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也跟着别的知青去偷鸡摸狗?这些我可是做不来,也屑于去做!同知青点的那个女知青是大队小学的教师,平时相逢,也只是点头微笑而已。她从不来我的房间,我也从不踏进她的房门。这似乎已成了我与她之间没有约定的规矩,大家都不会越雷池一步。
东邻西舍我是不会去串门的。东邻的大婶家,她的丈夫似乎一直卧病在床,难得远远地看到他坐在自家的屋檐下晒太阳,也不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我自然不敢接近。西邻的那家,我却不太愿意去,也不太敢去。东边的那个河边随意安放充做石埠的那块石头滑落进水中了,没有办法再使用。那晚我曾借用过西邻那家的石埠。用西邻家的石埠得先开启他们家的菜园子门,穿过他家的菜园子。
他家的菜园子临河,石埠便在菜园子的南侧。石埠做的很周正、牢固。条石底下似乎还有一排木桩,很四平八稳。石埠的东侧是一蓬芦苇;西侧是一蓬密密的红柳,将西边的小木桥遮的严严实实。石埠的对岸是南岸人家的悬空堤岸。之所以形成了悬空,是因为堤岸底下的泥土已滑落进了河中;堤岸上面的泥土因为有竹根层而没有散落。那里不会有人在堤岸的悬空层下走动,悬空层上面更没有人敢涉足。南岸已成了人迹罕至之处。
我那天去借用石埠时,夜色已晚。西邻人家的那个年轻媳妇在河边洗衣服。河埠不大,蹲下两个人却绰绰有余。看我走下她家的河埠,她特意让开了一些地方。我刚蹲下,她便说:
“你放着,我帮你洗!”
我很意外地“哦”了一声,忙说:“不,谢谢!我自己来。”
她说:“水很冷,这哪里是男人干的活。”
我伸手入水,河水确实很冷。我抖了一下,她说:
“很冷吧,让你放着,我帮你洗嘛!”
边说便甩了一下双手,拉我坐在后面的石阶上。她站起身,朝自家的方向看看。我来时,看见她家的堂屋大门已关,只大门底下透出一些灯光来。她显然觉得此时很安全,便蹲在我跟前,轻声问:
“手冷不冷?”
我还没有回答,她便抓起我的右手,塞入她撩起的衣襟中。我愣愣的,不明白她想干什么?她见我没有缩手,便又抓我的左手,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压低声音说:
“你想干什么?”
她俯近我说:“你抱着我,你的手就暖和了!”
我说:“这成什么?”
她说:“现在天已经黑了,反正也没有人能看得见!”
她边说,边用**磨蹭我的手。她穿着毛线衣,我仍感觉她的**鼓鼓的。也不知是她的劲大,还是我的手很迷恋她的身体带给我的温暖,我不仅没有缩回右手,左手也给她牵进了她的衣襟。
我愣愣地与她面对面蹲着,身后传来了开门声,我慌忙缩回了双手,她也急忙掉头去洗她的衣服。菜园子里传来了脚步声,我也赶紧去洗我的衣服,心却“咚咚”跳的厉害,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显然也很是心慌,只顾低头,忙着手中的活。还好天已黑,夜色遮掩了我与她的窘迫。脚步声在身后停下了片刻,才传来渐渐远去的声音。
我三两把地搓洗完了衣服,也没有跟她打声招呼,便慌慌张张地离去。双手再一次探入了河中,我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我已感觉到了她带给我的危险,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将门销插上,也顾不得晾衣服了,将脸盆往圆桌上一放,便走进了里间,和衣往床铺上一躺。
哦!天呐,我刚才做了什么?我的双手居然伸到了女人的胸前!我实在是太无耻了,我为什么不立即缩回自己的手呢?反倒是另一只手也被她牵了去!她为什么要将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胸前呢?是为了我的双手尽快暖和起来?还是想让我去摸她的**?可是既然她想让我去摸她的**,她为什么不明说呢?是不好意思说吗?既然不好意思说,为什么又会这么大胆,突然捉住我的手,塞进自己的怀中?
平时碰到,我像是并没有跟她说过话,最多也只是相视一笑而已。难道,她已对我有了这么大的好感,足以让她鼓起勇气,将我揽入怀中?她的公公看我时的目光,总是怪怪的,难道早已察觉了儿媳的心思?提防着我走近他的儿媳?
不过,这个年轻女人的男人实在不怎么样。矮矮的个子,脸很大,却满脸的雀斑。小镇上也有一个满脸长着雀斑的人,小镇的人都叫他污花年糕。这满脸的雀斑,确实跟年糕上长满了黑黑的霉点很像哦!那个矮个子的雀斑男人跟这个女人成夫妻,确实很不般配,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女的应该比男的高出大半个头吧?潘金莲跟了武大郎呢!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也不知道这门亲是怎么对上的。
女方到底看上了男方家什么了,总不会是看上他又矮又锉的身子吧?总不会看上他的满脸雀斑吧?看上他家三间七路的大瓦房?还是看上他家屋后的那个大竹园?还是看上他家菜园子里遍地栽着的桃树?又或者是看上他没有了母亲?不必忍受婆婆的白眼?自古婆媳是冤家,没有婆婆,没有了冤家对头,日子自然会好过的多!但是,这一家的那个公公似乎也不是好相处的人!他看人的目光多怪啊,似乎恨不得能把人生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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