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跟大家说一声~ 这篇番外既不是CP向,也算不上纯粹的亲情向,更像是一段随性记录的小片段。
我自己写的时候总觉得没把握好两人的状态,越写越觉得别扭,所以真心建议大家:如果对这类无明确指向的内容不感兴趣,看到标题直接跳过就好,不用勉强自己看呀~
里面的剧情也没啥复杂的逻辑,就是随手写的小情节,大家千万别深究细节,就当图个乐,或者当个小插曲忽略也完全可以,谢谢宝宝们理解呀~)
张家祠堂的光线总是偏暗,檀香混着陈旧木料的味道,在空气里沉淀成厚重的静默。
张起灵站在供奉历代族长牌位的案前,指尖轻轻拂过一块边缘磨损的木牌,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沉睡的时光。
他穿着最简单的黑色连帽衫,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周身萦绕着生人勿近的疏离。
“族长。”
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破了祠堂的寂静。
张海客缓步走进来,一身熨帖的深色西装,与祠堂的古朴氛围格格不入,却依旧难掩骨子里的张家气度。
他手里托着一个紫檀木盒,步伐稳健,走到张起灵身侧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没有再靠近——他清楚这位族长的习惯,不喜旁人过分亲近。
张起灵没有回头,也没有应声,只是收回指尖,目光落在案前的香炉上。
香灰积了厚厚一层,显然许久无人打理,就像这座被遗忘的祠堂,和张家曾经的荣光一样,在时光里慢慢蒙尘。
张海客将木盒轻轻放在案几上,盒盖与盒身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这是从海外分部库房里找到的,”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太多情绪,“你当年落在蛇沼的那把黑金短刀,修复好了。”
听到“黑金短刀”四个字,张起灵的身形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缓缓转过身,兜帽滑落,露出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睫毛很长,眼底像深潭,藏着数百年的岁月沉淀,却看不出丝毫波澜。
他的目光落在紫檀木盒上,没有立刻去碰,只是静静看着。
张海客读懂了他的犹豫,或者说,是习惯了他的沉默。
“当年你失踪后,我派人打捞了三次,才从淤泥里找到它。”他顿了顿,补充道,“刀身锈蚀严重,刀刃崩了三个缺口。”
张起灵终于伸出手,指尖触碰到紫檀木盒的表面,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来。
他打开盒盖,一把黑金短刀静静躺在丝绒衬里上,刀身依旧漆黑如墨,却泛着淡淡的寒光,那些曾经的损伤,在精心修复下已难觅痕迹。
他拿起短刀,入手依旧沉重。
熟悉的重量让他想起了很多事——西沙的暗流、长白山的风雪、蛇沼的迷雾,还有那些早已模糊了面容的故人。
短刀在他手中转了个圈,动作流畅自然,带着刻在骨子里的熟练,刀刃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嗡鸣。
“多谢。”
张起灵的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在水面,几乎要被祠堂的静默吞噬。
这是他进门后说的第一句话,没有多余的情绪,却让张海客微微松了口气。
他认识张起灵太久了,从少年时一起在张家受训,到后来他成为族长,自己远赴海外建立分部,这位族长永远是这样,沉默寡言,却总能用最简洁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意思。
“分内之事。”张海客语气依旧平淡,目光却落在张起灵握着刀柄的手上。
那双手骨节分明,掌心布满老茧,还有不少深浅不一的疤痕,每一道疤痕,都是一段惊心动魄的过往。“海外分部还在,族人也还在等你。”
张起灵握着短刀的手紧了紧。
他知道张海客的意思,张家分崩离析后,海外分部是仅存的、还能凝聚起来的力量。
可他早已习惯了独来独往,那些所谓的责任、族群,对他而言,更像是沉重的枷锁,不如一把刀、一个值得守护的人来得实在。
“不必。”他淡淡地说,将短刀放回紫檀木盒里,“他们有你。”
张海客的眼神暗了暗。他知道张起灵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
“你还是老样子。”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永远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好像什么都留不住你。”
张起灵没有反驳。
他确实留不住什么,记忆会褪色,故人会离去,唯有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是真实存在的。
他想起吴邪和王胖子,想起长白山的十年之约,想起雨村的烟火气,那些鲜活的片段,是他漫长生命里为数不多的光亮。
“我有要守护的人。”他忽然说,声音依旧很轻,却比刚才多了一丝温度。
张海客愣了一下,随即了然。
他虽远在海外,却也听闻了不少关于吴邪和王胖子的事——那个天真烂漫的吴家小三爷,那个插科打诨的胖爷,还有他们和张起灵之间,跨越生死的羁绊。
“他们很好。”张海客说,“我让人留意过,吴邪和王胖子在雨村开了个小铺子,日子过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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