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她自己的地盘,她没少偷渡清源空间里的种子,所以这片小露台上开满了现代经过精心培育后的种子开出的月季花,什么紫霞仙子,朱丽叶塔,太妃糖,蜜桃雪山,洛神,爱莎,金丝雀,琉璃翠,蓝色风暴,火焰,那五颜六色的,大花球的小花球的,单头的多头的,应有尽有。
而且那些优化后的优良种子,只要给了足够的温度和阳光,就能保证真正的月月开花。这也是她选择种在花盆里的原因,除了露台面积小她直接把地面都做了硬化,还因为伦敦的天气真的不够温暖和阳光。
每当天冷时,管家太太就会把这几十盆花都从后门搬进客厅南侧,让冬日的暖阳透过玻璃窗子,偶尔能让这些植物进行一些光合作用,室内的温度和光照虽然不足以让月季持续开花,但起码能保证不枯萎掉叶。
4月中下旬春光正好,入冬前被剪掉大半枝丫的月季,这段时间在春雨和暖阳里疯狂生长,花苞也一天一个样,终于昨天开始陆续的有花朵开始绽放,玛丽清早起床一开窗,就从三楼的卧室看到了这花团锦簇的盛放。
乔治安娜登门来找她时,玛丽正在小露台上对着朵朵鲜花,惬意的喝着咖啡。
乔治安娜:“玛丽!这就是你信里说的那种跟玫瑰很像的花朵吗?太漂亮了!”
两个少女,一个15岁一个16岁,正如那春日里的花蕾一般欲绽枝头,上次见面还是去年秋天在巴斯度假,之后就全靠通信和邮寄礼物传递感情了。
玛丽:“我可真想你乔琪,你好像……长高了!”
上午10点钟登门拜访,算是比较早的时间了,伦敦城里的贵族们秉承着夜夜笙歌的作息,大部分在午夜之后入睡,上午10点大概是他们刚起床的时间,一般的登门拜访都会放在午后。
班纳特家常年住在缺少娱乐活动的乡间,作息时间虽然比勤劳的农民们晚一些,但也没有太离谱,早餐是9点左右,所以达西兄妹的登门怎么看都带着一股迫不及待的意思。
乔治安娜:“不光我很想念你,我哥哥……嘿嘿,他已经自己去对面拜访了~我跟你讲……”
还不知道被自己妹妹蛐蛐喜欢人还嘴硬不承认的达西先生,丝毫没有因为上门过早而被冷待,相反贴心善良的简还担心这位有可能是妹夫的先生没吃早餐,嘱咐女仆在送上红茶时再加一份煎蛋时蔬三明治。
两个女孩交换着信里写不下的新鲜事,一直聊到中午有对面的女仆来喊她们去吃午餐。
乔治安娜:“所以,昨天是梅丽夫人和利弗德先生来拜访了吗?哦真遗憾我们错过了。”
伊丽莎白:“是啊,我们刚到妈妈给梅丽夫人送了口信,她们立刻就说来拜访,我们还约好了这周末一起去戏院呢,听说有意大利来的歌者,如果你有时间也可以一起去啊。”
乔治安娜:“那太好了,我就知道跟你们一起玩儿一定有意思!”
菲茨威廉达西:“咳嗯,如果是科芬园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订一间视野不错的包厢,当然……请务必带上我~”
班纳特太太:“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能忘的了你这位可爱的小先生呢,不过我想你也不介意认识一下利弗德先生吧,上次我们在巴斯度假认识的,他还一直遗憾没有见到你呢~”
班纳特太太说完跟伊丽莎白和玛丽对了对眼色,母女三人会心一笑,简饱满的脸颊在烛光映衬下越发?酡红,然而关心则乱的达西先生没看见简的表情,只注意到了班纳特太太和伊丽莎白对眼色,顿时心脏像是被人捏了一把,难道我迟了一步吗?!
乔治安娜上午已经从玛丽那知道,这位崔斯特利弗德先生好像喜欢简,班纳特太太也乐见其成的消息,这会儿正笑眯眯的吃着美食看着戏,完全没注意自家傻哥哥的纠结煎熬。
而玛丽却瞥见莱拉站在餐厅入口处朝自己比了个手势,她道了声歉轻轻的离开了餐桌,其他人以为她去洗手间或者整理衣物也没在意。
莱拉:“小姐,这是那个街头男孩送来的,说是您让他们跟着的女人上午先是去了……见了……他们花了5英镑从那女人租的马车夫口中问到……”
玛丽打开手里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用铅笔写了一个地址,是一家廉价的旅馆。
“那个男孩还在门口吧,你去拿2磅面包2磅腌肉和15英镑给他,让他们继续跟着,同时找人盯住跟这个女人见面的那个男人,他见了谁做了什么交易,如果他们不方便打听可以请苏豪区的那些人出面(伦敦的中下层妓院街区),需要的费用随时找我申请。”
伦敦街头那些卖报纸、打零工和流浪的男孩啊,这还是她从福尔摩斯那学的,这时候可没有童工不童工的一说,这些在街头讨生活的孩子便宜好用又不引人注意,很多事情她不方便出面她的女仆们也不方便,让这些孩子跑个腿收集一些消息,只需要付出很少的钱和一些食物。
莱拉转身离去后,玛丽回到餐厅,看着温馨快乐的用餐场景,玛丽恢复了一下笑容:杨格太太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如果你还是跟乔治维克汉姆扯到一起算计人,我可不是好说话的达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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