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那三处能量波动的轨迹,手指在控制台上轻轻一划。
“它们不是在逃。”我说,“是在带路。”
贝塔从我肩膀上探出脑袋,耳朵抖了抖:“主人,你该不会又要说‘这波是反向钓鱼’吧?上次你这么一说,结果我们真被鱼咬了。”
“这次不一样。”我把玉佩贴在额角,精神力缓缓铺开,“它们留下的信号有规律,像……导航信标。”
阿尔法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分析完成。三处波动构成等边三角,中心点存在空间密度异常,符合高维折叠特征。建议派遣小型单位先行探测。”
“不用派了。”我站起身,顺手把桌上的五枚复制芯片扫进袖袋,“我要亲自去看看。”
萧临渊就站在舱门口,手里拎着她那把从不离身的剑,眉头都没抬一下:“你去哪,我就去哪。别忘了,上次你说‘只是看看’,结果炸了北漠王庭的地下祭坛。”
“那次是意外!”我辩解,“谁想到那堆破铜烂铁底下埋着聚变核心。”
“每次都是意外。”她走进来,剑尖轻点地面,“可每次炸的,都是我想保下来的东西。”
贝塔小声嘀咕:“陛下,您嘴上这么说,其实每次事后都让人偷偷记功吧?”
萧临渊没理它,只看了我一眼:“准备好了就走。舰队留在外环,只带指挥舰跟进。”
我们沿着三角交汇点推进,越靠近中心,星空就越不像星空——星星的位置开始错乱,像是被人拿笔胡乱涂改过的星图。指挥舰的仪表盘噼啪作响,重力系统忽强忽弱,连贝塔都忍不住抱头蹲下:“我的天线要炸了!这是什么鬼地方?”
“时空褶皱。”我咬牙撑住控制台,“别乱动,咱们正贴着涟漪表面滑行,要是触发主动扫描,估计下一秒就被扔到十亿年前去了。”
阿尔法启动曲率滑行模式,舰体微微倾斜,像一片叶子擦着水面掠过。我能感觉到空间在挤压我们的外壳,发出细微的呻吟声。玉佩在我掌心发烫,仿佛在提醒我:再往前,就没有回头路了。
“到了。”阿尔法突然说。
前方虚空裂开一道缝隙,不黑不亮,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撕出来的口子。透过那道缝,能看到一座悬浮的建筑——通体透明,棱角分明,像是用整块冰雕出来的宫殿,却又泛着金属般的冷光。
“这不是人造的。”贝塔喃喃道,“连材料我都认不出来。”
“那就更得进去瞧瞧。”我活动了下手腕,“说不定里面还有免费茶水招待。”
萧临渊冷冷道:“你每次都拿玩笑话掩饰紧张。”
“我才不紧张。”我咧嘴一笑,“我只是觉得,既然人家把门开成这样,总不能连句‘欢迎光临’都不说吧?”
我们换乘小型穿梭艇,穿过裂缝。刚落地,脚下的地面就亮了起来,一圈圈纹路像水波般扩散。贝塔试图扫描结构,结果系统直接卡死。
“不行,这里的信息流太密了。”它甩了甩脑袋,“就像有人拿一万本书同时往我脑子里塞。”
“别硬来。”我按住它的头,“试试用最原始的办法。”
我拔出随身小刀,在掌心划了一道。血珠滴落,砸在地面上的瞬间,整座遗迹嗡地一震。
纹路骤然变亮,一条螺旋向下的通道在我们面前展开。
“还真管用。”我舔了舔伤口,“看来高科技文明到最后,还得靠老祖宗那一套——滴血认亲。”
“闭嘴。”萧临渊一把扶住我摇晃的身体,“你每次放血都要晕五分钟,能不能别总拿自己当钥匙?”
“这不是省事嘛。”我摆摆手,“总比让你们一个个去试强。”
通道尽头是一扇半透明的门,上面浮着无数流动的文字,我看不懂,但莫名觉得眼熟。贝塔凑近一看,差点跳起来:“这……这是签到系统的底层代码!和‘百宝签’的加密方式一模一样!”
“啥?”我瞪大眼,“我的系统跟外星人有关系?”
“不排除这个可能。”阿尔法冷静分析,“你的金手指来源为‘系统核心能量融合’,而此处能量频率与之高度吻合。”
“所以我是被选中的?”我干笑两声,“还是说……我其实是某个文明的实验品?”
话音未落,门开了。
里面是个巨大的圆形大厅,中央悬浮着一块菱形晶体,周围漂浮着数不清的光屏,快速闪动着数据流。重力在这里变得古怪,我们几乎是贴着墙壁行走。
贝塔刚想接入系统,突然僵住:“等等……它在问我问题。”
“问什么?”
“它说——”贝塔的声音忽然变得机械,“你为何而来?为毁灭,还是为继承?”
“这种哲学题也配考我?”我冷笑,“我来是因为你们信号太亮,闪得我眼睛疼。”
萧临渊抽出剑,剑尖直指晶体:“我们不是来继承谁的秩序。大衍的路,从来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话音落下,四周的光屏齐齐一暗,随即重新亮起。一道新的提示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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