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场赌局所用的赌具,提前六个小时就已运到,再经过赌术协会从拉斯维加斯、摩纳哥、澳门找来的三位最资深的荷官分别仔细检查数遍,才能在赌局开始后投入使用。
陈金城先行进入,程真、陈小刀稍后才进入了大厅中。
周围已经坐满的观众席上一片鼓掌声,上方的灯光突然聚拢,跟在程真后面的刀仔忍不住想抬起手来遮住眼睛,但抬了一半、又立即放下了。
……他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如果被人认为害怕灯光,那也太丢人了。
国际赌术协会的人已经迎上来,对程真稍微躬了躬身,问道:“程先生,您手臂的伤势……”
“不要紧,我还有另一只手。”程真说,“如果是要检查骨折吊带,那最好有专业医生在场。”
赌术协会安排的人正是为此而来,说了一声“失礼”,就叫了医生来,两人一起谨慎地检查了程真放在胸前、支撑骨折手臂的挂颈式固定带。
电视台的镜头也跟上来,绕着程真转了一圈,证实他并未借机夹带,手臂的石膏也固定得非常严密。
“对不起,程先生,感谢您的配合。这边请。”
这工作人员对重新挂好固定带的程真说了一声,便将程真引向了房间中央的赌桌。
“没关系,这是你的工作,而且这种检查的确还是严谨一点为好。哦,能顺便给我来杯番茄汁吗?谢谢。”
程真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总是时不时地往赌桌对面、陈金城的脸上瞟。
陈金城也不自然地推了推鼻梁上面的眼镜。
他除了派枪手去袭击程真之外,当然也想过了其他的方法。
高义那小子拿出了一种“液晶体显影眼镜”,在牌上预先以透明溶液做标记、然后戴着这种眼镜,就可以在对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掌握对方的底牌;
可是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国际赌术协会”接手了现场的荷官、裁判和赌具的安排,到现在为止一直盯得很紧,根本无法提前去换有标记的牌。
而且,刚刚工作人员在他进来时也仔细检查过了他随身携带的一切,根本没给他留下任何空子。
“……那个高义,出的尽是馊主意。终归是个不成大器的家伙,最多只能当成走狗来用。”
陈金城默默地想着。
而在两人、连同身后的陈小刀和烂口南都已落座之后,这艘游艇也缓缓启航,开始离港向公海驶去。
国际赌术协会的主持人向周围解释:“各位贵客,本次赌局是黑虎会的上山宏次先生、与新加坡的陈金城先生预先约定,每人付出至少三千万美元赌资,以决胜负;故此为了不抵触香港禁止赌博的法律,我们需要等待船只行到公海之后、再开始这场赌局。”
在场的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于是主持人接下来开始介绍赌局双方、赌局的规则。
“……由国际赌术协会监督公证,本次赌局使用‘梭哈’作为项目,每局底注设为10万美元;一局结束后局内纸牌废弃,再换一次新牌;赌局直到一方输光所有注码为止。这是上山先生、程真先生和陈金城先生都已签字的协议书。现在开始验资。”
程真示意身后坐着的陈小刀起身、从上山宏次带来的手下手里接过钱箱,放在了程真身边打开;
另一边,陈金城身后的烂口南也起身打开了钱箱。
两方各自验资完毕,主持人报数说:“验资完毕,黑虎会,美元三千万整;陈金城先生,美元四千七百万元整。”
这时,陈金城却点燃了一根雪茄,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笑着开口:“等等,我带来的钱,比对方所有钱都多;注码不同,这怎么算?”
主持人转向他,回答:“根据现行国际通用赌术规则,持较多注码一方,在局内show hand或跟注对方show hand之时,视为下注与对方台面所剩总注码相当的数字,其他注码留到下一局。如果二位另有约定的话……”
“哦,不太刺激。不过这样也好,对于年轻人的压力不至于太大,那就这样吧。”
陈金城说。
而对面的程真,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他,没有做出任何反驳,直到游艇的三声汽笛在房间之外响起。
……已到公海,赌局马上就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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