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康中兴”,终究,也只是,夏王朝,那,漫长的,落日余晖之中,最后的一抹,回光返照。
在,经历了,数百年的,平稳传承之后。
那,曾经,充满了,开拓与进取精神的,大禹血脉,也,渐渐地,被,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与,那,无穷无尽的奢华,所腐蚀,变得,一代,不如,一代。
终于,当,王位,传到了,夏王朝的,第十七位,也是,最后一位君主——履癸,也就是,后世,人尽皆知的,那位,绝世的暴君——夏桀的手中之时。
这个,由,大禹与夏启,所共同开创的,伟大的,华夏第一王朝,也,终于,走到了,它,气数已尽的,终点。
……
夏都,斟鄩(zhēn xún)。
王宫之内,早已,不复,当年,大禹时代的,简朴与庄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病态与疯狂的,奢靡。
一座,巨大无比的,可以用船来划行的“酒池”,被,修建在了宫殿的中央。池中,装满的,不是水,而是,那,由,数万万,人族百姓的血汗,所换来的,醇香的美酒。而在酒池的周围,更是,悬挂着,成千上万串,早已,烤得,滋滋冒油的,珍奇异兽的肉块,这,便是,那,骇人听闻的“肉林”。
夏桀,这位,身材高大,据说,有着,足以,徒手,撕裂虎豹神力的男人,此刻,正,赤裸着上身,搂着他,从那,发动战争,所掠夺而来的,无数美女之中,最为,宠爱的一位——妹喜,半躺在,那,由,数百名,年轻貌美的宫女,所组成的“人肉坐垫”之上,欣赏着,那,三千名,同样,赤裸的舞女,在,那,酒池之中,为他,表演着,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淫靡的舞蹈。
“哈哈哈!美人!你看!”夏桀,指着下方那,因为,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而,早已,是,面色惨白,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的“人垫”,对着怀中的妹喜,疯狂大笑道,“这,便是,权力!这,便是,孤王!孤王,便是,这天!是这地!是这,永不陨落的,太阳!”
“大王,您,虽然,是太阳。”妹喜,那,美艳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病态的,忧伤,“但,妾身,却,听腻了,这,靡靡之音。若是,能,听一听,那,上等的,丝绸,被,撕裂的声音,想必,会,更为,动听吧。”
“好!好!好!”夏桀,听闻此言,竟是,不怒反喜!“美人的任何要求,孤王,都,会满足你!来人!给孤王,将国库之中,所有的丝绸,都,搬上来!让,王后,亲手,来,撕!孤王,要,听,这,世间,最美妙的,乐曲!”
一时间,那,在当时,比黄金,还要珍贵的丝绸,竟是,真的,如同,不要钱的破布一般,被,成捆成捆地,搬了上来,只,为了,博得,这位,蛇蝎美人,那,病态的,一笑。
就在此时,一位,须发皆白,身穿,前朝官服的,夏朝最后的忠臣——关龙逄,痛心疾首地,冲了进来!
“陛下!”他,跪倒在地,老泪纵横地,哭喊道,“不可啊!万万不可啊!”
“您,如此,奢靡无度,残害忠良,早已,是,天怒人怨!那,镇压在国都的九鼎,如今,已是,光芒暗淡,其上,更是,隐隐,有,黑气,缠绕!这,是,我大夏,气数将尽的,征兆啊!”
“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社稷,将亡!请陛下,看在,大禹先祖的份上,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吧!”
“聒噪!”夏桀,看着眼前这个,打扰了自己雅兴的老臣,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杀机。
“老东西!你,是在,诅咒孤王吗?!诅咒我大夏,将亡?!”他,冷笑着,站起身,“好!孤王,今日,便让你,看一看!究竟,是,你口中那,虚无缥缈的‘天命’,硬!还是,孤王这,烧红的,‘炮烙’,硬!”
他,竟是,真的,命人,将一根,巨大的,青铜柱,用烈火,烧得通红!而后,又,命人,将这位,为夏朝,服务了一生的四朝元老,活活地,绑在了上面!
“啊——!!!”
那,皮肤,与,烧红的铜柱,接触时,所发出的,“滋滋”的,烤肉声,与,关龙逄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竟是,引来了,夏桀与妹喜,那,更为,疯狂的,病态的大笑。
……
就在,夏桀,倒行逆施,将,整个夏王朝,都,拖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之时。
一个,全新的,充满了,仁德与希望的,政治中心,正在,那,遥远的,东方商地,悄然,崛起。
商,本是,夏王朝麾下,一个,毫不起眼的,东方小国。
但,它的国君,子履,也就是,后世,鼎鼎大名的商汤,却,是一位,与夏桀,截然相反的,充满了,仁慈与智慧的,贤明君主。
这一日,商汤,正在,巡视他的领地。他,看到,一位,猎人,正在,张开一张,巨大无比的,捕鸟网。并且,还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设下了,致命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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