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宋慕皖宝宝的礼物加更)
有人说“写作是燃烧”,创作时要么被激情推着走,吐完心里的东西就痛快;要么就得跟自己较劲,熬得肝疼。还有人说,写东西能让人疯魔,分不清自己是谁,笔下的人物又是谁,不知不觉就陷进去了。
可要是在这疯魔上头,再缠上点灵异的事,那就不是创作了,是玩命。
就像蓝庭说的这事,一开始我压根不信,可掰开揉碎了琢磨,又由不得人不信。
【“到底啥事儿?我就会拍个照,不是沙漠专家,未必能帮上忙。”我说。
她继续往前走,风掀起她的衣角:“正因为你是拍照的,我才找你。”
“哦?摄影上的问题?”我愣了下。
她勉强笑了笑,眼里透着点疲惫:“我也希望只是摄影的问题……你现在有空吗?前面有家茶吧,我跟你细说。”
我看了看表,虽说聊了一天有点乏,但架不住那点虚荣心——好歹也算半个“专家”,有人请教,总忍不住想露两手。】
当然,有时候卖弄得挺成功,有时候就纯属自讨没趣。
一开始还琢磨着咋把自己那点本事亮出来,后来才明白,自己怕是被人当枪使了。蓝庭那事,根本由不得他置喙。到最后,他只能判定,这女作家怕是精神上出了点岔子。
回家后翻资料,看到个法国学者的研究,说某些地方的磁场会让人产生幻觉,尤其在潜意识里种下些念头,让人对周围的一切深信不疑。就像六角铃铛的粉末,能让人在梦里迷迷糊糊,可这种幻觉,竟是在人清醒的时候缠上身,想想都觉得后怕。
【接着,她从包里掏出个信封,把里头的照片一股脑倒在桌上。
我笑着点了头,没多言语。
蓝庭明显松了口气,抬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太好了,前面有家茶吧,我熟,老板泡的三泡台地道。”
一路走过去,茶吧门脸不大,里头飘着股炒茶的焦香。老板是个矮胖的中年人,挺着圆肚子,一看见蓝庭就乐了,手里的抹布往围裙上蹭了蹭,递菜单时顺手从吧台底下抽了本书——正是她那本《塌陷之海》。蓝庭接过笔,指尖在扉页上流畅地签下名字,递回去时笑盈盈的,眼里带着点自然的熟稔,看来早被这种突如其来的“认亲”磨出了分寸,不见半分局促。
我见过不少所谓的“名人”,知道名气这东西能把人磋磨得没了脾气,哪怕心里头翻江倒海,脸上也得挂着公式化的笑。可蓝庭那笑不一样,软乎乎的,像晒过太阳的棉花,没一点扎人的棱角,倒让我愣了愣——这性子,倒不像是能写出那些诡谲故事的人。
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牛皮相册,翻开时哗啦啦掉出几张照片,瞅着是入门级单反的手笔。虽说拍照的人明显是新手,对焦偶尔发虚,但取景倒有几分意思,多半是沙漠的背景:铺天盖地的黄沙,透得发蓝的天,还有些歪歪扭扭插在沙里的路标,上头的字被风吹得只剩个模糊的轮廓。
我一张张翻着,蓝庭就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讲,说她们当初怎么攒的局,怎么跟领队砍价,进沙漠第一天谁差点被蝎子吓哭。
小说家说话是真有一套,哪怕是随口扯两句路上的琐事,都跟讲段子似的,带着股活泛的劲儿。经她那么一说,我手里的照片好像真活了过来,黄沙里仿佛能透出正午的热气,连照片上歪歪扭扭的路标,都像是在风里吱呀作响。
跟我这种揣着目的往沙漠里钻的不一样,蓝庭进沙漠就是纯玩,路线都是领队预先踩好的,哪段有补给,哪处能歇脚,门儿清。看着像是钻进了鸟不拉屎的荒地方,其实一举一动都在掌控范围内,真要是出了岔子,后头跟着的路虎救援车四个小时准能赶到。
这种级别的活动,正经出事的概率不高。顶破天就是哪个姑娘体力跟不上,长途跋涉晕了头,脱水脱得蔫蔫的,不过现在的领队精得很,队里多半带着懂行的医护,这种情况也少见了。
另一种麻烦,就是领队爱“加塞儿”——走半道上突然神神秘秘地说,有个“一般人进不去”的秘地,能看别人瞅不见的景,其实就是想多赚点外快,把行程往野路上拐一拐。蓝庭那回遇上的,就是这么档子事。
她那队人规格不算低,我翻照片时瞅见,合影里有个戴眼镜的,蓝庭说那是山东卫视的主持人,还有个总背着画板的姑娘,是个插画家。其中有几张,蓝庭跟那插画家贴得特近,俩人勾着肩,在沙丘上笑得露出牙,一看就关系不一般。
“这是叨叨,我大学室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指着照片上那个扎着丸子头的姑娘,语气里带着点暖意,指尖在照片边缘轻轻碰了碰,“那会儿她总说,要把沙漠的颜色画进油画里。”(这一段作者又改了一下宝宝们别说改的不像。害怕审核不通过,所以又改了一下。)】
黎簇瞅着照片,眉头皱了皱。这插画家他没见过,只认得照片里的蓝庭——印象深刻得很。
要不是吴邪跟他讲过这故事,他压根不知道蓝庭早就自杀了。偏偏他后来再进沙漠,竟撞见了这女人,当时吓得差点以为撞了鬼,或是自己烧糊涂了出现幻觉。
现在看来,说不定是吴邪那神经病搞的鬼?他知道人皮面具这东西后,更觉得有可能——说不定是有人戴了蓝庭的面具,故意吓他。
以前他哪知道这些弯弯绕,混了这么久,也算开了眼,明白这世上真有能把人骗得团团转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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