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窝在客厅沙发上,指尖捏着《伤寒论》的书页,目光却时不时飘向丁秋楠 —— 自从领证后,这姑娘就像个小管家,每天都要琢磨家里的琐事,一会儿收拾衣柜,一会儿整理杂物,把不大的四合院打理得井井有条。
“陈墨,咱家还有没有毛线票啊?” 丁秋楠突然停下手里的活,抬头问他,眼里带着点期待。她妈妈前几天写信说,想给爸爸织件毛衣,可毛线票总凑不够,她想帮忙找找。
陈墨头也没抬,手指在书页上轻轻划过:“没注意,应该有,都在二楼衣柜的小铁盒里放着,你自己去翻翻看。” 他记得上次姐姐陈琴给了他不少票,其中就有毛线票,具体多少没细数。
丁秋楠眼睛一亮,“噔噔噔” 跑上二楼,脚步声轻快得像只小兔子。陈墨听着楼上的动静,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 —— 这姑娘一提到帮娘家的事,就格外积极,既懂事又孝顺,让他心里暖暖的。
过了一会儿,丁秋楠抱着一个锈迹斑斑的小铁盒跑下来,坐到陈墨身边的沙发上。她把铁盒放在膝盖上,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的票证哗啦啦倒出来,散在沙发上 —— 有红色的粮票、蓝色的布票、黄色的棉花票、绿色的毛线票,还有几张稀罕的自行车票和手表票,每张都叠得整整齐齐,带着淡淡的旧纸味。
“哇,这么多票!” 丁秋楠拿起票证,一张一张仔细翻看,然后按种类分门别类:粮票归成一沓,布票另放一边,毛线票单独摆在手心,嘴里还小声数着,“毛线票有八张,每张两斤,够织三件毛衣了;布票有十尺,能做两身衣服;棉花票也有五斤,冬天够做一床薄被……”
陈墨放下书,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满是欢喜。丁秋楠数完,抬头看向陈墨,语气带着点试探:“陈墨,明天回我家的时候,我给我妈拿四张毛线票行不行?我妈想给我爸织毛衣,还想给建华织一件,票总不够用,每次都要跟邻居借。”
“当然行,” 陈墨想都没想就答应,“你要是觉得不够,把八张都拿过去,让你妈给你爸、建华,还有你自己都织一件,冬天穿暖和。”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用不用咱们今天就去供销社把毛线买好,一起带过去?省得你妈再跑一趟。”
丁秋楠却摇了摇头,眼神认真:“不用,我娘家又不是过不下去了,哪能让你这么破费。我妈自己有工资,买毛线的钱她能承担,我给她拿票就够了,再拿毛线就太见外了。” 她顿了顿,又小声说,“我已经嫁给你了,是陈家的人,给娘家拿东西得跟你说清楚,不能偷偷拿,更不能让你觉得我胳膊肘往外拐。”
陈墨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傻姑娘,咱们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你娘家也是我娘家,帮衬是应该的。再说,你妈把你养这么大,我给她买点毛线算什么。” 他想起之前听院里人说,有的媳妇总把夫家的东西往娘家搬,闹得夫妻不和,可丁秋楠却截然相反,懂事得让人心疼。
“可养我家是我爸的责任,我现在有自己的家了,不能总依赖你。” 丁秋楠坚持道,“要是以后我娘家真有困难,比如我爸生病、建华上学需要钱,咱们再帮忙,现在这种小事,不用这么兴师动众。”
陈墨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再坚持,只是笑着说:“行,听你的。那你再看看,除了毛线票,还需要拿点别的吗?比如棉花票,让你妈做床新被子。”
“不用啦,” 丁秋楠摆了摆手,“我妈今年春天刚做了一床新被子,用的是新弹的棉花,上次我回家她还想让我带过来,我没要,咱家不是已经有好几床被子了嘛。”
陈墨耸了耸肩,无奈地笑了:“那你自己看着办,缺什么就拿,别跟我客气。”
丁秋楠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对了,明天去供销社买毛线吧,我给你织一件毛衣。你现在穿的那件旧毛衣,领口都松了,我拆洗一下,给你织成帽子、围巾和手套,冬天戴刚好。”
“好啊,” 陈墨笑着答应,又补充道,“多买两斤毛线,给你也织一件,红色的,你穿肯定好看。”
丁秋楠刚想拒绝,说自己有衣服穿,陈墨就抢先道:“不许拒绝,你要是不织,我也不要了,大不了冬天冻着。” 他故意装出委屈的样子,逗得丁秋楠忍不住笑了。
“好好好,听你的,给咱们俩都织。” 丁秋楠妥协道,又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我还要给你做身新衣服,用上次买的蓝色卡其布,做件中山装,你穿肯定精神。咱家有缝纫机,我自己就能做,不用找裁缝。”
陈墨惊讶地看着她:“你还会做衣服?我怎么不知道。”
“当然会,” 丁秋楠骄傲地说,“我妈就会做衣服,我小时候总跟着她学,十三岁就会踩缝纫机了。第一次做衣服是给建华做的小褂子,针脚歪歪扭扭的,建华还穿了好久,说姐姐做的衣服最暖和。” 她回忆起小时候的事,眼里满是温柔,“后来我妈教我量尺寸、裁布料,现在做件简单的中山装、衬衫,一点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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