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要说四个关于我的故事。
第一个,得从一个晴朗的午后说起。江南河边有家藏式咖啡馆,我那会儿身份不是什么倒斗的,是个叫关根的摄影师——这身份是为了混进些考古项目瞎编的,不过为了装得像,摄影倒是正经学了不少日子,摆弄起相机来,倒也像模像样。】
胖子瞅着屏幕,乐了:“嘿,没想到啊大天真,以后还玩上这雅的了?”
吴邪笑了笑,心里也犯嘀咕,自己怎么就跟摄影扯上关系了?但转念一想,既然学了,八成也差不到哪儿去。听屏幕里那话的意思,倒像是有点天赋在身上的。
解雨臣挑了挑眉,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了敲,没多言语。黑瞎子在旁边晃悠着,一脸戏谑:“小三爷这技能点得够偏啊,深藏不露。”
谁能想到,吴邪后来会琢磨起摄影来?只是这背后藏着什么道道,他们暂时还看不透。
【那咖啡馆叫“可可西里”,墙上挂满了藏式挂毯和帷幔,嵌着转经轮,摆着半人高的金刚法相,墙角那只鎏金香炉里飘出藏香,浓得化不开,视觉嗅觉全是藏地的味儿。
可我实在不喜欢这儿。窗外是江南运河,能看见汉式的飞檐木楼,坐在藏式咖啡馆里看这些,怎么看怎么别扭。大概是搞摄影的毛病,对风格协调有种近乎变态的执念,眼里容不得这种混搭的突兀。
显然,这场聚会的主人不在乎这些。
来的都是些当地名流:俩老评论家,一个出版商,一个女作家,加上我这个“摄影师”,还有俩记者。聚会俩月前就定了,为的是给那女作家即将动笔的沙漠题材新书做策划。这年头写书早不是闷头死磕了,作家刚动笔,预热策划就全铺开了——她俩月前去巴丹吉林采风,当时就被炒成了新闻,闹得沸沸扬扬。】
黎簇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勾了过去,眼睛直勾勾盯着屏幕里的女作家。这张脸看着眼熟,在哪儿见过?
他猛地想起来了——吴邪跟他提过蓝庭,说她身上出了些诡异的事,后来还没了。可他自己再进沙漠时,竟然撞见了她,当时吓得以为撞了鬼,或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现在看来,说不定是吴邪那神经病搞的鬼?黎簇皱了皱眉,心里嘀咕着,旁边的苏万推了推他:“看啥呢,入迷了?”
【聚会从早上九点开始,磨磨蹭蹭到下午,我压根没听明白他们在聊啥。出版商、作家、记者、摄影师,没一个靠谱的,聊着聊着就跑题八百里,从书名扯到了中东局势,也是没谁了。
我没掺和,一来我这活儿单纯,策划跟我没关系,就是来义务旁听的;二来,我注意力全在那女作家身上——她有点不对劲。
她叫蓝庭,自由作家,名片上这么印着。这年头作家印名片的不多,透着点奇怪。但这名字我熟,近几年常在书讯上看见,专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算是后起之秀。我总觉得这名字跟《兰亭序》沾点边,印象挺深。
蓝庭长的是真漂亮,自然卷的长发,穿得波西米亚风,眼神灵动,有种少见的空灵劲儿,跟桌上那些蓬头垢面的老男人完全不一样。我认识的作家不少,多是“非丑即怪”的男性,看来女作家和男作家真是两种生物。】
胖子转头冲关根挑挑眉:“哟,大天真这是看上人家了?”
关根翻了个白眼,干咳两声,脸上有点不自在。胖子见状,不动声色推过去一杯水,眼底藏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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