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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看见莫灵的状态也稳定下来了,陈渊也抽了空把她送到了白鸽福利院。
按爱莉希雅的话来讲,“再多养几天,我怕我们真就舍不得送她走了呢?”。
来到了福利院,陈渊直接找上了院长奶奶。
“奶奶!我回来了!”陈渊敲响了房门。
不多时,门后一阵脚步声传来,大门打开,一位头发花白、梳得一丝不苟,面容慈祥的老妇人走了出来。
她抬手扶了扶老花镜,待看清来人后,脸上瞬间绽开了惊喜的笑容。
“小渊?真的是你这孩子!”刘菊英院长快步走上前,仔细端详着陈渊,眼中满是欣慰之色,“你头发和眼睛咋变啦?不过倒是长高了,也壮实了不少。”老人的观察力,向来敏锐得很。
“奶奶,您身体还好吗?”陈渊笑着上前,轻轻抱了一下老人。
“好,好着呢!就是总惦记着你这小子,也不常回来看看。”刘奶奶拍了拍陈渊的背,然后目光落在了他身后那个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小小身影上,“她是……?”
陈渊收敛了笑容,神色变得郑重起来。他将莫灵轻轻从身后揽到身前,向刘奶奶详细说明了情况——家园被毁,兄长遇难,兽神教的迫害,以及她因此产生的异化特征和曾经有过的轻生念头。
陈渊强调了她在他们的引导下,情绪暂时稳定,但需要长期、耐心的关怀和环境来真正治愈内心的创伤。
“可怜的孩子,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看着躲在陈渊身后怯生生的莫灵,刘菊英对陈渊保证说。
陈渊轻轻将莫灵拉到身前,向她介绍:“莫灵,别害怕。这位是刘奶奶,哥哥小时候也是被她带大的。来,叫一声奶奶。”
莫灵抬起头,看了看陈渊鼓励的眼神,又看了看刘奶奶那布满皱纹却无比温和的笑脸,最后还是说出了口:“奶……奶奶。”
“诶,好孩子,到奶奶这里来。”刘菊英向莫灵伸出了手,莫灵犹豫了一下,还是牵上了她的手。
随后陈渊又在奶奶这里待了好一会儿,直到日暮西沉,陈渊要告别了。
看着即将离开的陈渊,莫灵一下子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陈渊,将头埋在了陈渊肚子上,尾巴也不自觉地缠在了陈渊腿上,声音带着哭腔:“谢谢……哥哥。”
陈渊没有立刻拉开她,而是任由她抱了一会儿,感受着这孩子无声的依赖与告别。
待她的情绪稍微平复一些,他才轻轻捧起她泪痕斑驳的小脸,用拇指指腹温柔地揩去她眼角不断涌出的泪珠。
“哭啥呢,又不是不能再见面了,有那项链在你身边,我就一直在你身边哦。”
莫灵点了点头,刘菊英走上前,拉住了莫灵的手:“保重,小渊。”
陈渊挥了挥手:“再见,奶奶,再见,莫灵。”
说完,他不再犹豫,转身向着院门外走去。
一阵微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陈渊的身形如同融入风中一般,悄然模糊,下一刻便消失在原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看着陈渊消失的地方,莫灵突然鼓起勇气,大喊:“再见!哥哥!我会勇敢地活下去的!”
微风将她的声音带向了远方,刘菊英拉了拉莫灵:“走吧,莫灵,我们该回去了,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
……
回到家,江璃和爱莉希雅已经在等候了,她们俩没去的理由很简单,也很一致——怕舍不得莫灵。
由陈渊送走了莫灵也算是断了念想。
此刻,见陈渊回来,两人立刻一唱一和起来。
江璃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夸张的埋怨:“哎呀哎呀,陈渊你怎么就真的把莫灵送走了呢?多可怜的孩子啊,我们又不是养不起。”
“就是就是,多好多可爱的猫耳小妹妹啊,又乖又懂事,我可喜欢她了呢~某人真是狠心呢?”爱莉希雅也附和说。
看着眼前这对明显在唱双簧的红颜知己,陈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说你们俩啊,自己不忍心当这个‘坏人’,所以就把我推出去,让我去面对那丫头的眼泪攻势,还要承受这离别的场面,回来还要被你们数落?”
“嘿嘿,别生气嘛,能者多劳呀?~” 爱莉希雅娇笑着站起身,拉着陈渊坐到沙发中间,然后趁其不备,飞快地在他侧脸上印下了一个轻柔如花瓣的吻。
旁边的江璃学着爱莉希雅的样子,凑上前在陈渊的另一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谁让你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人呢。这种‘艰巨’的任务,当然非你莫属了。”
脸颊两侧残留的温软触感,以及鼻尖萦绕的两种截然不同却都令人心旷神怡的幽香,瞬间冲淡了陈渊心头那点因离别而产生的郁气。
他顺势展开手臂,将一左一右两位佳人揽入怀中,感受着她们的体温和依赖,长舒了一口气:“哎,这次兽神教的事件,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说话就说话,摸我屁股干嘛。”江璃红着脸飞快地将那只不老实的手拍开,“兽神教这件事已经传开了,我今天在学校里都听到有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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