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风挽月摇头，“就是觉得，有些人还不死心。”
“那就让他们继续看。”凌颜淡淡道，“看到最后。”
三人并肩而立，未离擂台。气氛炽热未散，人群议论纷纷，焦点全集中在那枚七彩流转的菱形法器上。
紫袍长老落座后，仍在低声与邻座交流：“那阵纹设计，像是现代力学结构……她一个年轻弟子，怎会懂这些？”
“听说她常和凌颜在一起。”另一人道，“那个丫头，来历不明，手段古怪。”
“不管来历如何，”长老沉声道，“能造出这样的东西，就值得重视。”
台下，一名弟子悄悄离开座位，朝偏院方向走去。他手里攥着一张符纸，上面画着与灰袍长老袖口相似的图腾。
擂台上，风挽月把万象棱心收回储物袋。她伸手摸了摸发间的灵花簪，触感温润。
凌颜站在边缘，手中把玩一枚新炼的符胚。玉珩守在她身侧半步之后，目光如刀，盯住每一个可疑的身影。
台下角落，一道身影缓缓抬头，帽檐遮住面容，只露出一抹冷笑。
风挽月忽然转身，望向那个方向。
那人立刻低下头，混入人群。
玉珩察觉她的动作，顺着视线看去，却只见到攒动的人头。
凌颜轻轻捏碎了手中的符胚。粉末从指缝滑落，像细雪一样飘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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