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这到底咋了?” 丁秋楠见丁妈走了,赶紧问道,“以前也没这么大火气啊。”
丁建华苦着脸接话:“可不是嘛!前天我妈蒸包子,我多说了句馅咸,她就把擀面杖往桌上一拍,吓得我三天没敢在家吃饭。”
丁爸磕了磕烟袋锅,也看向陈墨:“小墨,你是大夫,你看这情况……”
“没事,就是更年期综合征。” 陈墨解释道,“女性到了这个年纪,气血失调,肝气郁结,就容易烦躁易怒。等会儿我给咱妈把个脉,开副疏肝理气的方子,慢慢调理就行。” 他顿了顿,又看向丁建华,“建华,平时多顺着咱妈,别跟她呛嘴,气着了不好。”
丁建华连连点头:“姐夫你可得赶紧想办法,我和我爸快顶不住了。”
“哪有那么快见效?” 陈墨笑了,“中药调理得循序渐进,最少也得喝半个月。”
丁爸和丁建华同时叹了口气,那模样活像泄了气的皮球。这时院门外传来丁爸的声音,老爷子抱着文蕙也出去串门了,屋里就剩陈墨两口子和丁建华。
“姐夫,那‘顺个子’的法子真没用啊?” 丁建华突然凑过来,一脸好奇。他打小就听妈说这法子管用,现在被姐夫一说,倒有点迷糊了。
陈墨想了想解释道:“倒也不是完全没用。轻轻按摩能促进血液循环,对孩子发育有好处,但要说能直接长高、治罗圈腿,就没科学依据了。罗圈腿大多是缺钙或者走路姿势不对导致的,得针对性调理。”
“哦!” 丁建华似懂非懂地点头,“那我以后也能学这些吗?” 自从昨天姐夫说能教他中医,他就天天盼着。
“当然能。” 陈墨拍了拍他的肩膀,“先从认药材开始,下次我带本《本草纲目》给你,先背熟常用的几十味药。”
丁建华眼睛一亮,刚要说话,就听见厨房传来丁妈的声音:“建华!过来烧火!”
“哎!” 丁建华应了一声,一溜烟跑了。
陈墨和丁秋楠也跟着进了厨房。丁妈正站在面板前和面,白花花的面粉在瓷盆里堆成小山,她一手浇水一手拌面,动作娴熟利落。阳光从窗棂照进来,落在她汗湿的发梢上,泛着细碎的光。
“妈,我帮您擦汗。” 丁秋楠赶紧拿起搭在门框上的毛巾递过去。
丁妈没接,却往旁边挪了挪:“你别碰,一身面粉。去把那筐胡萝卜洗了,切点丁做卤。”
丁秋楠刚拿起胡萝卜,就听见丁妈又说:“轻点洗!别把皮搓掉了,多浪费。”
“知道了妈。” 丁秋楠无奈地应着,心里却泛起一丝暖意 —— 妈还是疼她的,就是嘴硬。
陈墨靠在门框上看着,突然想起刚才丁建华的话,问道:“妈,建华说您前几天蒸包子了?味道咋样?”
“还能咋样?咸了!” 丁妈没好气地说,“那小子就知道挑刺,不知道他爸吃着正好。” 话虽这么说,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
这时丁建华在灶膛前喊:“妈,火够大了不?” 灶膛里的火苗舔着锅底,映得他脸红扑扑的。
“再添点柴!” 丁妈把和好的面团盖上湿布醒着,“面得醒透了才劲道,不然擀不开。” 她边说边拿起旁边的蒜臼子,开始砸蒜泥。
陈墨见状走过去:“妈,我来吧。” 他接过蒜臼子,力道均匀地捣着,不一会儿就把蒜瓣捣成了泥。
丁妈看着他的动作,突然说:“你姐陈琴昨天还来电话了,说建军在粮局挺好的,就是忙,好久没回家了。” 陈琴是陈墨的姐姐,嫁了粮食局副局长王建军,两口子平时都忙得脚不沾地。
“是吗?” 陈墨愣了愣,他最近忙着研究肾移植,倒是好久没跟姐姐联系了,“回头我给她打个电话。”
“嗯。” 丁妈应了一声,突然压低声音,“琴琴说建军那能弄到细粮票,你要是需要就跟我说,我跟她要。” 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细粮票可是稀罕物。
陈墨心里一暖:“谢谢妈,不用了,医院发的够吃。”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丁妈的声音,她抱着文轩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张大妈,手里拎着半篮子黄瓜:“丁婶,这黄瓜刚摘的,给孩子蘸酱吃。”
“你太客气了!” 丁妈笑着接过,又喊丁秋楠,“快拿个碗装起来!”
张大妈看见陈墨,赶紧打招呼:“陈大夫也在啊!上次你给我开的降压药真管用,现在头不晕了。”
“管用就好,记得按时吃。” 陈墨笑着回应。胡同里的邻里都知道他是协和医院的大夫,平时有个头疼脑热都爱找他问问,他也从不推辞。
张大妈又唠了几句才走。这时丁妈突然 “哎呀” 一声:“光顾着说话,面该醒透了!” 她赶紧走到面板前,掀开湿布 —— 面团已经变得光滑细腻,用手一按能慢慢回弹。
“看我的!” 丁妈撸起袖子,把面团放在面板上使劲揉了起来。她揉面的力道极大,整个面板都跟着轻微晃动,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滚落,滴在面板上,瞬间晕开一小片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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