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的“病中岁月”,在相柳大人日复一日、登峰造极的“撒娇”技艺中,滑向了一个连我这种见多识广的雕都感到匪夷所思的境地。
这位爷的人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崩坏”的深渊一路狂奔,拉都拉不回来。
这日,小夭从阿念那里得来一本新出的话本,据说是讲海外鲛人族爱情故事的,写得缠绵悱恻,感人肺腑。
小夭看得入迷,连喂相柳吃药都慢了几分。
相柳靠坐在榻上,等了半晌不见小夭继续念,冰蓝的瞳孔淡淡扫过那话本封面,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无聊。”他吐出两个字。
小夭正看到关键处,头也不抬:“哎呀,你别打岔,这段可精彩了,鲛人公主为了心爱之人,甘愿化去鱼尾……”
相柳沉默片刻,忽然低低咳嗽了两声。
小夭立刻放下话本,紧张地探身:“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
“无妨。”相柳偏过头,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你看你的便是。”
这语气!这小表情!
小夭的心瞬间就软了,连忙把话本丢到一边,握住他的手:
“不看了不看了,我陪你说话。你想听什么?我给你讲个笑话?”
相柳没说话,目光却落在那本被丢弃的话本上。
小夭福至心灵,试探着问:“那……我继续给你念这个?”
相柳矜持地……点了点头。
小夭:“……” 忍住笑,重新拿起话本。
我蹲在梁上,雕嘴抽搐。
嘎!相柳大人!您这醋吃得也太隐晦了吧?!连话本的醋都吃?!
您直接说“不许看话本只看我”不就完了!闷骚!太闷骚了!
后来,相柳的伤势好转,药方也换了,新药据说极苦,连小夭闻着都皱眉。
第一次喂药时,小夭如临大敌,准备了双份的雪莲蜜。
“乖,张嘴,一口气喝完就不苦了。”小夭像哄孩子一样。
相柳看了一眼那黑漆漆的药汁,抿紧了唇,冰蓝的瞳孔里写满了抗拒。
小夭好说歹说,他就是不张嘴。
最后,小夭灵机一动,自己先含了一小口蜜糖,然后凑到相柳耳边,低声道:“乖乖喝完,我就……亲你一下。”
我:“!!!”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小夭你学坏了!
然后,我就看到,相柳大人的耳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红了!
他飞快地瞥了小夭一眼,眼神闪烁,然后……居然真的张开嘴,任由小夭把药喂了进去,眉头都没皱一下!
喝完药,小夭红着脸,飞快地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
相柳:“……” 面无表情,但眼底深处仿佛有冰雪消融。
我:“……”
雕生艰难!这是我能看的吗?这狗粮我是非吃不可吗?!
自那以后,喂药就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奖励机制。
相柳喝药越来越“乖”,甚至开始“点单”——
“今日……要两颗蜜枣。”某次喂药前,相柳大人淡定开口。
小夭:“……好。”
“蜜枣太甜,换桂花糖。”隔日,相柳大人提出新要求。
小夭:“……行。”
“糖吃多了腻,下次……喂水即可。”
又一日,相柳大人看似随意地说道,眼神却飘向小夭的唇。
小夭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瞬间红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还是含了温水,小心翼翼地渡了过去。
我直接从梁上栽了下去!
嘎——!没眼看!没眼看啊!
相柳大人!您的节操呢!被寂灭刀意斩没了吗?!
随着能下床走动,相柳的活动范围大了些。
这日,小夭扶他在院子里晒太阳。走了没几步,相柳突然脚步一顿,身形微晃。
“怎么了?是不是累了?快坐下歇歇!”小夭紧张地扶住他。
“嗯。”相柳顺势将大半重量靠在她身上,声音低沉,“头有些晕。”
小夭连忙让他坐在软椅上,又是探额又是把脉,焦急道:“定是走多了,伤神了!下次不许走这么远了!”
相柳闭着眼,任由她摆布,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无妨,有你扶着便好。”
我在树上翻了个白眼。
嘎!装!继续装!我刚才明明看见您眼神清明得很!走路带风!
一靠到小夭身上就“头晕”?您这“虚弱”也太收放自如了吧!
最绝的是,龙珑来汇报政务时,相柳立刻坐直身体,眼神恢复冰冷威严,语气简洁有力,条理清晰,哪有一丝病弱之态?
龙珑一走,他立刻又“虚弱”地靠回小夭肩上,低声道:“乏了。”
小夭还心疼得不行:“说了让你别操心政务,就是不听话!”
我:“……”
双标!赤裸裸的双标!龙珑小子,你岳父大人对你可不是这个画风啊!
以前,我可是小夭最疼爱的“小毛球”,好吃的、好玩的都有我一份。
现在?呵呵。
小夭亲手做的灵果糕,第一块永远先喂到相柳嘴边:“尝尝这个,我新做的,不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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