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允礼听出来了意思,却丝毫不在乎,挑了挑眉,将人抱在怀里,坐在腿上,就这榻边亲。
他吻了下去,动作凶狠,但亲得黏黏糊糊,密不可分的亲吻快要将你吞没。
这个世道,女子亦十分容易情动。
更何况你恰好到了这个年岁,正是受不住引诱之时。
磨蹭间,粉白的里衣领口被扯散,青年雪白的面容上浮起情潮的薄红,眉心那点红反而显得妖冶。
他埋头往下亲,亲得急切又用力,仿佛在报复你。
胸前忽而凉了一块皮肤,随后被咬住,吞没,像是再次淋入了热水之中。
良久,久允礼咬着你的耳朵,哑声问你,“当初为何要不告而别?”
你明知只要勾勾手指,他便会同你私奔的。
可你却视他如累赘,如玩物,使用够了便可以扔掉,任其在失去主人的痛苦下苟活。
你说要他保重,寻个良人,可难道不爱之人才是良配么?
他爱你没错,可你却不要他!
你眼眸都被他折腾得湿红了,纤长的眼睫垂在眼皮下,无力地被抱在怀中。
闻言,你怨念颇重,忍不住说了真话,“久允礼,分明是你先骗了我!明明有未婚妻还同我私奔,莫不是想害死小道我……”
荒谬至极的理由,太可笑了。
久允礼冷笑一声,探头狠狠咬在你的锁骨下一寸,直到咬出血痕,藏在内里的尖牙刺破血肉才让他罢休。
他在恨你因着一点点小误会,阴差阳错便与他分离。
为何不过问他,为何一夜之间便消失。
不过是不在意,不爱罢了。
真是痴心妄想,还妄图招惹了他之后,吃干抹净便打算摆脱他。
想当初,久允礼那疯子一般守礼的父亲,出身高贵,看上了尚为寒门的久雪,一见钟情。
家族不许这门婚事,他便以死相挟,以家族脸面为底牌,苦苦支撑半年之久。
可那时,久雪得以扶持,得了官位,心中装了社稷苍生,对这门不被看好的婚事不再执着。
心上人想放弃。
骨子里的偏执让久允礼的父亲发了疯,不管不顾地扯了谎,给久雪下了蒙汗药,伪装成两人有了肌肤之亲的假象,从而不得不负责。
可以说,久允礼继承了他父亲血脉中的偏执。
他只要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青年松开口,咬得不算深,唇角沾着艳丽的血色,乌发雪肤的样貌此刻宛如吃了人心的妖鬼。
他又凄惨地落着滚烫的泪。
可你没瞧见,一心只关注……呜呜呜被咬出伤口了。
你也疼得厉害,加上连月来住在傅家的不安,小心翼翼,以及今日得知惊吓的情绪,瞬间压着声哭起来。
你边抽泣,还不忘指着这只坏脾气又实在漂亮的兔子抱怨,“久允礼太可恶了,总是欺负小道我不通世俗……那样明明是你更舒服,还老耍小性子……”
“呜呜呜,我怕小命不保怎么了……师兄说你们京都人都坏得很,就会引诱我们这种头一次下山的小道士犯忌讳……”
久允礼这下也被你的一顿哭诉给弄懵了。
他原本冷硬痛恨,怨比天高的心被你一哭就给软化了。
有时没顾上白银,给它饿着了,便会喵呜喵呜地叫,神态如你一般可怜又可爱。
他见此恍惚间,像是见到了白银的娘亲,抛下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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