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到了!”
扮成阿拉伯人的犀牛皮和鹧鸪菜,一回到家就开始大声嚷嚷。
他们把身上的床单、胡子什么的赶紧扯下来扔到一边,露出满头大汗的脸来。
跟在后面的大生地也是快要热晕了,鞋拔子脸涨得通红,不过还是兴奋地说:
“这次全靠我们吧?我们从三轮车夫嘴里问出那家伙在曼谷的地址了!”
“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也问到了。”
靠在餐椅上,正用手里一块湿润棉布擦去眼影的花塔饼没好气地说。
早已经回来的程真则是抬起头,鼓励地回应:“干得好!你们的收获很有价值。”
……鹧鸪菜他们三个,是打听了整个卧佛寺门口的三轮车夫,终于在其中一个嘴里得知了那个线人的地址。
鹧鸪菜一边拿起罗汉果递过来的湿毛巾擦脸,一边说:
“这个人买了很多东西,多到一辆车拉不完。听那三轮车夫和他同行们说,这家伙在泰国各个景点都买了很多佛像、玉饰、金银饰之类的纪念品,但是从没有拍过纪念照。”
大生地在一旁也有些疑惑地问:“要说是旅游,那他买这么多纪念品,一个人哪摆的完?而且,这家伙为什么又从来不拍照?他说不定是个巫术师,买这些东西用来作法;不在景点拍照,是怕被摄魂。”
花塔饼笑着说:“这有什么,肯定是他泡妞泡太多,买纪念品用来送小妞的。”
犀牛皮不爽地反驳:“你不懂就别胡说,你是没看见那三轮车有多大,一车拉不完的纪念品,除非他把整个泰国的妞都泡完了。怎么,你们两个又问到什么了?”
花塔饼和罗汉果对视一眼,说道:“我们找到他的住处。”
线人平时总是去酒吧喝酒,偶尔还会带几个女人回去;
这时酒吧门外的泊车仔就会帮忙开车或者叫车,次数一多,就把那线人的地址记下来了。
花塔饼和罗汉果在泊车仔那里打听了很久,最后是罗汉果“出卖色相”,才套出了这个地址,赶快回来告诉其他人。
……
屋里的三队人把自己的收获凑在一起,却发现事情好像不太对。
“为什么地址不一样?”鹧鸪菜看了看摆在桌上的两个新地址,问道。
这两个地址里,有一个是曼谷市内的高级公寓,另一个却是拉卡帮工业区的某个“独栋”。
正对照着泰英词典、认真逐条解读账本内容的一品香,此时也报告说:“程先生,这账本里面全是简记,看上去只是渔场的出入账……”
程真皱起眉头,走过去拎起账本,还拿起一品香在白纸上做的笔记,重新从头到尾、一页一页地翻了一遍。
看起来一品香说得没错,账本上的记录翻译过来无非就是“鲷鱼,某某数量,记录序号,入账多少多少泰铢,某月某日”这种,看起来完全没有异样。
唯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是这种记录中间往往还穿插着一些“P.R.E,200,某月某日”之类的支出记录。
“嘶——不对,不对。”程真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迅速开始来回踱步,自言自语着。
整理过枪械、走过来与大家一起分析信息的霸王花看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出声提醒:
“一人计短、众人计长,你想到了什么,不如说出来,大家还可以帮你一起想一想。”
那边五福星也聚在了一起,鹧鸪菜笑着说:“就是,别让我们的十万块赚的太容易了嘛。”
“论起聪明,我们可不在你之下哦。”大生地装腔作势地说。
程真于是说:“先说旅游景点和纪念品那边,线人买纪念品肯定不是为了泡妞的——否则香港的王依青就应该随信收到很多纪念品了,对不对?”
五福星恍然大悟,说道:“对对,花塔饼这家伙自己喜欢泡妞,就觉得别人也像他一样。”
程真又说:“……但是那些纪念品为什么没有送到他在曼谷的住处,反而送去了工业区?”
鹧鸪菜举手:“因为他在工业区也有产业,是打包纪念品卖出?”
“……哪需要他打包,纪念品不是来旅游的才会买吗,他打包还要另外收钱,能卖给谁啊?”霸王花提出反驳。
程真点头:“霸王花说的没错,而且这个‘拉卡帮工业区’的地址从没出现在他给王依青写的信里;或者说,线人在那没工夫写情书。”
犀牛皮皱了皱眉,忽然一拍大腿,说:“这也简单嘛,他就是在那搞的军火交易!”
程真点头:“不错!那些纪念品,只不过是他用来打包在军火里,附赠给生意伙伴、搞好关系的。”
他叫一品香去把曼谷地图挂在架子上,拉过来之后,在地图上画了几个圈。
最上面那个,标记着线人在曼谷市内的居所;
中间偏东那个,是拉卡帮工业区那个地址;
最下面那个,则是程真和霸王花去过的那个渔场。
……看到地图和标记,罗汉果立刻兴奋地说:“这下连我都看明白了,找小妞,自然是带回家里;买纪念品,是运到工业区打包;下面、下面这个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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