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那个额角淤青、抱着粉红炸弹哭唧唧的姬家仆役,沈嫣感觉像打了一场硬仗,比在葬兵谷对付元婴魔修还心累。
紧接着,苏清寒那只带着微凉触感的手就精准地拎走了还在研究自己头顶高度的云朵朵。
“朵朵,随为师去寒潭,检查你的引气功课。”苏清寒的声音清泠泠,不容置疑。
“啊?师尊,朵朵想和仙子姐姐……”朵朵的小脸瞬间垮了。
“嗯?”苏清寒一个眼神扫过去,朵朵立刻噤声,像只被捏住后颈的小猫。
乖乖被拎走,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给沈嫣一个“救我”的可怜眼神。
沈嫣回以一个爱莫能助的耸肩,内心的小人却在欢呼雀跃:
清净! 终于他娘的清净了!姬云笙的阴魂不散、师尊的突然袭击、朵朵的身高暴击……通通退散!
她几乎是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虔诚,把自己重新摔回那张铺着厚厚软垫的紫檀木逍遥椅里。
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微风带来草木清香,世界如此美好。
她满足地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悠长的喟叹,四肢百骸都透着懒洋洋的舒泰。
然而,这份宁静只持续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熟悉的重量感,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精准地落在了她并拢的腿上。
紧接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了下来。
沈嫣眼皮都懒得掀开,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林晚……”
“嗯?怎么啦师姐?”
林晚的声音带着点午后慵懒的鼻音,她微微仰起头,视线理所当然地撞上了一片……在烟霞色薄纱下微微起伏的、颇具规模的阴影。
阳光透过轻纱,勾勒出饱满柔和的弧度。
林晚眨巴眨巴眼睛,视线在那片阴影上停留了零点一秒,才艰难地挪到沈嫣那张带着“核善”微笑的脸上。
沈嫣缓缓睁开眼,低头看着腿上的“腿部挂件”,脸上笑眯眯,眼神却凉飕飕的,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问道:
“我的束胸,好穿吗?”
“轰——!”
林晚的脸颊瞬间爆红,像煮熟的虾子,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噌”地一下想弹起来,却被沈嫣看似随意搭在她肩上的手轻轻按了回去。
“这……这个……”林晚眼神飘忽,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呐,
“师姐……其实……其实你真的不需要那个的嘛……”
她偷偷瞄了一眼那片阴影,又飞快低下头,小声嘟囔,“大大方方展示出来多好……又……又好看……我想变成你这样……都不行呢……”
语气里居然还带着点货真价实的羡慕和委屈?
沈嫣:“!!!”
她感觉一股热气直冲头顶,差点把刚压下去的元婴灵力给激荡出来!羡慕?!
羡慕个鬼啊!老子一点都不想要这玩意儿! 内心咆哮的弹幕瞬间刷屏,但表面还得维持核善的微笑。
“哦?是吗?”沈嫣的声音甜得发腻,手指轻轻捏了捏林晚的肩膀,力道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威胁感,
“那请问,我衣柜里仅存的三条束胸,有两条的带子是被谁‘不小心’扯断的?
还有一条,前天晚上,又是被谁‘借’去穿,然后神秘失踪的?”
林晚缩了缩脖子,眼神更加飘忽,底气不足地辩解:
“那……那是意外嘛……带子太脆弱了……至于那条……我……我洗了晾在外面……可能……被风吹走了?”
声音越说越小。
“呵。”沈嫣冷笑一声,捏着林晚肩膀的手指微微用力,“我不管是被风刮走了还是被鸟叼走了。
现在,立刻,马上,带我去买!新的!十条!立刻!马上!
再没有新的,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这元婴期的‘本钱’,一个激动就把你当胸垫给震碎了!”
林晚被沈嫣话里的“元婴期本钱”和“震碎胸垫”吓得一个激灵,哭丧着脸:
“去!马上去!师姐你别激动!十条就十条!我……我付钱……”最后三个字说得无比艰难,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空空如也的钱袋。
……
青岚宗山脚下的云景城,一如既往的热闹繁华。
沈嫣黑着脸,顶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表情,被一脸肉痛、蔫头耷脑的林晚拖着。
熟门熟路地拐进了一条相对僻静、却挂满各色精致布幌的小巷。
巷子深处,一间门面不大、却透着雅致的店铺挂着“百衣阁”的招牌。
这里是修士和富家女眷们挑选贴身衣物的高档去处,保密性好,用料讲究。
一进门,一股混合着上好丝绸、灵棉和淡淡熏香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老板娘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穿着剪裁合体的绛紫色锦袍,一双眼睛透着精明。
她一眼就认出了灵枢峰这对“名人”——烟霞裙的清冷(矮个子)仙子和她那个活泼(坑货)师妹。
“哟!稀客稀客!沈仙子,林仙子,快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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