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今天是稻米们共同的节日!芙蓉在这里祝各位宝宝- 祝所有稻米们,在平行时空里,铁三角永远并肩,十年之约永不褪色,每一次重刷都有新的感动,往后的日子里,既能在故事里寻得热血与温柔,也能在现实中收获安稳与热爱~
- 愿我们都能带着从《盗墓笔记》里汲取的勇气与情谊,把自己的人生故事,也写成最精彩的篇章!817快乐,稻米们!]
(记得把一切的不开心都甩掉哦!所以今天的加更 就来几个小剧场吧!)
小剧场一(黎邪)
雨村的除夕夜总带着股潮湿的暖意,炭火在灶膛里噼啪响,把吴邪脸上的笑映得格外清楚。黎簇蹲在门槛上剥橘子,手指被橘瓣的汁水浸得发黏,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拖鞋蹭地的声音。
“小孩,过来。”吴邪的声音带着点刚喝了米酒的哑,他靠在堂屋门框上,毛衣领口歪着,露出一点锁骨。
黎簇把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嘴里,含混不清地应了声,转身时被吴邪拽住手腕往怀里带。后背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他挣扎着想回头,却被对方下巴压在发顶轻轻蹭了蹭——吴邪总爱这么做,带着点说不清的占有欲,又像在确认什么。
“头发长了。”吴邪的呼吸扫过耳廓,“明天剪?”
“不剪。”黎簇挣开他,转身时手里还攥着半颗橘子,“留着挡挡你这双总骗人的眼睛。”
吴邪低笑起来,伸手捏了捏他后颈,指腹碾过那块因为常年暴晒而有点粗糙的皮肤。黎簇没躲,只是把橘子递到他嘴边,看着他咬下去时,指尖被牙齿轻轻勾了一下。
“除夕守岁,”吴邪嚼着橘子,眼神落在他被炭火熏红的脸颊上,“打算跟我耗到几点?”
“耗到你承认去年输给我的炸金花是故意让着我。”黎簇仰头看他,睫毛上还沾着点厨房飘来的白汽。
吴邪没说话,只是伸手把他额前的碎发捋到后面,拇指在眉心按了按。窗外的烟花突然炸开,亮光照亮两人交叠的影子,黎簇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混着鞭炮响,比炭火还要烫。
“承认了又怎样?”吴邪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贴在他唇上,“难不成小孩还要讨个奖励?”
吴邪没回答,只是抱着怀里的人又紧了一些。灶膛里的火渐渐缓下来,远处的烟花还在一朵接一朵地开,吴邪环在黎簇腰上的手紧了紧,像要把这个潮湿又温暖的除夕,连同怀里的人一起,妥帖地收进岁月里。
小剧场二(单纯在雨村的故事,也可以说是后续哟)
雨村的清晨总被鸡叫拽醒,吴邪趿着拖鞋去开门时,就见张起灵蹲在院角喂鸡,蓝布衫的袖子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淡下去的旧疤。胖子在厨房嚷嚷着要吃红糖馒头,锅铲敲得叮当响,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我说天真,你那菜畦子再不浇,月底就得喝西北风。”胖子端着搪瓷碗出来,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小哥都帮你薅了三回草了,你倒好,天天窝屋里看那破账本。”
吴邪摸了摸鼻子,瞥见张起灵正把最后一把米撒进鸡槽,转身时眼里带着点笑意——是那种极淡的、只有他们俩能看懂的弧度。他忽然想起十年前在长白山,这人也是这样,话少,却总把最实在的事扛在肩上。
“来了来了。”吴邪抄起墙角的水桶,刚走两步就被张起灵按住手腕。对方没说话,只拿过他手里的桶,往井边去了。井绳吱呀作响,阳光透过树叶落在他背上,像铺了层金粉。
“啧,一物降一物。”胖子凑到吴邪耳边嘀咕,“想当年小哥拿你当弟弟护着,现在倒像你成了那得让人哄着的。”
吴邪没反驳,只是看着张起灵把水倒进菜畦,水流过青蒜根部时,惊起几只蚂蚱。他忽然觉得,那些翻山越岭的日子没白过——不然怎么会懂,此刻的蝉鸣、饭菜香,还有身边这两个人,才是最该攥紧的东西。
中午炖了只老母鸡,胖子非要抢着掌勺,结果盐放多了,三个人围着桌子喝水,倒也喝出了点酣畅淋漓的意思。张起灵把自己碗里的鸡腿夹给吴邪,吴邪又偷偷塞给胖子,胖子乐呵着啃起来,油星子溅到了肚皮上的肥肉。
“说真的,”胖子抹了抹嘴,“以后就在这儿养老得了。等来年开春,咱把后山那片地开出来,种点西瓜,夏天往院里一躺,啃着瓜看星星,不比倒斗舒坦?”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往吴邪碗里添了块山药。吴邪咬着山药笑,甜丝丝的味道漫到心里——他知道,不管胖子说什么,只要身边这两个人点头,这雨村的日子,就能像门前的溪水似的,安安稳稳地淌下去,淌过一个又一个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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