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什么。”何大清强装镇定。
白寡妇两眼一瞪,龇牙道:“干什么?你心里清楚!真当老娘是傻子,好糊弄?你他妈来四九城办事,我不拦着。可你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你都敢瞒着我,你安的什么心?真以为老娘不知道!”
傻柱、马金莲和何雨水听了这话,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都露出错愕。
结婚这么大的事,老爹居然还瞒着白寡妇?
这算怎么回事?
马金莲也蹙起眉,一脸困惑。
红白喜事都是人生大事,没理由瞒着枕边人!
何大清这么做肯定别有用心!
没准真有事!
何大清脸上有些挂不住,支吾着辩解:“我……我这不是怕你知道了,担心嘛。”
白寡妇板着脸,没好气道:“你儿子办喜事,我有什么可担心的?何大清,你说实话,是老娘见不得光,还是在你心里,我压根就不算一回事?或者你早就算计着要撇开这个家了?”
“我……我哪敢有这心思。”何大清低着头,像是犯错的孩子。
两人越吵越大声,很快引来了左邻右舍强势围观。
贾张氏抄着手站在人堆里,一脸戏谑:“哟,何家这出戏可是一出接一出,没个消停。”
贾东旭在一旁附和:“傻柱结婚何叔都瞒着白寡妇,这事儿办得是有点不地道。”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慢条斯理道:“家务事最难断,处理不好,后患无穷啊。”
刘海中背着手,摆出管事大爷的派头:“老何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下半身控制上半身,早晚出事!”
二大妈和三大妈也凑在一起,低声议论个不停。
后院书房。
叶玄也被这越来越高声的争吵搅得写不下去,微微蹙眉:“这是怎么了?吵成这样。”
秦淮茹低声道:“听说是何叔媳妇来了,白天就跟贾张氏闹过一场,这会儿怕是跟何叔吵上了。”
“有这事,那咱们得去看看热闹。”叶玄一听也来了兴趣,起身就往外走。
“等等我。”秦淮茹随后跟上。
等叶玄二人走到中院,傻柱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
傻柱站在一旁,显然不想多管父辈的烂事。
何雨水红了眼眶,泫然欲泣。
她好不容易日子才安稳些,白寡妇一来,好日子又没了。
马金莲柔声劝道:“雨水,别难过,有嫂子在呢。爸这事做得不妥,咱们不跟着掺和。”
不得不说,这嫂子确实周到,对雨水很是体贴。
何大清和白寡妇两人正面对面吵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
秦淮茹头一回见白寡妇,不由多看了一眼。
这女人约莫四十上下,风韵仍在,脸上纹路不深,看得出这些年没怎么劳累。
想来年轻时模样应当不错,难怪当年能让何大清放下儿女跟她走。
白寡妇气得脸通红,冲着围观的街坊大喊:“各位老少爷们、婶子大娘,你们都来听听,评评理啊!我虽不是八抬大轿抬进何家门的,可也是正正经经领了证的合法夫妻!家里小辈办喜事,他这么瞒着我,你们说,这像话吗?”
围着的邻居们顿时议论开了。
刘海中背着手,拿腔拿调:“老何啊,这事我得说你几句。你跟白同志是法律承认的夫妻,这么瞒着人家,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阎埠贵也扶了扶眼镜,跟着说道:“是啊老何,你这事做得确实欠妥。你在保定有家有工作,这么长时间待在四九城,又不干正经事,任谁都有想法。”
这还算讲道理的。
更有那好事的,已经往歪处琢磨开了。
许大茂张口就来:“何叔年轻时就爱拈花惹草,这回保不齐又在四九城搭上谁了。”
贾东旭连忙附和:“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我看他经常晚上不回来,没准就是……鬼混去了。”
刘光奇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们好好闻一闻,何叔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怕不是哪个娘们留下的香囊。”
何大清听到这些议论,顿时汗流浃背,吼道:“你们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就是出去找老哥们儿说说话、喝喝茶,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成不正经了?再乱嚼舌根,我找街道办说理去!”
何大清这话一嚷,院子里的大声议论倒是静下去几分,可那些交头接耳的声音却没停。
白寡妇一听这腔调就知道坏事了,她也顾不得脸面了,两步冲上前,一把拧住何大清的耳朵:“好你个何大清!我还真当你回来是办正事,闹了半天,是在外头有了野女人!你今天不把话说明白,老娘跟你没完!”
何大清疼得直抽气,歪着头直叫唤:“松手!快松手!我哪有那事,你别听他们胡咧咧!”
“还嘴硬!”白寡妇嗓门又尖又利,“就你那点花花肠子,骗得过谁?!”
院里看热闹的街坊也乐了。
“何叔,坦白从宽啊!”
“就是,藏着掖着多没劲!”
“家花不如野花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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