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顾问小姐……您……您要虫血做什么?”
军官的大脑几乎宕机,无法理解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这位小顾问为何会对虫族那腥臭粘稠的血液产生兴趣。
“有用。”云言简意赅,目光依旧盯着那只虫族战士尸体流出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绿色血液,
甚至还补充了一句,“找个干净点的容器。”
军官:“……”干净点的容器装虫血?!
这要求本身就很魔幻啊!
但出于军令和对“顾问”头衔的本能服从(或许还有那么一丝死马当活马医的绝望),
他还是手忙脚乱地从腿袋里掏出一个军用水壶,咬咬牙,倒掉里面剩下的饮用水,
忍着恶心,冲到虫尸旁,快速接了小半壶腥臭扑鼻的绿色虫血。
“给……给您……”
军官脸色发绿地递过水壶,感觉自己完成了职业生涯中最诡异的一项任务。
云澈接过水壶,打开盖子,小鼻子凑近闻了闻,眉头皱得更紧了:
“果然很臭。杂质也多。”
她嫌弃地评价了一句,
然后从她的小背包里掏啊掏,掏出了一支……特大号的符笔?
也不知道她那个小包是怎么装下这么多东西的。
只见她将符笔伸进水壶里,蘸饱了那粘稠腥臭的绿色虫血。
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还能分神注意到这边情况的人,震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云澈拿着那支滴着绿色粘液的符笔,并没有在符纸上画,
而是……直接就在观摩舰旁边一块相对平整、没有被粘液覆盖的地面上,开始绘制巨大的符文!
她的动作依旧流畅而稳定,仿佛手中的不是腥臭的虫血,而是最上等的朱砂。
笔走龙蛇,复杂的线条以惊人的速度在地面上蔓延开来!
那是一个比军校广场那个更加复杂、更加古老、充满了一种原始狂暴力量的巨大符阵!
绿色的虫血在她笔下仿佛拥有了生命,闪烁着一种诡异却强大的能量波动!
“她……她在干什么?”
一个正在换弹匣的队员结结巴巴地问。
“不……不知道……画……画画?”
另一个队友一枪打爆一只试图靠近云澈的工兵虫,脑子也是懵的。
雷焱一边操控机甲战斗,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关注着妹妹。
他虽然也不知道妹妹在干嘛,但他对妹妹有一种盲目的信任:
“别分心!保护好我妹妹!给她争取时间!”
他大吼着,操纵机甲更加凶猛地攻击靠近的虫族。
云澈全神贯注,小小的身影在巨大的、散发着腥臭和能量波动的符阵中显得格外突兀,却又奇异地和谐。
她口中似乎还念念有词,但声音很低,被激烈的战斗声掩盖。
终于,最后一笔落下!
整个以虫血绘制的巨大符阵猛地亮起刺眼的、令人心悸的绿色光芒!
那光芒并非充满生机,而是带着一种极致的毁灭与净化交织的气息!
云澈站起身,将还剩一点虫血的符笔随手扔掉(嫌脏),然后伸出小手,轻轻按在符阵的核心节点上。
“焚秽。”她轻声吐出两个字。
轰——!!!
仿佛地底有一座火山被瞬间引爆!
无形的、却灼热到极致的火焰以符阵为中心,如同海啸般向着四面八方狂猛地席卷而去!
这火焰并非普通的物理火焰,它专门针对一切污秽、阴邪、负面的能量和生命体!
那些汹涌扑来的虫潮,在被这无形火焰触及的瞬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就如同被投入炼钢炉的冰雪,瞬间汽化、消散!
连一点灰烬都没有留下!
不仅仅是虫族!
洞穴壁上那些蠕动的有机组织、地上的粘液、甚至空气中那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都在被疯狂地净化、焚烧!
光芒所过之处,一切污秽荡然无存!
整个洞穴的温度骤然升高,空气因为灼热而扭曲,却奇异地带上了一股……类似于高温消毒后的干净气息?
短短几秒钟!
刚才还密密麻麻、让人绝望的虫潮,消失了。
刚才还如同地狱般污秽腥臭的巢穴,变得……干净了?
虽然依旧空旷,墙壁和地面变得焦黑,像是被彻底燎过一遍,但那种逼仄的恐怖感和臭味确实没了。
死寂。 绝对的死寂。
只剩下三台伤痕累累的机甲,一台冒烟的观摩舰,以及一群目瞪口呆、仿佛集体石化了的人类。
所有人都保持着之前的动作,开枪的,挥拳的,呐喊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大脑彻底停止了思考。
发生了什么?
虫呢?
那么大一窝虫呢?
就这么……没了?!
被……被烧没了?!
用一种……绿色的、看起来就很环保(?)的方式?!
雷焱愣住了,操纵舱里都能听到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他看了看自己机甲上沾着的虫族粘液正在快速干涸脱落,
又看了看地面上那个巨大的、已经黯淡下去的绿色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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