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影片似乎还维持着一种沉重而写实的文艺片调性,似乎还挺正常……
“如今知道深海的人都不多了,更别说会去关注阿戈尔人生存状况的,”诗怀雅看得津津有味,手里的“黄牛”饮料都忘记喝了,“这位导演看来不仅技术高超,还很有社会洞察力和人文关怀嘛。”
博士:“……咳,先不要着急下结论。建议保留意见,再往下看看。” 他有一种强烈的、基于对“年”这个名字了解的“不祥预感”。
果然,不孚博士的“期望(?)”,随着剧情继续展开,诗怀雅的表情就逐渐裂开了……
有道是久走夜路必见鬼……啊不对,应该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好像也不对,算了,这不是重点……总之,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阿戈尔在海边的礁石群中,遇见了一条美人鱼。
跟神话传说中的描述部分吻合,她拥有着堪称绝世的人类女性容颜;但跟传说中美丽梦幻的形象截然不同的是,她的下肢异常恐怖——那虽是一条鱼尾的形态,却覆盖着坚硬的、仿佛骨甲般的外壳,布满了嶙峋的尖刺和扭曲的突起,与“美丽”二字毫不沾边,更像是某种深海怪物的肢体。
这条人鱼自称“阿玛露丝”,她诉说自己原本也是一名阿戈尔人,但因受到深海教会的蛊惑,与海洋中的可怖存在融合,才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而我们的主角阿戈尔,在经历了大约三秒钟的惊恐(或许更短)后,就理所当然地……爱上了这个一半天使面孔、一半噩梦身躯的姑娘,并强烈地想要帮助她摆脱痛苦,重回“人”的形态。
(这TM理所当然在哪里啊喂?!)
阿玛露丝告诉阿戈尔,在传说中早已沉没于某片神秘海域的“斯图提斐拉号”(愚人号)上,藏有一颗名为“海洋之心”的宝石,拥有逆转深海诅咒的力量,可以让她恢复原貌。
……看到这里,诗怀雅那条优雅的尾巴已经开始焦躁地左右甩动,她下意识地闷了一大口“黄牛”试图压惊——博士知道这叫“不祥的预感”。
“可……可我只是一个出生在陆地上、连游泳都不太熟练的阿戈尔人,一生从未真正出过海,”阿戈尔面露难色,“我要怎么在茫茫大海上找到一艘已经沉没了六十年的船呢?”
“你一个人不能,但是‘我们’可以。”阿玛露丝用她那种空灵而带着回音的、标准的谜语人腔调说道。
“‘我们’?”阿戈尔语带困惑。
“是的,‘我们’。”阿玛露丝的语气斩钉截铁,仿佛在陈述一个宇宙真理。
看到这里,博士已经憋不住开始闷笑了,感觉来自史前记忆深处的既视感正在“哐哐”地撞击他的大脑:
“你来了。”
“我来了。”
“你不该来。”
“但我还是来了。”
是这股味儿!没错!
诗怀雅完全无法理解博士的笑点,一种冥冥中的直觉在她脑海里拉响警报,告诉她此时最好立刻关掉放映机……但强烈的好奇心(或者说,是对“博士看重的导演”尚存的一丝幻想)让她没有听从这份命运的警示。她并不知道,自己即将为这个错误决定后悔多长时间。
“当‘我们’融为一体,你便能获得拥抱大海的资格。”阿玛露丝继续说道。
“啊?!融、融为一体?!”阿戈尔闻言大惊,同时脸上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片可疑的红晕……但他很快发现自己想多了,而且是想得太多太多了。
只见阿玛露丝伸手,毫不犹豫地从自己那狰狞的鱼尾上,硬生生拔下了一片边缘锋利、闪着寒光的鳞片,递到阿戈尔面前。她告诉阿戈尔,只要用这片属于她的鳞片划伤自己的皮肤,深海的力量便会注入他的身体,使他获得在深海中自由呼吸与活动的能力——但相应地,他也将背负上同样的诅咒,必须找到“海洋之心”才能解除。
为了爱情(?),阿戈尔没有过多犹豫,他接过鳞片,咬紧牙关,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划下!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周围的一小片海水……
“噗——”
诗怀雅终于彻底憋不住了,一口还没咽下去的“黄牛”直接喷了出来,她指着屏幕,声音都变了调:“这、这到底是什么鬼剧情啊!”
且不说阿玛露丝这形象怎么看都是个危险的海怪……好吧,就算对海怪一见钟情也算某种独特的XP自由。
但最核心的问题是——既然阿玛露丝自己就是深海生物,而且明显拥有在深海中活动的能力,为什么她不能自己去寻找“海洋之心”,非要绕这么大个圈子,忽悠一个旱鸭子阿戈尔去替她冒险?
这得是喝了多少假酒,才能写出这种鬼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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