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的寒风,犹如一头凶猛的巨兽,张开它那狰狞的獠牙,咆哮着、肆虐着,毫不留情地席卷着这个原本宁静祥和的小村。那刺骨的寒冷,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让人不禁浑身战栗。
村口的那棵老槐树,曾经是这个小村的标志,见证了无数的岁月变迁。然而,如今它却在这狂风的摧残下,显得如此的脆弱和无助。那曾经繁茂的枝叶,如今已凋零殆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宛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形容憔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就在这略显凄凉的氛围中,突然间,一阵杂乱而急促的马蹄声响彻整个村庄。那声音如同平地惊雷一般,震耳欲聋,让人猝不及防。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老槐树本就脆弱的枝桠不由自主地剧烈轻颤起来,仿佛它也感受到了那股即将到来的变故所带来的深深不安与恐惧。
远远望去,只见六个身影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村头。他们个个衣衫褴褛,那破破烂烂的衣物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撕裂。尽管身形短小,却无不透着一股精悍之气,那模样,恰似凶神恶煞下凡,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为首的那个汉子,身材格外魁梧,满脸横肉堆积如山,仿佛一座随时可能崩塌的小山丘,面目狰狞得如同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鬼,让人望而生畏。腰间别着的那把弯刀,锈迹斑斑,岁月的侵蚀让它看起来破旧不堪,然而,那斑驳的锈迹却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沾染的无数鲜血,光是看上一眼,便能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能感受到那隐藏在锈迹背后的丝丝寒意。在他的脚边,一条土狗正吐着舌头,懒洋洋地趴在地上,可那双眼睛却透着一股凶狠劲儿,恶狠狠地盯着那些试图往村口靠近的村民,眼神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仿佛只要村民稍有异动,便会立刻如恶狼般扑上去撕咬。
“都给老子站着!” 只听那横肉汉子一声怒喝,声音犹如滚滚雷霆,带着十足的威慑力,震得众人耳鼓生疼,仿佛要将整个村庄都震慑得匍匐在地。紧接着,他猛地抽出腰间那把锈迹斑斑的弯刀,手起刀落,动作干净利落且充满了暴力。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那把弯刀竟然深深地嵌入了村口老槐树的树干之中,足有半寸之深,刀刃周围的树皮瞬间裂开,露出里面鲜嫩的木质,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这突如其来的暴力行径。老槐树似乎也因这剧烈的疼痛而微微颤抖,落下的几片残叶在风中打着旋儿,仿佛是它无声的悲叹。
“听说你们村今年的燕麦收成不错啊?” 那横肉汉子满脸横肉抖动着,挤出一丝狡黠而又贪婪的笑容,那笑容让人看了不寒而栗。“老子们兄弟几个从山那边一路过来,风餐露宿,已经好几天没讨到一口吃食了。今天就借你们村点粮食,应该不算过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充满血丝的眼睛扫视着村民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蛮横与霸道,仿佛这个村子的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村民们仿佛一群受惊的羔羊,惊恐地缩在晒谷场边。他们手中紧紧攥着镰刀、扁担等农具,然而,恐惧却如同一团浓重的阴影,死死地笼罩着他们的心头,让他们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李老汉站在人群前面,他那饱经风霜的脸此刻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蠕动的蚯蚓,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紧张。手中的烟袋锅子也因为过度紧张而不停地颤抖着,锅里的烟灰簌簌落下,洒在他那破旧的布鞋上,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一丝无奈与悲凉。
“这位爷,您有所不知啊,” 李老汉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寒风已经穿透了他的身体,让他连说话都变得困难起来。“今年天旱得厉害,地里的庄稼都快旱死了,燕麦的收成也就只够我们村里人勉强糊口而已,实在没有多余的粮食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满是老茧的手比划着,眼神中满是哀求之色,试图让眼前这位凶神恶煞的劫匪能够网开一面。
“少废话!” 横肉汉子不耐烦地打断他,猛地一脚踹翻旁边的竹筐。只听 “哐当” 一声巨响,竹筐里的红薯像一群受惊的兔子,咕噜咕噜地滚了一地。“老子们亲眼看见,昨天还有人往镇上运面粉!要么交五十斤粮食、二十个银角子,要么 ——” 他指了指身后的土狗,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让这畜生替老子们找吃的!” 那土狗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吼声,仿佛随时准备扑向村民,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站在汉子身后的一个瘦猴似的劫匪,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冲着人群里的王婶大声嚷嚷道:“还有你家那筐鸡蛋!昨天老子亲眼看见你从鸡窝捡了半筐,赶紧给老子拿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木棍,那模样,仿佛要立刻冲上去抢夺,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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