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见这群人都看他们,立马低头假装干活。
看到这一幕,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吴志军示意他身边的秦营长过去盯着他们,心里恼恨不已,他手下出了这样的纰漏,自然脱不了责任。
“你们真的是山贼?”
舒窈好奇的问了一句,语调轻快,像是在找乐子。陈大旗见她问话,挥手叫身边的人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只有两个团长和几个警卫员留在那。
四个人面面相觑,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并不搭话。
舒窈没在意他们的反应,反而对刚才晕倒的那个人说:“你叫棒槌是吗?刚才听他们那么叫你。你为啥要做土匪呢?瘦成这个样,做土匪也吃不饱饭吗?”
棒槌看其他几个人不吭声,自己也有点手足无措,但嘴里的糖还没完全化开,整个口腔里充满甜味,知道这块糖是面前这个女人给的。觉得人家救了自己,不回话不好。就讷讷的说:
“俺们不抢东西,口粮不够吃。”
棒槌说完,就赶紧低下头。
舒窈听完挑挑眉,有意思,土匪不抢东西,那为什么做土匪呢。舒窈后边几个人听了也不置可否,不抢东西,做什么土匪呢,回家种地不好吗,把自己饿的跟个鬼似的。随后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后边的动静。
“我就说嘛,看着你们也不是那大奸大恶的人,你们家都在哪?为什么上山当土匪?”
听了她这话,其中一个矮个子白了她一眼。
“我们当然不是坏人,当年我们是为了打鬼子才上山的!”
“真的吗?来,来,快坐下,好好跟我说说你们打鬼子的事,我就爱听这个。”
说完,舒窈率先在大树下的一个大石头上坐下,几个人看看旁边看管他们的人。没等别人说话,陈大旗抢先说道:
“你们歇会吧,等休息好了再干活。”
转身拿了盒烟出来,给身边几个人分了分,站在大树背面抽烟。
这四个人也找地坐下,跟舒窈说话,晕倒的叫棒槌,脸上有伤的叫磨盘,矮个子叫滚子,剩下的那个叫耙子,舒窈听完名字都傻了,这都啥呀,什么样的父母能取出这样的名字,
可树后边的几个人倒是很淡定,她不知道,村里人觉得贱名好养活,叫什么的都有,讲究的人家会给起大名,读书或是出外谋生也会取大名,有的人一辈子没出过村,所以连大名都没有。
部队里有很多人也是到了部队才取的名字。
“以前有小鬼子的时候,在村子里抓壮丁,有逃出来的就上山跟着老大打鬼子……”
这群人开始在山上打鬼子,后来被军阀收编,因为被排挤就又跑了,再后来,国军收编他们,他们不愿意,就继续做山贼,之后就解放了,他们藏起来了,所以到现在还是当土匪。
他们虽然是土匪,但不去村子里抢粮食,只是到了秋收,收附近村子两成粮食,就保证不祸害老百姓。
这么多年兵荒马乱的,老百姓也是怕了,就答应给他们两成粮食。别说这些人真的信守承诺,不下山祸害百姓。
离山最近的枯树活村跟上山的土匪混的最熟,所以平时他们在村子里出没,大家不觉得奇怪,都习惯了。
听完他们说的舒窈就更不解了,当土匪不抢劫,那当土匪干嘛?他们又不在山上种地,山上的粮食都少的可怜。
“你们又不抢劫,干嘛非在山上,为什么不回家?现在都解放了,家家都分地了,在家种地都不会饿成你们这样。”
几个人听了还是怯生生的,最后磨盘仗着胆子问:“我们是土匪,回去会被枪毙。”
“啊?谁说的?”
转而舒窈又开始给他们分析。
“你看啊,你们是为了打鬼子才上山的,所以你们上山是为了抗日,对不对?”
几个人听着,点点头。
“然后军阀招安你们,你们也没跟他们走,说明你们不是旧军阀的部队。是不是这个理?”
四个人又点点头,确实是这么回事。
“再后来国军也招安过你们,你们也没去,而且你们出身都是穷苦人家,活不下去了才跑到山上,这么多年也没做坏事,怎么可能枪毙你们!”
四个人有点懵,觉得她说的对啊,是这么回事,他们就占了个山贼的名头,但没干过杀人越货的事,不应该枪毙他们。
“别说你们,前些年那些投降的国军都被放回家种地了,大家都是穷苦人,不是什么你死我活的仇怨,就是因为活不下去了才当的兵,甚至有些人是被抓的壮丁,接受完思想教育,都回家了,还有些人投身到我们的队伍中来,这些你们都不知道?”
四个人眼睛越瞪越大,跟他们打过仗的国军都没事,他们没见过人家,除了这次被抓,都没打过照面,不应该有罪呀。
“可我们大当家的说,你们只要抓到我们就拉去枪毙,还会连累家人,县城里的县太爷全家都被你们抓了?”
“县太爷?县太爷是谁呀?现在没有县太爷,大家都是平等的,他如果被抓,肯定是他欺负过穷人,做了十恶不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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