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扶着丁秋楠从蒲团上站起来,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 姑娘跪得认真,额头还带着点蒲团的绒毛,眼神里满是虔诚,让他心里瞬间软成一片,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温柔的笑意。
陈琴站在旁边,听到丁秋楠那句 “替叔叔阿姨好好照顾陈墨”,再也忍不住,用手捂住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流。这些年,她一直担心弟弟孤零零的,如今看到他找到能托付终身的人,还得到了爸妈 “在天有灵” 的认可,积压多年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
王建军叹了口气,伸出胳膊揽住妻子的肩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好了好了,这是喜事,该高兴才对,别哭了,让孩子们看了笑话。”
陈墨拉着丁秋楠的手,重新坐回沙发上。陈琴哭了一会儿,情绪渐渐平复,又拉着丁秋楠的手聊了起来,话题从家常琐事到结婚后的打算,越聊越亲热,仿佛丁秋楠不是第一次上门的准弟媳,而是相处多年的亲妹妹。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九点,陈墨和丁秋楠起身告辞。陈琴把他们送到院门口,反复叮嘱:“秋楠,有空常来,下次来姐给你做你爱吃的饺子。小墨,你可得好好照顾秋楠,别让她受委屈。”
“知道了姐,您回去吧,外面凉。” 陈墨笑着答应,扶着丁秋楠坐上自行车后座。
夜风徐徐,吹散了白天的燥热,带着点槐树叶的清香。丁秋楠坐在后座,紧紧抱着陈墨的腰,小脸贴在他的后背,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在陈墨的腹部轻轻抚摸,偶尔还用指头戳一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疑惑地问道:“陈墨,为什么你这里的肉是一小块一小块的,硬邦邦的?我肚子上怎么没有这样的?”
陈墨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满头黑线,额头上甚至隐隐冒出 “井字”—— 这姑娘平时挺文静的,怎么一放松就这么 “憨憨”?他无奈地用手拍了拍还在乱摸的小手,语气带着点调侃:“再摸下去,今晚就跟我回家住,别回宿舍了。”
丁秋楠 “唰” 地一下收回手,脸颊瞬间红透,憨憨地笑了一声:“不早了,快送我回宿舍吧,舍友该担心了。”
陈墨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却满是宠溺 —— 找了个这么单纯的媳妇,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无聊。他脚下用力,自行车缓缓往前驶去,夜风把两人的笑声吹散在胡同里。
到了医院宿舍区的拱门前,陈墨刚停下车,丁秋楠就像受惊的小兔子,一下子窜了出去,在距离他两三米远的地方站住,眼神怯生生的。
陈墨愣了一下,笑着问:“你跑什么?怕我吃了你啊?”
“我…… 我怕你生气。” 丁秋楠小声说,刚才乱摸的举动让她有点不好意思。
陈墨忍不住笑了,走上前摸了摸她的脸蛋,语气温柔:“傻姑娘,我怎么会生气?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等等!” 丁秋楠突然叫住他,转身从帆布包里拿出那个红木匣子,小心翼翼地递过来,“这个你先拿回去放好吧,我宿舍人多,没地方藏,万一丢了就不好了。”
陈墨接过木匣子,入手沉甸甸的,他把匣子放进自己的挎包,拉好拉链:“放心吧,我会好好保管的。进去吧,我走了。”
“嗯!你路上小心!” 丁秋楠挥了挥手,看着陈墨的自行车消失在夜色中,眼里亮晶晶的 —— 这个红木匣子,不仅是陈家的传家宝,更是陈家人对她的认可,她一定要好好珍藏。
第二天一早,陈墨刚到诊室,就开始整理前一天的病历。丁秋楠坐在旁边,帮他把挂号票按顺序叠好,两人配合默契,诊室里安静又温馨。
没一会儿,一个身穿白色衬衫、戴着黑框眼镜的青年男子急匆匆走进诊室,语气带着点焦急:“陈医生,您好!”
陈墨抬头看向来人,觉得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放下手里的笔,客气地问:“同志,您找我有事吗?”
“陈医生,我姓王,是政务院办公厅陈主任的秘书。上次您给陈主任的母亲看病时,我们在医院见过一面。” 王秘书赶紧解释,生怕陈墨不记得他。
陈墨这才恍然大悟 —— 上次去给陈国栋的母亲看中风,确实见过这位秘书,当时他一直跟在陈国栋身边,话不多,却很周到。“王秘书,您好!今天来找我,是老太太的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王秘书松了口气,连忙点头:“是啊陈医生!老太太今早醒来后,一直胸闷气短,还不停咳嗽,刚才吐痰的时候,痰里还带了血丝。陈主任急坏了,让我过来接您去家里看看,您看您现在方便吗?”
陈墨皱了皱眉,老太太上次中风刚好没多久,这次又出现咳血的症状,情况不容小觑。他站起身说:“王秘书,您稍等,我去跟我们梁主任说一声,安排一下工作。”
他跟丁秋楠交代:“秋楠,我去陈主任家给老太太看病,中午要是没回来,你就去食堂先吃,不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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