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人夫感贤惠年上大胸男妈妈vs古板文弱被当崽子照顾步步沦陷的书生(进化版)
当你意外醒来到十五年后,记不清当初怎么死了,只记得好像变成鬼魂飘了一段时间,然后好像被什么吸走。
你醒来就有了实体,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你不敢去找回自己的身份,只能去找可信之人,上京打探一下情况。
你卖掉了身上值钱的东西,灰头土脸的一身行头,几经波折回了陈府,却发现都变了样。
由于身上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物件,物是人非,又快饿死了。
你只能半夜想办法翻墙进去查探一下情况,若是能见到你夫郎更好,拿回属于你的“遗物”,然后想办法回老家藏着。
你就怕陈令清改嫁,有了别的妻主,你反倒成了外人,打扰了他平静的生活。
你甚至不愿意对十五年有个概念。
为了好方便行事,你还特地买了块廉价的黑布当个夜行衣,不然就以你那身白衣,可太明显了。
显然你不是一个称职的“小偷”,好不容易翻过去,掉到草丛里崴了脚,慢吞吞地往院子里跑,结果被当成小偷抓了。
在自己的院子被抓,还是窃贼,你简直抬不起头来,死死埋着头,不敢看人。
几个守夜的人通报了一声,将你押到陈令清面前。
你心想他这么晚还不睡,真奇怪。
莫非他还未改嫁,仍旧为你守寡,等你回来?
夜色凄冷,陈令清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衫,衣衫单薄,坐在主位上喝着茶水。
他眉目中透着一股阴郁的冷寂,在经年无望的等待中,当年的青年整个人像是死寂的鳏夫。
“咳咳……三更半夜,哪里来的贼?可有伤人失窃什么?”
侍卫俯身回话,“回公子,她还没来得及行动,中途就被我们抓住了。”
你听得出陈令清的身体差了许多,下意识想关心,可觉得无颜见他。
子不语怪力乱神,还担心突然出现会吓坏他。
其实你更担心,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他早已忘了你,认不出你的模样来了。
隔着十几年的生死两茫茫,你们或许已经不是恩爱无间的妻夫了。
陈令清瞧着被黑布挡得严严实实的人,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埋着头,身体还有些抖,看起来似乎很害怕。
按道理,他应该直接下令将人绑了,明日一早送官府的。
可不知为什么,男人心里莫名有些心慌,总觉得那样做的话,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人。
自妻主死后,陈令清没了活着的欲望,像是行尸走肉般,唯一在意的只剩下妻主留给他的女儿和年老的母父。
这些年,他一直在做善事,为生死相隔的妻主祈福,希望即使他不在身边,她在那边也能够过得很好。
他难得有了点耐心,看着被擒着的人,示意两边的人松开手,温声道:“你可是有什么难处?”
侍卫松开了手,你觉得手脚都有些痛,再加上连日都吃得少,总觉得身子骨要散架了。
你疼惜地摩挲了两边的手腕,听见陈令清的话,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依旧老老实实埋着头,只是微微抬眼,瞥见男人底下单薄的衣衫。
好像清瘦了很多,他过得不开心吗?平时没有好好吃饭吗?
陈令清没有听见想要的回答,眉间多了一分冷意,抬手示意侍卫揭开你宽大的帽衫。
他眉头轻蹙,“遮遮掩掩的,为什么不回答?”
“怎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原因吗?”
你身上简易的黑衫被揭下,一阵风吹过,深秋夜里的凉意透骨。
朦胧微黄的灯火下,你被吓了一跳,低头苍白着一张小脸,碎发凌乱,用手臂环住自己,试图温暖一点。
陈令清抿了一口微凉的茶水,眼神漫不经心地瞥向那分不出男女的窃贼。
待他视线逐渐清晰,瞥见昏暗灯火下的人影,察觉到熟悉的感觉,心跳甚至跟着混乱复杂。
几乎是一瞬间,他放下茶水,站起身,身子有些颤抖,眼眸覆上一层水雾。
“你是妻主……抬头看看我,好吗?”
你抬头见温润贤惠的夫郎憔悴了不少,面容依旧俊朗,只是因不喜日光而乌发雪肤,泛着冷白色。
你直直愣住,好像对这缺失的十五年,第一次有了真正的实感。
只一眼的神态模样,陈令清便确定了,他的妻主回来了,保留着十五年前的模样,年轻貌美,风采动人。
这可是顺和三年的探花,不知让多少男子为之动心!
此时什么神鬼之说都不足为惧。
他心心念念,等待了十几年,宁愿日日夜夜陷入梦魇都要见到的爱人。
几乎是瞬间,他屏退周围的侍卫,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疾步冲过去抱住你,泣不成声道:“妻主真的是你吗?”
“你是等不及了来找我的吗?抱歉,我对不起妻主,没有早早的去陪你,而是苟活到如今……”
你回过神来,听夫郎一味的自责道歉,只觉得满心酸涩,轻轻回抱他,“令清,我回来了,你无需自责,我从未怪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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