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
随着一声金属的碰撞声,我眼前红色的薄膜突然变得透明了起来,我看见妈妈手中那幽蓝色的剑尖离我只有十厘米。
她的发梢被一个疾驰而过的血红色音符所削断,每根断发都在空中发出悲鸣的单音。
那音符疾驰而过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接触到墙面后折返了回来,朝着妈妈毫无防备的背后冲了过去。
“救救我……”随着音符越靠越近,我脑海里的声音便愈加清晰,我判断这就是那被化作音符之人临终的执念,不知道妈妈能不能听见呢?
“呼…”妈妈一手撑着剑,一手抱着小女孩,大口喘着气,额头布满了汗珠。身体紧绷一脸警惕得看向了四周,却全然没有察觉到背后的危险。
不行,妈妈虽然很警惕着四周,却没有像我那样能够感知音符的能力!我来不及多想,只是本能的不想让妈妈受伤,赶忙用出浑身的力气扭动了一下身子向后倒去,想以此提醒妈妈。
“啊…”随着一声女人的娇哼声,我的视野再次一斜,矮了下来。
我能感受到,腹部带来的剧痛,妈妈的情感一下有了起伏,整个人对周围的感知一下提升到了顶点。
当!
剑尖嗡鸣的余震通过子宫壁传来,我感受到妈妈握剑的手指骤然收紧,脊背肌肉如琴弦般绷直,带动着我所在的羊水囊向左倾斜 ——
似乎是感受到了异常,妈妈本能得便向后劈出了一剑。
奇怪的是,剑刃明明没有碰到音符,那音符自己爆了开来,不明的血肉撒了一地,一声“谢谢”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中年妇人形象如照片般定格在了我的脑海里…
地面上犁出了一长条沟壑,蜿蜒得蔓延到了远处的街道上,硬生生将那“碰碰火锅店”分割成碰碰两字才停止蔓延。
看到这一幕,我很肯定这不是正常人能到达的力量…至少在我脑海里的记忆中,没有任何人能够达到这种程度。
咔哒~
妈妈收剑回鞘的动作干净利落,带起的一阵微风扬起了那边边细雪。
速度之快让我甚至看不清她的动作,剑便回到了它该去的位置。这么看来我的妈妈并不像看起来的那般娇弱,看来不能以貌取人,我心中开始了我第一次的反思……
扑通扑通~
一股热流将我的思绪重新又拉了回来,妈妈的心脏跳得好快,就连周围的温度都隐隐了升高。
周边的暖流让我原本僵硬的身体重新舒展了开来,我下意识得想舒展了一下身体,但很快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毕竟现在的还在妈妈肚子里,隔着碰着了受苦的可都是妈妈…这种情况下我还是别添乱了。
哒哒哒~
羊水突然泛起有节奏的涟漪,像是有人在远处用指尖叩击玻璃。
“呼…呼……”
妈妈的呼吸转为急促的颤音,大腿肌肉的紧绷感顺着脐带传来,我能很清晰得感受到她的下身正尽量控制着摇摆的幅度。
这是怎么了?我再次好奇得看向了外面的世界,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不算是难事,只要保持精神专注就能很清晰得看清周围的一切——
此刻的一切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后消失,房屋、树木、乃至街上狂奔的路人,皆在我的视线中一晃而过,那嘈杂的声音没在我脑海里徘徊多久也被甩了出去。
又过了一阵,妈妈的呼吸声逐渐平缓了下来,下身停止了摇摆,全身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
我好奇得向下望去,却见妈妈的脚底并没有触底,身体前倾像是在蓄力。
突然子宫壁与羊水的摩擦频率急剧加快。她的大腿肌肉如弓弦般绷直,带动着我所在的羊水囊形成一道倾斜的弧线,我能隐约感受到一股电流在妈妈的身体里游动了起来。
轰!
随着一声巨响,我看见她的靴底渗出淡蓝色的颗粒。
人行道的砖块在共振中浮起,像被无形的手掀翻的多米诺骨牌,而她借力蹬地的瞬间,整个人如炮弹般弹射而出飞向了空中。
轰隆!
闷雷般的轰鸣声炸响,腹腔内的羊水因低频震动泛起阵阵涟漪。来不及细想往赶忙将视野转向了身后——
只见巨大的两个血红色音符,就这么直直得砸在了左侧的写字楼上。
外墙瓷砖如多米诺骨牌剥落,露出内部扭曲的钢筋骨架 ,建筑碎片在音符的撕扯下发出指甲刮擦黑板般的尖啸,让不由得切断了窥探外头的意识。
待到我再睁眼时,整栋建筑已如融化的蜡像般缓缓倾斜而下,玻璃幕墙碎成千百片菱形晶体,在半空折射出扭曲的血色倒影。
就在那一颗颗晶体倾斜而下刺过来时,我看见母亲的身姿就好似游鱼入海般在空中游动了起来,蓝色的粒子在她身周织成一层薄纱,隔绝了那飞来的玻璃残渣。
靴底渗出的等离子体与地面金属产生蓝焰般的斥力场,让她的速度愈来愈快。
她旋身避开飞溅的混凝土块时,动作轻盈得如同在琴键上跳跃的休止符。就连怀中那因疲惫而沉睡的小女孩,甚至都未曾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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