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多万港币的现金,外加七千万本金的借据,一共用了好几个箱子才带到赌局现场。
贵利王坐在赌桌一头、跟程真并肩的位置,冷着脸看着对面那光头的两个“女秘书”掏出验钞机,一叠一叠地把所有钞票都点验清楚,不禁冷笑一声。
“怎么,从银行取出来后就没动过、上面还有带汇丰盖戳的封签,这都不相信?”
光头看了他一眼,说:“不得不防嘛,上次你还不就是被我用同样的方法骗了?”
提起这事,贵利王恨得牙痒,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光头开骂:“你不要在这里得了便宜卖乖,要不是那批古董的来路不对,你条扑街今时应该在蹲大牢啊!”
“我蹲大牢,你就该被拉到赤柱枪毙,英女王赦免谁都不会赦免你。”
光头的语气完全不变,“那古董本来就是你偷的,你平时还放高利贷,不知道逼死了多少人,你活着的时候生儿子没屁眼,死了都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你不会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善人吧?”
贵利王被气得七窍冒烟,正想继续开骂,旁边的程真已经开口了:“伍兄,无需动气,这位‘情仙’前辈明显是在故意激你。今天只要你保持冷静、看我怎么帮你把所有东西赢回来就是了。”
听到这话,想了想那批价值至少九千多万的古董,贵利王这才忍住气,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今天的赌局,他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正如程真之前所说、只要赢下这局,在江湖大佬们认可的“规则”限度内取胜,那之后该怎么料理这死光头都行。
他的眼光扫过自己带来的钱和借据。
如果不是只能算本金,这些借据价值何止一亿?只不过,如果拿这些借据去银行抵押贷款,银行肯定不会认利息,只会按本金贷给他;坐在赌局对面的光头佬当然也一样不肯认。
眼神继续扫过自己这方,端坐在那里的“千王”程真,还有他身后侍立、轻轻为他揉捏着肩膀的Apple。
看来这个女人还算知情识趣,这么快就认清楚了现实,开始卖力讨程真的欢心,盯着程真的眼神好像真的喜欢他一样;
不愧是小弟千辛万苦找来的“头牌”,也难怪程真被迷住、在这种场合都带她一起前来了。
发现贵利王在盯着她,Apple将眼神不露痕迹地自然移开。
“知道怕,那就好。”
贵利王想着,眼神再飘过赌桌边。
赌桌中间站着个不知所措的荷官,是程真在安排赌局时从这个娱乐中心请来的人;虽然如此,自己这方想靠他作弊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既然他站在这,证明对面那个光头一定也考察过他、认可由他充任荷官对双方都公平。
……同样是“千王”程先生说的,任何一场私下赌局的公平性,都无法通过某个事先设置的规则、环境来确保;
荷官和现场的纸牌、筹码的安排等等,无非都是双方角力至平衡,才自然推出的结果;
因为,对方从始至终都有“不玩”的权力。
贵利王的眼神最后向着这个包间的窗口瞟了一眼。
在外面阳台、窗框下面,绑着一个已经打开的对讲机,那是他真正的“最后一手”,是在程真的建议下完成的。
只要走到那里敲敲窗户,现在呆在一楼的八字胡大哥,还有另外几个小弟,就会戴着猪八戒面罩冲上来,把这死光头佬堵在包间里。
收回眼神的贵利王,正听到光头佬转移了目标,对着程真说:“小子,别说我欺负你,这是那几辆车所在的仓库的钥匙,如果你今天赢了,他的古董我原封不动地奉还给他,并且今后只要你在的赌局,我‘情仙’退避三舍,永远不再挑战你,怎么样?”
他抬起手,将一串钥匙扔在桌上。
程真微笑回应:“好啊,那么就当你这串钥匙是……九千万的筹码好了。不过我这边的筹码明显更多,而且伍先生跟你的徒弟程胜、叶圆也有些过节,不如加上你自己,把筹码凑足一亿五千万?”
“嘿……小子,你这个人笑里藏刀,心好狠啊。”光头说。
“前辈,你不敢啊?”程真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嚣张,“如果不敢,就别在电话里提什么‘千王’,也别来这个赌局,好好在家里享受退休生活好了。”
“我不敢?当年要不是你师父出了千,你以为我会输吗?”光头佬伸手挖着鼻孔,看起来并没有被程真这低劣的挑衅激怒。
程真转头,对着贵利王笑了笑:“伍兄,你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把‘技不如人’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
对面的光头动作一滞,随后假笑着说:“嘿嘿,衰仔,你要是肯押上自己的命,那我就陪你玩玩好了,教教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大言不惭。”
程真笑笑,说道:“那就来吧。”
这样的剑拔弩张,令一旁的贵利王都捏了一把冷汗。
他不由自主地又看了一眼窗外,仿佛是要确认自己安排的“后手”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哪怕他在六层、而八字胡他们现在还在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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