鼎看着他那急匆匆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到了嘴边的“注意节制”给咽了回去。得,看这架势,付老爷今晚怕是又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不一会儿,乔管家去而复返,额头上带着细汗,脸上红扑扑的,将一张崭新的二百两银票郑重地塞到王鼎手里,还不忘左右看看,压低声音笑道:“王先生,您可算把货弄来了!您是不知,府上那位七姨太,自打……自打上次尝过甜头之后,那可是天天在老爷耳边吹风,变着法儿地催老爷赶紧找您买药!啧啧,那劲儿头,看样子是……饿坏了,哈哈!” 他发出一个男人都懂的暧昧笑声。
王鼎听后心里为付老爷那老身板默哀了零点一秒。他收起银票,脸色一正,拉住乔管家,无比严肃地千叮万嘱:“乔管家,钱是小事,付老爷的身体才是大事!你可千万把我的话带到!此药药性猛烈,务必节制!上次那样一夜……咳咳,三次是万万不可了!真会出人命的!还有,绝对不能连续使用,至少需间隔五日,细水才能长流啊!”
乔管家此刻心愿得偿,自然是王鼎说什么他都点头如捣蒜:“晓得晓得!王先生放心,您的话我一定原封不动禀告老爷!一定节制,细水长流!” 至于付老爷听不听,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送走了心满意足的乔管家,王鼎捏着手里那张还带着对方体温的二百两银票,感觉底气瞬间足了不少。
这时,小伙计马小六凑了过来,看着王鼎手里的银票,眼睛瞪得溜圆,好奇得像只抓耳挠腮的猴子:“东家,您给乔管家的是什么灵丹妙药啊?这么金贵?吃了能成仙不成?”
王鼎瞥了他一眼,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用一句充满哲学的话打发了他:“嗯,差不多吧,吃了能让人……欲仙欲死”
马小六挠挠头,一脸懵懂,显然没明白这“欲仙”和“欲死”是怎么和谐统一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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