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颜走回石桌，靠着玉珩坐下。他自然地抬手，让她靠在肩上。风挽月也挨过来，脑袋轻轻蹭了蹭她手臂。
十指交扣，三股灵力再次交融，光雾随之起伏，如同呼吸。
阳光洒满院子，光雾轻绕，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
器灵趴在一旁，小声嘀咕：“不录我也记得……你们靠在一起的时候，连影子都是同一个形状……”
凌颜闭着眼，忽然问：“你说，那颗黑珠到底是什么？”
玉珩道：“等再稳定些，我们一起查。”
风挽月睁开眼：“反正现在谁也别想打扰我们。”
“嗯。”凌颜点头，“先好好休息一天。”
她抬起手，指尖凝出一朵冰花，轻轻放在风挽月发间。冰晶与莲花相映，发出淡淡微光。
玉珩看着她们，抬手在空中划了个圈。三道银线交织成环，悬在三人头顶，缓缓旋转。
这是他的守护阵。
小院安静，光雾未散。
风挽月忽然笑了：“你说，以后我们老了，是不是还能这样坐着？”
凌颜睁开眼：“当然能。”
玉珩低声道：“只要你们在，我就一直在。”
风挽月伸手，把他们的手叠在一起：“那说好了，谁也不许提前飞升。”
凌颜笑了：“好。”
玉珩也微微扬起嘴角。
三人依偎着，谁都没再说话。
光雾温柔地笼罩着小院，像一层看不见的茧。
器灵悄悄探出头，盯着他们看了很久，最后小声说了句：
“这次我没录……但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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