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兵给向河渠捎来一封信,拆开一看,是梨花推荐他听一出激动人心的话剧。信上说:“今天上午,我有幸收听了一出激动人心的话剧,叫〈一簇樱花〉(也许叫〈历史樱花〉,没听清),感触很深,忍不住推荐给你。这是一出话剧,说的是一位名叫司光的日本朋友在海上不幸负了重伤,生命垂危。中国老医生吴国光自告奋勇去抢救,但四人帮爪牙韩见非不同意,认为吴国光是反动学术权威。周总理亲自过问了这件事。吴国光主持了抢救工作,司光得以转危为安。日本进步女作家、司光的母亲春山·梅子来中国探望儿子,在医院会见了吴国光。吴国光一见春山夫人,很觉面熟,但不知春山·梅子究竟是谁?春山夫人请吴国光莶名留念,发现字迹很象她等了三十二年的情人吴春涛的笔迹,但名字又对不上号。她试探地询问吴国光是不是认识一位中国朋友。刚开了个话头,吴国光又被人喊走了。吴国光的女儿是个护士,为保护司光而与前来破坏救护工作队的四人帮爪牙的爪牙展开了激烈搏斗,血染樱花,受了伤。春山·梅子到吴家探望吴国光的女儿,偶然发现了一枚她三十二年前送给情人吴春涛的樱花别针。她的心乱了。通过试探知道这是吴国光的,又见吴国光有了一个二十五岁的女儿。她的心啊,矛盾极了。痴情地等了他三十二年。这次来中国,也准备千方百计找一找心上的他。现在他就在眼前,怎么办呢?认吧,人家已有了女儿,组成了家庭,会打扰心上人的幸福;不认吧 ,已等了他三十二年,三十二年啊。
经过思想斗争,春山·梅子决定:既然真诚地爱着自己的心上人,就应当一切为他着想,将幸福留给心上人,痛苦留给自己。她心里说:永别了我的樱花别针。她打算立刻带上儿子回国,因为她呆在这里感情上已很难控制自己了。吴国光还蒙在鼓里,她女儿却发现了春山夫人的神态,见春山夫人偷偷流了泪,怀疑这位春山夫人就是她爸等了三十二年的英子。第二天在医院里,春山夫人来了,她没看到吴国光,就在打过招呼后问:“他呢?”
一个他字泄漏了天机,吴国光的女儿(名字没听清)一下子就完全明白了。司光母子要回国了,吴国光的女儿将代保管的怀表还给司光,恰好吴国光来了,他问夫人:“您不是要打听一个中国朋友的吗?”夫人慌乱地回答:“不,不,不,不找了,我们要马上回国去,家里有事要赶紧回去处理。”就在慌乱中,怀表送来了,解围来了,更确切地说,是又陷入了重围了。原来怀表是三十二年前吴国光留给没有出生的孩子的。吴国光认出了表,他急切地问司光:“这表是你爸爸给你的?”司光说是的。吴国光终于知道站在面前的就是日思夜想的、等了三十二年的亲人英子,司光就是自己的儿子。他满怀喜悦地激动地面对着春山夫人问:“您就是英子?”春山·梅子痛苦地回答:“我叫春山·梅子,他是春山司光。”司光明白了,激动地叫了一声“爸爸!”
春山·梅子挡住了孩子,用孩子身体不好,神经不正常为托辞,推走了司光,转弯处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但却头也不回地碎心地走了。吴国光呆住了,回到家里。女儿责怪爸爸:“你怎么不认妈妈呢?”吴国光回答说:“她已姓了春山,就是说她已有了一个家庭了。”女儿哭着说:“爸爸,你不是说春山茨郎已经牺牲了吗?爸爸,你已等了妈妈三十二年,怎么能再孤独地生活下去呢?”女儿的话使得吴国光的心都快要撕裂了。女儿说:“妈妈明天就要带司光回国了,你怎么还不认呢?爸爸呀——,”这一夜吴国光失眠了。第二天一早就呆呆地站在窗口,默默地望着远方。
春山夫人违背自己心愿地告别来了,她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还是来了。她告诉他:她的那个朋友别前曾赠她一首诗。她才念了四个字,吴国光就忍不住接着朗诵下去了。双方都明白对方就是自己等了三十二年的心上人,都因为各自的误会,都为了自以为是为对方着想的原因而不愿意相认。
在这戏剧性的矛盾心情中,互相退回了信物。孩子们揭开了误会的迷底:吴国光有女儿,是因为他收养了这个失去父母的孤儿;英子姓春山,是由于春山茨郎为营救出英子出狱而搞的迷惑敌人的假夫妻。
漫天阴云消散,爱情更上一层楼。怀表沙沙作响,仿佛象吴国光的心音一秒也不停顿地向司光母子发出呼唤;别针依然鲜艳闪光,仍然象征着英子那颗忠于爱情的赤诚的心永不褪色。剧情到此到达高潮。
尾声也不显得平淡,主要是二年后吴国光去日本探亲,行将到达三十四年前英子送别的码头时,司光夫妻的对话给尾声增添了色彩,使全剧以凤尾告终。
他们的对话中有这么一段:妻子说:“爸爸妈妈互等了三十二年,要是你呀,早把我丢啦。”司光说:“要是我呀,找遍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找到”妻子说:“我才不信呢。”司光说:“因为我是我爸爸的儿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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