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惊吓值到账的悦耳提示音,勉强冲淡了差点被炸成基本粒子的心理阴影。
沈越扶着老腰,环顾四周堪比拆迁现场的走廊,脸上露出了“这波不亏”的资本家微笑。
“同志们,看到了吗?高风险往往伴随着高回报!”她试图给惊魂未定的队员们打鸡血,“系统都认可了我们的‘问题解决能力’!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赵猛瘫在地上,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导演,我觉得我们走的是奈何桥的施工便道……”
李思明则心疼地抱着他那台屏幕碎裂、冒着青烟的主记录仪,声音带着哭腔:“数据……我好不容易采集的数据全没了……还有这台租来的设备,押金肯定扣光了……”
处刑者医生默默地用砍刀清理着爆炸残骸,听到“问题解决能力”时,动作停顿了一下,歪着头似乎在重新定义这个词组。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沈越大手一挥,显得无比豁达(反正不是她的钱),“重点是,我们KPI完成了,权限提升了,还白捡一笔外快!现在,是时候回归我们的主线任务了——找到那个该死的实验室,把阿亮被踩碎的口琴……呃,至少把它的‘骨灰’给找回来!”
她掏出那个简陋的KPI记录仪(试用版),发现上面居然又多了一条新提示:
【临时权限提升:解锁B-7区域部分门禁。可访问区域:B-7-α至B-7-ζ(非核心实验记录区)。地图数据已更新。】
一个极其简略的、线条粗糙的二维地图出现在记录仪的小屏幕上,标注着几个房间编号。
“哟,还有地图导航?这系统总算干了回人事!”沈越乐了,仔细研究起来,“B-7-δ……这个房间的能量标记和阿亮记忆碎片里的‘束缚’、‘痛苦’情绪残留最匹配!目标锁定!”
一行人(加上处刑者医生)互相搀扶着,绕过那个还在冒烟的巨型破洞,朝着地图上标记的B-7-δ房间进发。
有了临时权限,那些原本紧闭的自动门感应到他们靠近,便发出“滋滋”的电流声,不情不愿地滑开。
B-7-δ实验室看起来比外面更加破败和……“有故事”。
各种倾倒的仪器设备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地面上散落着破碎的玻璃器皿和干涸的、颜色可疑的污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福尔马林、锈蚀金属和某种焦糊能量的味道。
“记录仪有反应!”李思明拿着备用的小型探测仪(系统商城刚赊账买的),指向实验室角落一个半敞开的大型金属柜,“能量残留很强,而且……情绪波动指向非常集中,就是‘痛苦’和‘破碎’!”
众人围了过去。金属柜里堆满了各种废弃的实验器材和杂物,但在最底层,探测仪指示的位置,他们看到了一些令人心悸的东西——
几片已经氧化变黑、严重变形的金属片,上面还残留着模糊的音孔痕迹。
旁边,散落着一些细小的、晶莹的碎片,像是某种 Reed (簧片)的残骸。
所有这些,都被一种干涸的、暗红色的、仿佛混合了血迹和能量的污渍黏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凄惨的“残骸堆”。
毫无疑问,这就是阿亮那支口琴的“坟场”。
甚至不需要【导演之眼】,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从那堆残骸上散发出的、几乎凝成实质的巨大痛苦和绝望。
“妈的……看着就难受。”赵猛啐了一口,别过脸去。
林晓(通过李思明携带的简易通讯符纸听到描述)在那边带着哭腔说:“阿亮先生太可怜了……”
阿亮本人(能量体)在放射科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传来一阵剧烈而不安的波动。
沈越蹲下身,没有立刻去触碰那些残骸。
她仔细观察着,发现那些暗红色的污渍并非均匀分布,而是呈现出一种……被反复踩踏、碾压的痕迹。
“看来,当年那位‘白大褂’,火气不小啊。”沈越眯起眼睛,仿佛能想象出当年口琴被夺走、摔在地上,然后被一只冷漠的脚反复践踏的画面。
她小心翼翼地从系统背包里拿出一个准备好的、贴着“镇灵符(低配版)”的密封袋。这次,她没有贸然用手去捡,而是示意处刑者医生。
“医生,麻烦您,用您的‘专业手法’,把这些……‘证物’,请进袋子里。”沈越把密封袋递过去。她可不敢保证自己徒手去碰这些浸满了痛苦能量的碎片,会不会引发什么不良反应。
处刑者医生歪着头看了看那堆残骸,又看了看密封袋,似乎理解了沈越的顾虑。他伸出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动作依旧带着那种不符合他画风的、近乎精密手术般的谨慎,将那些口琴碎片和粘稠的污渍,一点一点地、完整地“剥离”下来,放入了密封袋中。
整个过程,他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但那空洞的眼窝,似乎一直“注视”着那些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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