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外面已是傍晚,秦羽回到家里,几女一天没见到秦羽,正聚在一起小声商量着什么,秦羽见到后笑着问了一句:“你们在偷偷摸摸的密谋什么呢?”
几女都没注意到秦羽的到来,闻声吓了一跳,当看见上秦羽后都松了一口气,姬晨曦嗔怪的看了一眼秦羽:“我们女人说以诶体己事情也要跟夫君汇报吗?”
“那倒不用,我在灵泉空间忙了一天,刚刚出来,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苏婉秋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那个李公公又派人过来,说要买咱的琉璃凤凰,我说夫君不在,我们做不了主,让他明天再来。”
“灵溪啊!咱们的银子还有多少?”
叶灵溪连忙拿出账本边看边说道:“之前安排六十万两买矿石和煤炭,让炼铁工坊尽快出铁;四十万两盖营房、马厩,给将士们做冬衣,还有一百五十多万,白糖的进项还是那么多,一天卖二十斤,进银一万二。”
“嗯,我去一下炼铁工坊,你们继续你们的体己话,灵溪,回头你去一下军营那边,将土豆的食用方法给他们一份,我将灵泉空间里的土豆拿出来一部分,等到夜里让他们拉走,足够他们迟到明年开春,让他们敞开了吃,我这里已经有一亿斤了,还有几千万斤其他的粮食和蔬菜,等我从炼铁工坊那边回来就办此事,好了,就这样,我走了。”说完,秦羽出门朝铁匠铺走去。
铁匠铺的铁砧声从早响到晚,火星子溅在青石板上,烫出点点黑斑,又被往来工匠的粗布鞋底碾成细碎的铁屑。秦羽蹲在堆得半人高的铁料旁,指尖捏着块刚锻打的刀坯 —— 刀刃还没开锋,边缘却歪了半指,铁坯上还沾着没敲净的炉灰,显然是掌锤的老周头熬得眼都花了。
“秦郎啊,这已是今天报废的第三块刀坯了。” 老周头撩起粗布褂子擦汗,脖颈上的青筋还在跳,“俺们五个铁匠,从鸡叫忙到日头偏西,铁炉的火就没敢弱过,可架不住活儿多啊 —— 安防队的弟兄要环首刀,炼铁工坊要铁锅铁铲,连村里盖房都要铁钉子,俺这胳膊都快抡不动锤了。”
秦羽抬头时,正看见学徒小柱子端着水罐跑过来,罐沿的水珠顺着粗陶壁往下滴,溅在小柱子磨破的布鞋上。小柱子才十五六岁,手背被火星烫出好几个红印,却还是攥着铁钳不肯歇:“秦公子,俺还能撑,就是…… 就是铁料不够纯,打出来的刀总崩口。”
秦羽摸了摸小柱子的头,又看向工坊里的另外三个工匠:老张头正眯着眼磨铁锉,锉刀划过铁坯的 “沙沙” 声里,混着他压抑的咳嗽;李二娃蹲在炉边添炭,脸上沾着黑灰,只剩眼睛亮得像星子;还有个姓王的工匠,正用小锤敲打着刀坯的纹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心里透亮,不是工匠不用心,是人手真的跟不上 —— 林墨楚带来的三百二十七名御林军旧部,加上后来补的五十多个百夫长、什长,满打满算三百八十人,再算上最初那十几个安防队员,近四百号人等着趁手的兵器,五个铁匠连轴转,跟杯水车薪似的。
“不能再这么熬了。” 秦羽站起身,拍了拍老周头沾着铁屑的肩膀,“县城里有三家铁匠铺,李记、王记、赵记,咱们去挖人 —— 不光要挖工匠,连他们顺手的家伙什,能带来的都请来。”
老周头愣了愣,手里的铁锤差点滑下来:“县城的铁匠铺?俺前年去县城送过铁活,知道刘三那厮压着工匠的月银,李记的李师傅一家子,去年冬天连棉袄都没添上。可他们敢来吗?吴汲的人还盯着呢,要是被衙役盯上,家人都得受牵连。”
“他们不是不敢来,是没遇上值得冒险的活计。” 秦羽觉得此事要让婉秋去办,于是转头向家的方向走去,一抬头,正看见她朝自己方向走来,青布裙角沾着些藤苗的碎叶,手里攥着的账本卷了边,显然是一路小跑回来的。“婉秋,你去县城一趟,先找恒昌商行的王掌柜 —— 就说咱们秦源村招铁匠,月银给二两,顿顿有荤腥,家人来了还能住新盖的砖瓦房,屋顶铺的都是新瓦,窗户糊的是细棉纸。要是愿意带徒弟来,再多加五两安家费,够他们买两亩薄田了。”
“二两月银?” 苏婉秋停下脚步,手里的账本 “啪” 地磕在石磨上,“县城的铁匠顶破天给八钱,李师傅在李记干了十年,最多也只拿过一两。咱们给这么多,会不会……”
“一点都不多。” 秦羽打断她,指尖戳了戳堆在一旁的废铁料,“一个好铁匠,一天能打三把趁手的环首刀,咱们四百人最少要两百把刀、一百副铠甲,要是人手够,半个月就能完工。往后还能打农具 —— 春耕时给村民打犁头,秋收时打镰刀,一把犁头能卖五十文,一百把就是五两,很快就能回本。再说,刘三倒了后,县城铁匠铺没了靠山,王记的王铁匠上个月还跟人说,想带着儿子去外地谋生,咱们开出这条件,他们没有理由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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