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的话音刚落,天边炸开一声闷雷。
姜迟烟抬起眼,面无表情:“温时,你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温时捏了捏姜迟烟的脸颊,笑得肆无忌惮:
“要是真有那玩意儿,第一个该死的就是温霆和吕琳那对狗男女。更何况,我的命都是靠我自己拼出来的,老天爷既然在我要死的时候不来救我,那我自己从地狱爬出来了,天王老子也别想把我踢回去。”
姜迟烟知道和温时已经没有道理可讲,也没有可以跟他讨价还价的余地,
她绷着脸,
“那你要我做什么?”
温时掐着姜迟烟腰间的软肉玩:
“明天陪我出国。”
姜迟烟深吸一口气,闭眼,睁眼:
“去哪个国家?我连签证都没办。你可不可以说点靠谱的?”
温时噗嗤一笑,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姜迟烟的屁股:
“怎么,难不成我让你偷渡过去?”
这次出问题的这批货,买家是H国的军阀。现下H国正值内乱,正等着温时的这批军火解决燃眉之急。
这下货全部打了水漂,钱的事情还好说,可是货,对方是急着要。
在这样的节骨眼出事,对方大怒,扬言要切断所有和温时的合作往来。
这条线路,是温时耗费两三年才走通的路子,也是拓展整条东南亚线路的重要关卡,不能就这么作废。
所以他才会这么急着要亲自去一趟H国。
第二天天不亮,温时带着姜迟烟登上飞往H国的私人飞机。
这是姜迟烟第一次坐私人飞机,
她被新鲜感冲淡了睡意,一对圆溜溜的眼珠东转西转的到处看。
这架飞机的奢华程度超出姜迟烟的想象——
整架机舱宛如移动的住宅,休息区、厨房、浴室,卧室一应俱全,甚至还配有一个小型健身房。
姜迟烟忍不住感叹:“你们家也太有钱了吧!”
她对温家的富有程度在这一刻有了新的认知。
温时很不屑地冷哼一声,
“和温家有什么关系?这钱是老子一分一分拿命挣下来的。”
他边说边接过空姐端来的香槟,端到唇边呷了一口,
见姜迟烟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看着自己,眉梢一挑:“怎么,不信?在你心里,只有温景澜有本事,我就处处不如他?”
对于温时强行碰瓷温景澜,姜迟烟表示无语。
温时自己也觉得这话说得没趣,抬手戴上眼罩,身子往后躺平:
“再睡会儿吧,路还远着呢。到时候想睡也不一定睡得太平。”
姜迟烟一听这话,心里七上八下的:“什么意思?怎么就不太平了?”
温时翻了个身,裹紧身上的毛毯,不理她。
姜迟烟不依不饶,伸手掐他胳膊:“喂,你给我起来说清楚!我们……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她知道温时是个疯子,可是不确定他到底疯到什么程度,
温时被姜迟烟吵得心烦,干脆将她一起裹进毯子里:“啰嗦,要死也是一起死,我总不会留你一个人,怕什么。”
他真的困了,昨晚一夜没睡,联系各个关卡,就为了确保这次的行程万无一失。
姜迟烟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表示强烈抗议:“谁要死,我要活!我要活一百岁!”
温时被她的话逗笑,睁开眼,捧住姜迟烟的脸狠狠啵了一口:
“好好好,不死,你还要给我生一窝小崽子,然后等一百岁,我和你手拉手躺在床上一起老死。”
姜迟烟杏眼瞪得大大的:
“神经病……”
…………
飞机在H国边境的简易停机坪降落。
下飞机前,温时让姜迟烟把衣服提前换上。
H国的气候闷热潮湿,现在又正值夏季,每天的气温都保持在四十度左右。
姜迟烟穿一身白色薄纱长裙,棉纱质地自带的飘逸感,将她衬得温婉清丽。
一头的乌黑长发则被她用一根发簪简单地挽在后脑勺。
她被温时的眼神盯得不自在,低头拽了拽垂到脚踝的大裙摆:“干嘛这样盯着我看,这样穿很奇怪吗?”
温时伸手挑了挑她开襟的衣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敞开的V字领下面露出的两段漂亮锁骨:
“把扣子都给我扣好,那群土老帽肯定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人。”
姜迟烟面上一红,抬手把扣子全部规规矩矩地扣起来。
温时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黑色丝绒的匣子,他打开盖子,拎出一条红色宝石吊坠项链。
红宝石呈水滴状,色泽浓郁透亮,搭配的白金链条线条简洁,没有多余装饰,因而显得整颗红宝石更加耀眼夺目。
他走到姜迟烟身后,冰凉的白金链子绕过姜迟烟的脖颈,她下意识地转动了下脖子,
温时的手指抵住她的皮肤:“别动。”
他替姜迟烟扣好项链的锁扣,两只手掌扣住她的肩膀,贴近她的耳朵,郑重其事地命令道:
“在回M城之前,任何时候都不要把这条项链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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