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高进已经下定决心,立刻睁开眼,握住Janet的手,抬头对她说:“刚刚你送阿义出去的时候,他在你背后露出的眼神……欲望、疯狂、占有,他已无法继续掩饰。你平时应该偶尔也有注意到吧?”
Janet有些伤心地避开高进的视线,低声说:“……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你平时那么信任阿义,万一、万一我是错怪了他又怎么办?所以,我一直不敢说。”
高进将她拉进怀里,软语安慰:“错的是我,我太重视‘赌神’的名声,太重视所谓的义气,哪怕发现了、也下意识不去相信。谁能想到,阿义他早已经不想再被‘赌神’的阴影笼罩,生出了对我的嫉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如此安慰一阵,Janet心情稍稍转好,这才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阿义有问题?”
“……东京赌局上,程真告诉我陈金城早知道我要对付他。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几个,我,你,五哥,阿义;五哥绝对可以相信,那除了阿义之外,还有谁会将这事泄露出去?”
高进说,
“但若只是如此,也许还能说是不小心。
“之后我特意从五哥那里取得了程真即将抵港的消息,并且将他们预定的住所‘无意’在阿义面前说起;果然过不了多久五哥就回复说,陈金城手下的人提前布置、想要在丽晶酒店刺杀程真。”
Janet心中一阵发寒,急忙追问:“那要是程先生身边的人透露,岂不是冤枉了阿义?还有,程先生和五哥当时岂不是很危险?”
高进摇头:“你不知道五哥的本事,就算他们入住,五哥也会让程真先呆在他的房间,空出一间房以防万一;而且,五哥本来就在暗中监视程真身边人,他既然说不是那个女荷官泄露消息,那肯定就不是——我不会冤枉阿义。”
说到这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对Janet严肃地说:
“Janet,我知你不喜欢我赌钱,你只是希望我开心而已;我也感觉这一条路不应再走,继续走下去恐怕会失去你。
“我曾失去过很多,唯独你能给予我温暖;
“而‘赌神’这个名字,带给我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敌人,甚至连身边最信任的人也要背叛我。
“阿义他联系陈金城,分明是要趁着我对陈金城布局这个机会,借花献佛,用我自己的谋划制造对付我的陷阱。
“他以为没有了我,他就可以占有‘赌神’的名字、占有我的财产,甚至占有你……利欲熏心,已经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我已决定,若他仍然不服输、想要继续和陈金城勾结搞事,他就必须死在香港。”
Janet浑身一颤,说道:“你要杀死他?你会有危险吗?”
高进一笑:“我有什么危险?阿义他一心想与陈金城合作除掉我,故此必须先让我重新接下与陈金城的对局,才好从中找到机会;如此一来,程真就是他不得不除掉的绊脚石。有声势煊赫‘千王传人’挡着前边,我怎会有危险。这事结束,我就放弃‘赌神’的名号不再赌钱,与你去南美洲旅行,好不好?”
Janet放心依偎在他怀里,轻声说道:“我不想有人死,可是如果你认为阿义无可救药,那你就来决定吧……我不会干扰你的决断。”
高进唯有默然点头。
他自己何尝不是不想有人死,可是某些人已有取死之道……高义若是只要名利,自己完全可以给,谁料这契弟竟还盯上了大嫂。
要杀高义、还要脱身并非易事,看来还得着落在程真和陈金城的这场赌局上。
好在龙五与自己的关系、高义并不知道,现在还以为自己将野心隐藏得很好;
他一定会继续向陈金城报告收到的消息,而自己只需在其中推上一手,便可与程真合作设局。
也就是,现在表面上是程真在明、陈金城在暗,实际上却应该是陈金城自以为是的阴谋在明、自己和程真的谋划在暗才对。
“……嘿,阿义说程真他接受了电台采访,我们不妨就来听听看吧,也了解一下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高进突然笑道,放开怀里的Janet,站起身去找人要收音机。
不知道那电台节目是何时的事,又有没有人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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