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衍王朝某年春,凌晨刚过。
皇城御花园偏殿上空及地面诏狱地牢。
我叫林妙,今年二十六,短发齐肩,眼下两坨黑眼圈堪比国宝。生前是写字楼里修打印机、换网线、偶尔帮同事恢复误删PPT的技术员。性格嘛,能躺着绝不坐着,能装死绝不抬头。结果一睁眼,我就在半空中往下掉。
风呼呼地刮脸,我甚至还有空想:这该不会是加班猝死后灵魂出窍吧?
然后我就看见一个穿明黄长袍的女人正从假山旁边走过,背影挺拔,走路带风,一看就是那种“谁敢抬头看我一眼我就砍他脑袋”的主儿。
我想喊救命,但她已经抬头了。
我们眼神对上的那一刻,我知道——完蛋,我要砸到领导了。
砰!
她倒了。我也倒了。
我趴在地上,脑子嗡嗡响,胳膊肘火辣辣疼。还没缓过神,一群穿铠甲的壮汉冲上来把我按住,手肘压脖子,膝盖顶后腰,动作熟练得像排练过八百遍。
“我不是刺客!”我挣扎着喊,“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们抬头看看!”
领头侍卫冷笑:“从天上下来的就是妖人。”
“我没武器!你看我身上有刀吗?”
他们还真搜了,摸了摸我牛仔裤口袋,掏出个防风打火机,举起来研究半天。
“此物形似火折,却无引芯,必是邪器。”
我翻白眼:“这是ZARA打折买的……算了,你说啥都行。”
更糟的是,我落地时手刚好蹭到了那位女大佬的袖子。现在有人指着我说:“她触了陛下龙袍!大不敬!”
我心说,碰一下衣服就要命?你们这儿比公司打卡还严格啊?
就在这时,地上那位缓缓睁眼,脸色冷得能结霜。她只看了我一眼,声音不高,但字字带冰碴子:
“押入诏狱,严审。”
说完又晕过去了。
得,一句话定生死。
我被铁链锁着手腕,拖着走。石板路硌得脚底生疼,袖子在砖缝里蹭破,露出一截小臂。没人管我疼不疼,也没人问我为啥会飞。整个过程快准狠,效率高得让我怀疑他们平时就这么处理外卖送错餐的。
诏狱在地下三层,空气又潮又闷,墙角堆着锈铁镣铐。牢头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大叔,拿鞭子敲着手掌,笑得像个刚抢到红包的年兽。
“新来的?嘴还挺硬。”他凑近,“待会儿鞭子抽起来,看你还能不能说出整句人话。”
我缩了缩脖子,心想这地方比甲方爸爸的会议室恐怖多了。
他扬起皮鞭,手臂后拉,肌肉绷紧。我知道三秒之内这玩意就得落下来。
就在他挥下的瞬间,我脑子里“叮”了一声。
【签到成功!获得乐事薯片(原味)×1,防风打火机×1】
我差点哭出来——系统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但我没时间激动。趁着低头,手指悄悄摸向裤兜里的打火机,心里默念:复制,复制,给我复制!
一股轻微的抽空感从脑仁蔓延到指尖,像是熬夜太久突然站起来的那种眩晕。下一秒,掌心多了点硬物。
一把钥匙。
我迅速攥紧,藏进掌纹里。
头顶通风管“咔”地一声轻响。
一只毛茸茸的小灰猫从格栅跳下来,软乎乎地落在牢头肩上。它歪头看了看那人,忽然伸出爪子,轻轻一挠。
“哎哟!”牢头手背一麻,本能甩手,皮鞭偏了方向,“啪”地抽在墙上。
那猫落地无声,尾巴一甩,钻进了阴影。
牢头正要发作,地面金属板突然“哗啦”掀开,一道银灰色机械犬从地缝窜出,四足展开,背部弹出一面弧形护盾。
“啪!”
皮鞭抽在金属上,溅出几点火星。
牢头瞪大眼:“什么东西?!”
机械犬双目亮起蓝光,低吼一声,摆出防御姿态。它体型不大,但那一身冷金属和流线设计,怎么看都不像这年头该有的玩意。
我默默把复制的钥匙塞进袖口夹层,继续缩在角落发抖,表情写满“我只是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犯人”。
牢头退了两步,盯着那只狗:“妖……妖兽?还是机关傀儡?”
他回头吼:“来人!来人!地牢出事了!”
外面脚步声响起,但他一时不敢再上前。
我偷偷摸了摸口袋里的薯片包装袋,塑料纸窸窣作响。真没想到,这辈子第一次靠吃货属性续命。
机械犬转头看我,发出一段低频震动音:“目标威胁等级降低,建议维持伪装状态。”
我眨眨眼:“阿尔法?是你吗?”
“确认身份:主人林妙。系统已激活,萌宠模块上线。”它的声音像收音机调频,带着点电子杂音,“贝塔已完成潜入部署,当前隐蔽中。”
我差点笑出声。好家伙,我的手机助手都没这么贴心。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空间锚点自动定位。您坠落时触发穿越协议,系统同步唤醒。”它顿了顿,“温馨提示:本体造价高昂,请勿频繁召唤用于取快递或开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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