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秦岳在那名管家的护送下,已经快要抵达那扇小门。眼看就要失去这至关重要的线索!
就在我心中几乎绝望之际,数道黑色身影如同鹞鹰般从前院方向扑入后院,人未到,凌厉的暗器破空声已然响起!
是东厂的人!他们终于杀进来了!
“噗噗噗!”
围攻我的那名蟠龙守卫猝不及防,虽然挥掌拍飞了几枚暗器,但仍被一枚梅花标射中大腿,惨叫一声,动作顿时慢了下来。
我压力骤减,趁机一剑逼开他,目光急扫,只见那佩剑首领如同杀神般闯入后院,长剑并未出鞘,仅凭剑鞘挥扫,便将两名试图阻拦的蟠龙好手震得吐血倒飞。他冰冷的目光瞬间锁定了正在逃离的秦岳和管家!
“拦住他们!一个不许放走!”佩剑首领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数名东厂番子立刻如狼似虎地扑向秦岳。
场面彻底失控!蟠龙守卫、东厂番子在这精致的后院里混战成一团,喊杀声、兵刃碰撞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秦岳身边的那名管家似乎也会些武功,抽出短刃拼死抵挡,但在东厂好手的围攻下,很快便身中数刀,倒地不起。
秦岳怒吼一声,拔出腰间佩刀,刀法大开大阖,刚猛无俦,竟一时逼退了两名东厂番子。但他显然心不在焉,目光不断瞟向那扇近在咫尺的小门。
我躲在战圈的边缘,一边运功压制伤势,一边死死盯着秦岳。那名被我击伤的蟠龙守卫还想上前纠缠,却被一名东厂番子截住。
佩剑首领似乎对杂鱼不感兴趣,他的目标明确,一步步走向秦岳,那股无形的压迫感让周围的厮杀都为之一滞。
“秦副将,”佩剑首领终于开口,声音冰冷,“不在孝陵卫值守,擅离职守,私会逆党,该当何罪?”
秦岳脸色铁青,握刀的手青筋暴起:“休得血口喷人!本将行事,何须向你东厂交代!”
“拿下!”佩剑首领不再废话,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欺近,未出鞘的长剑直点秦岳手腕!
秦岳挥刀格挡,刀剑相交,发出沉闷的巨响。秦岳闷哼一声,连退两步,显然在内力上吃了亏。
我心中焦急,他们一旦交手,无论谁胜谁负,我都再难有机会接近秦岳,更别提弄清楚他怀中之物了。
必须趁乱行事!
我看准一个东厂番子被蟠龙守卫临死反扑击伤的间隙,猛地从藏身处窜出,不是攻向任何人,而是如同游鱼般滑向战圈外围,目标直指那扇秦岳一直想靠近的小门!
我的动作引起了佩剑首领的注意,他冷哼一声,似乎想出手拦截,但秦岳却趁机猛攻,让他不得不回身应对。
就在我即将触碰到那扇小门时,身后一道恶风袭来!是那名腿受伤的蟠龙守卫,他竟不顾伤势,再次扑来,手中多了一柄淬毒的匕首,直刺我后心!
我猛地拧身,软剑回削,“铛”地架开匕首,但内力不济,被震得手臂发麻。那守卫状若疯虎,完全不顾防御,匕首连连刺来,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好在他已身受重伤,我转换剑风,直插他的胸膛,一剑毙命。
我杀掉守卫后,回过头看到,秦岳在佩剑首领的攻势下左支右绌,怀中的那个锦盒在激烈的打斗中似乎快要掉出来!糟了,如果秦岳被抓,锦盒必然会被东厂所得,加上之前的旧账册,东厂势必会得知八十五万两的事情。秦岳不能出事.......至少现在不能被抓住!
我急中生智,割掉守卫衣角,迅速蒙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同时,我强提一口真气,挥剑而上,佩剑首领感到身后剑风,急忙侧身闪躲,秦岳才得此一喘息机会。我努力让声音显得沉稳而略带急促,模仿着记忆中韩兆山那略带沙哑的腔调,压低声音喝道:
“秦将军!我是韩兆山!孙千户命我接应你,东西给我,由我护送从另一条路走!您快随他们从密道撤离!兵分两路,老地方见!”
我刻意点出韩兆山和孙鹤龄的名字,增加可信度,同时将“护送东西”和“吸引注意”分开,符合紧急情况下分头行动的常理。
秦岳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但眼下局势危如累卵,容不得他细细分辨。他看了一眼怀中那锦盒,又看了一眼面前的东厂番子,脸上挣扎之色一闪而过。
“韩千户?你怎会在此?”他下意识反问,手却紧紧护着锦盒。
“奉上峰密令!专为接应此物!别再犹豫了!东西若落入东厂之手,你我皆是大罪!”我语气加重,带着呵斥与焦急,同时向前逼近一步,伸出手,作势欲接。
“别让他们跑了!”佩剑首领大声喝到。
两名东厂番子提刀上前,我与秦岳立即运功招架,而佩剑首领动作更为迅速,寒光凸起,剑尖已经到面前,秦岳见状一记大力很扫,将一名东厂番子逼退,用掌将我推开,我借力上挑,堪堪将佩剑首领的攻势化解。如此猛烈的攻击成了压垮秦岳犹豫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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