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说了，我这酒有‘别的功效’，对您修炼武道、蕴养身体，应该大有益处吧？咱们公平交易，如何？”
李承乾看着她从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瞬间变成精于算计的商人，觉得有趣极了。
他挑眉：“哦？你想用酒换孤的收藏？胃口不小。那些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我的酒也是独一无二的宝贝啊！”沈听雪理直气壮，“再说了，宝贝不用，就是死物。换点实实在在的好处，比如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岂不更划算？”
李承乾低笑出声，似乎被她说动了。
他再次靠近，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幽深：“换，可以。不过……”
他拖长了语调，“光是酒可不够。今晚……你得留下陪孤。”
沈听雪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但这次没有立刻拒绝。
她知道，和李承乾这种权势滔天的人打交道，纯粹的对抗不行，适当的“合作”和“交换”是必要的。
“陪你？”她哼了一声，算是默认，却不忘讨价还价，“那得看太子殿下您拿出来的‘古董’，值不值这个价了！”
李承乾看着她明明心里在算计却强装镇定的样子，心情莫名愉悦。这场博弈，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床榻走去：“值不值，孤说了算。今晚，先收点利息……”
窗外，夜色渐浓，长安城华灯初上。沈氏商行的二楼，再次上演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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