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在村西头,靠近杏林,土墙都有些斑驳,院门上的木锁锈得快掉了,院子里的杂草长到了膝盖高,秋风一吹,显得格外冷清。
“还以为是个大户人家,原来是个破落户呀~”小黄探头往院里瞅,金喙戳了戳身边的杂草,“比览山居的灵田差远了。”
“寒门出贵子,懂什么。”叶小天白了它一眼,指尖凝出一缕淡绿色灵气,往院门锁上一拂,锈迹瞬间脱落。
他迈步走进院子,灵气顺着地面蔓延,杂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落叶被卷成一团,轻轻落在墙角。
接着又抬手对着老屋的门窗挥了挥,积在窗棂上的灰尘被灵气扫开,露出里面糊着的旧纸。
“主人,你这法术能除草,能不能除我羽毛上的灵椒籽?”
小黄跟在后面,金羽上还沾着上次烤串的辣椒碎,“上次的灵椒太冲,我啄了三天都没啄干净。”
“先打扫完再说。”叶小天走进老屋,屋里的土炕、木桌都还在,桌上还放着个豁口的粗瓷碗,是他小时候吃饭用的。
他用灵气擦了擦桌面,又摸了摸土炕的被褥。
虽然早就霉了,却还是能想起王佑爷爷冬天把被褥烘热了给他盖的场景。
“先把屋子晾晾,咱们去看看乡亲。”叶小天转身往外走,刚到院门口,就见三个半大的孩子躲在杏林后面,探头探脑地看小黄。
最大的那个穿着打补丁的布衣,手里还攥着个泥巴捏的小鸟,正是他小时候玩伴狗蛋的儿子,叫小石头。
“你们是来干啥的?这是叶哥哥的屋子,不许乱进!”小石头梗着脖子喊,却忍不住往小黄身上瞟,眼里满是好奇。
叶小天笑着蹲下身,从储物袋里摸出三套孩童款的冬麻衣,递了过去:“我就是叶哥哥呀,以前住这儿的。这衣服给你们穿,冬天暖和,还有这个。”
他又摸出三枚金币,分给三个孩子,“别乱花,给爹娘买些针线。”
小石头接过冬麻衣,手指摸着软乎乎的布料,脸瞬间红了:“谢谢叶哥哥!我娘说冬天的布贵,我去年的棉袄都短了。”
另外两个孩子也怯生生地接过东西,小声说了句“谢谢”,就抱着衣服往村里跑,还不忘回头喊:“叶哥哥,我们去叫其他小伙伴来!”
没一会儿,村里的小孩就围了过来,足足有十几个,叽叽喳喳的像群小麻雀。
叶小天按个头大小,把孩童款的冬麻衣分完,又给每个孩子发了半袋灵果干,看着他们抱着东西跑远,心里也跟着热闹起来。
他小时候,村里的孩子也总围着他转,王佑爷爷还会煮玉米给大家分着吃。
“主人,他们都没跟我打招呼!”小黄委屈地啄了啄金羽,“我的金翅膀不好看吗?”
“好看,就是太扎眼。”叶小天摸了摸它的脑袋,“走,去李爷爷和张奶奶家,他们俩跟王佑爷爷最熟,说不定知道我爹娘的事。”
李爷爷和张奶奶住在村东头,院子里种着棵老槐树,树干要两人合抱。
叶小天刚走到门口,就见张奶奶坐在槐树下纳鞋底,线穿过布的 “嗤啦”声老远都能听见。
“我的天,这不是小天吗?长这么高啦!”张奶奶抬起头,老花镜滑到鼻尖,看清是他后,赶紧放下针线迎上来。
叶小天扶着张奶奶坐下,又给随后出来的李爷爷递了杯灵茶。
是他特意带的俗世茶叶,没加灵气,怕老人喝不惯。
“李爷爷,张奶奶,这次回来,一是看看老屋,二是想问问我爹娘的事,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李爷爷叹了口气,摸了摸下巴的胡茬:“你爹叶凌霄,娘苏瑶光,那可是咱杏花村的金童玉女!你爹长得俊,还会修农具,村里的犁耙坏了,他看一眼就会修。你娘手巧,绣的帕子比镇上的绣娘还好,还会给咱们治个头疼脑热。”
“那他们……平时都在哪儿?”叶小天攥紧了茶杯,指尖有些发凉。
“农忙的时候回来住几天,帮着收麦子,种玉米,其他时候就出去做买卖。”
张奶奶接过话头,手里还捏着针线,“你娘每次回来,都会给村里的小孩带糖,你小时候最爱跟在她后面,喊‘娘,糖’。”
叶小天心里猛地一揪,好像有模糊的画面闪过。
一个穿着蓝布裙的女子,笑着把糖塞进他嘴里,甜味还在舌尖打转。
他赶紧把两套老人款的冬麻衣递过去,又摸出两小袋金币:“李爷爷,张奶奶,这衣服你们冬天穿,金币买点好吃的,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些。”
“这咋能要你的钱!”李爷爷推辞着,却被叶小天按住手,“您拿着,我在外头攒了些钱,孝敬您二老的。我爹娘要是回来过,您记得告诉他们,我在青云宗挺好的,让他们别惦记。”
张奶奶抹了抹眼角,接过冬麻衣:“好,好,要是你爹娘回来,我一定跟他们说。你这孩子,没白疼。”
叶小天又陪两位老人坐了会儿,问了些村里近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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